而在這個時候,俞益謨聽見了寧平王這般生氣,似乎也沒有放在心上,還是一幅淡然之色,俞益謨在看著寧平王。
寧平王被俞益謨用這種眼神盯著,微微一蹙眉頭起來。
寧平王的心中無端就生起來一陣子大火,寧平王轉過身看向了那些人說道:“還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些滾下去。”
那些歌姬和樂師聽見了寧平王這般生氣起來,於是,就看了看俞益謨,俞益謨也沒有說話。
寧平王的心中更加是氣憤起來,看來這些下人也在意,寧平王這個主子了,竟然沒有一個人動身,於是,在這個時候,寧平王就冷著聲說道:“怎麼呢?我說的話,不算是話麼?”
寧平王的聲音冷的刺骨,讓聽的人微微顫抖起來。
而在這個時候,那些歌姬和樂師,似乎是真的害怕了,一個站立而起,弓著身子而退下去。
俞益謨看著寧平王,沒有氣惱,反而是一幅平靜的模樣,陶芷了看俞益謨,俞益謨的表情還是那種淡淡然之色,整個人看起來卻是一種平靜的。
俞益謨卻是對著寧平王這才說道:“怎麼現在氣也生完了,改離開了吧!”
寧平王卻是一聲冷哼出來,寧平王看著俞益謨說道:“我現在告訴你,你這是在軟禁,而不是來這裡享受的!!”
寧平王看著俞益謨這樣說著。
然而,俞益謨卻沒有半點悔改之意,還是那種不以爲意,俞益謨看了寧平王,嘴上還是對著寧平王說道:“是的,王爺。”
寧平王雖然知道了俞益謨是這樣所說,但是,寧平王卻是可以感覺到了寧平王口中,那種輕蔑的語氣,也是那種傲慢之極的感覺。
這讓寧平王聽見了之後,就非常的不舒服。
而在這個時候,陶芷就看了看身邊的俞益謨,手心之中的鮮血已經是滿了,陶芷知道,如果這個時候,寧平王還沒有想離開的意思,那麼就俞益謨就穿幫了。
可是陶芷即便是知道,但是陶芷也沒有要去幫忙的意思,而是靜靜地看著,看著如果俞益謨被寧平王給發現,那麼俞益謨還能夠怎麼辦?
陶芷想到了這裡,就邪惡地笑了笑,眼神之中,還是那種邪魅之色。
然而,就是在這個時候,陶芷就聽見了寧平王說道:“好了,你知道悔改就行了。我現在就不在這裡多待了,你好自爲之吧!”
寧平王說道就轉過身而去,就在寧平王轉過身的那一刻,寧平王的目光落在了陶芷的身上。
陶芷也沒有想到寧平王會看見自己,所以當時那個時候,陶芷就是微微愣,看樣子,還沒有反應過來。
陶芷沒有看明白,寧平王在走的時候,看自己的眼神是怎麼意思。
而在這個時候,寧平王向著外面而去,房間之中,原本還有著代表之多的人,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都跟著寧平王而去了。
頃刻之間,房間之中,就只剩下了,俞益謨的下人們。
這個時候,陶芷卻是聽俞益謨說道:“你們都下去吧……除了你……”
俞益謨指著陶芷說道,陶芷微微一愣,陶芷卻是沒有想到,俞益謨會留著自己說話,所以才感覺到十分的驚訝起來。
而在這個時候,陶芷只不過看了看俞益謨一眼,心中絲絲不情願,奈何自己只是一個丫鬟呢!
陶芷這樣想著,於是,就更加的鬱悶起來了。
就是在這個時候,其他的下人早早就退下去了,只剩下了陶芷和俞益謨兩個人還在房間之中。
房間之行中頓時變的非常安靜下來了。
陶芷看了看前方的俞益謨。
陶芷心知只有自己知道這件事情,那麼俞益謨一定是讓陶芷給他處理傷口。
可是陶芷明白自己不是大夫,所以處理的也不會是非常的好的。
就是在這個時候,陶芷卻是聽見了俞益謨的聲音。
俞益謨對著陶芷說道:“你出去,將針和線拿來吧!”
