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兩場比試將決出此次醫(yī)師會的優(yōu)勝者,內(nèi)容同昨天一樣,不過煉製以及選取藥材的難度增加了,請各位做好準(zhǔn)備。”藥祖說。
“等一下。”一個參賽者說。
“有何問題?”藥祖看向那個參賽者。
“每次優(yōu)勝者都是藥宗的,我跟副宗主換一下位置,如何?”這個參賽者自認(rèn)爲(wèi)很聰明。
“你確定?”韓非雪的嘴角勾了勾。
“副宗主難道不敢嗎?”那個參賽者挑釁道。
“只要你不後悔就行。”韓非雪搖頭淺笑道。
韓非雪和這個參賽者換了位置,在看到韓非雪需要煉製的丹藥之後,那個參賽者呆住了,韓非雪煉製的丹藥比其他參賽者高出好幾階,這是藥祖對她的要求。
“這......這......這怎麼比?”那個參賽者斷斷續(xù)續(xù)的說。
“這位公子,是你自己要換的,不要耽誤大家時間了,行嗎?”韓非雪有些不屑的說。
“好了,時限和昨天一樣,比賽開始。”藥祖知道對於其他參賽者煉製的丹藥來說對韓非雪算不上是比試。
那個和韓非雪換位置的人,一直沒有動,原來他完全沒有見過,何來知道材料之說?。韓非雪看了他一眼,輕笑一下, 專心挑選藥材去了,這對韓非雪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時間到。”藥祖的聲音打斷了一些還在挑選的人。
除韓非雪和伊若唯外,還有兩位達(dá)到了要求,韓非雪打量著兩人。其中一個她認(rèn)識,還有一個人,黑髮黑衣,同她一樣,蒙面,卻有一股熟悉感。
“今天的煉製時間延長半個時辰,煉製開始。”
藥祖一直盯著那個蒙面人。只見他一動不動,沒有一點要煉製的樣子,藥祖也感覺到了一股熟悉感。時間慢慢的溜走,在韓非雪快要成功的時候,那個蒙面人攻向了韓非雪,藥祖出手?jǐn)r下了他,場內(nèi)一片喧鬧,藥祖說:
“繼續(xù)煉製。”
韓非雪加快了速度,伊若唯看了一下就繼續(xù)煉製了,而另一個人卻沒有那麼幸運,因爲(wèi)這一鬧而煉製失敗。
蒙面人並沒有停手,在場中和藥祖打鬥,韓非雪成丹後想過去,卻被藥祖一個眼神制止了,凌翼峰等人在場上緊張的看著,因爲(wèi)打鬥聲和場內(nèi)的吵鬧聲,伊若唯沒法靜下心而超時,勝利可想而知,藥祖撤下了門面人