陶芷微微一愣,隨即,陶芷這才說道:“奴婢不會做女紅,所以……沒有什麼針……線……”,陶芷說道了這裡,自己覺得自己都非常的害臊起來。
俞益謨興許也是沒有聽見過一個女子,竟然還不會做女紅,所以,俞益謨微微一愣,好久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似的。
而在這個時候,陶芷看了看前方,心中卻是微微忐忑不安著的。
俞益謨卻是對著陶芷說道:“你還發什麼愣?快去將找一找吧!”
陶芷聽見俞益謨這樣說著話,於是就向著前方而去。
就是在這個時候,陶芷就看見了前方
俞益謨卻是一點兒也不擔心自己的傷口,反而是哈哈大笑起來,就好像聽見了一個非常好笑的笑話一樣的。
就在這個時候,陶芷聽見了俞益謨這般的笑聲,隨即,陶芷的臉頰就微微紅起來了。
陶芷非常不自在動了動自己的手,又去看了看俞益謨。
這個時候,陶芷就聽見了俞益謨的聲音:“好了,你還要害羞到什麼地步?還不快去拿,不然我的血都快乾了!!”
陶芷這個時候,才從愣神之中回過神來,於是,陶芷就向著外面而去。
沒有過多久,陶芷就在一件廂房之中,將針和線給找到了。
陶芷將這些東西找到,然後就拿到了俞益謨的面前,陶芷看了看俞益謨,眼神卻是非常的奇怪。
陶芷向著俞益謨問道:“俞益謨主子,奴婢將這些東西給拿來了……”
陶芷自然是知道這些東西是用來做什麼的,但是陶芷一想起,不免還是有一點心驚肉跳,畢竟還是皮肉之苦。
俞益謨也沒有去看陶芷,俞益謨就對著陶芷說道:“將傷口給縫起來。”
陶芷看了看俞益謨,這才說道:“可是,就是這麼縫起來,沒有麻藥,主子你會疼的。”
而在這個時候,陶芷就聽見了俞益謨是雲淡風輕地說道:“無事,這一點疼痛,我還是忍受的住了的。”
陶芷拿著針線,啞然,一時之間,陶芷已經說不出來話去,只是看著俞益謨。
俞益謨看著陶芷說道:“你還愣在那做什麼!快不快些過來!”
這個時候,陶芷這纔回過來神去,就對著俞益謨說道:“主子,可是奴婢不會針線,恐怕會傷著主子您的。”
俞益謨驀然就露出一個笑容,陶芷心想著都是這個模樣了,還笑什麼出來。
陶芷這樣一想,就忍不住看了看俞益謨,而俞益謨卻對著陶芷說道:“我還沒有遇見過一個姑娘不會針線活兒的。”
陶芷被俞益謨這樣一提醒,瞬間,陶芷的臉頰又是微微紅起來,這不是害羞而導致的,而是因爲尷尬。
陶芷不敢和這個俞益謨拌嘴,只能保持著沉默。
而在這個時候,陶芷卻是聽見俞益謨的聲音:“算了,還是讓我自己來吧!”
於是,在這個時候,陶芷就看了看俞益謨,俞益謨則是伸出手將陶芷手中的針線給拿了過來。
然後,俞益謨將這個針在火下面在一段時間的烘烤一陣子。
然後俞益謨放下這個針,在站起來,俞益謨看了看陶芷,陶芷心領神會,陶芷上前一步,來到俞益謨的跟前去了。
陶芷將俞益謨的外衫給拿了下來,赫然就是俞益謨的一身的夜行衣。
陶芷還在想著,如果當時那個情況,只要讓這個寧平王去搜一搜,估計就會給寧平王發現出來了,只是可惜寧平王也沒有那個心。
陶芷又看了看俞益謨,腰上面的傷口還是十分的猙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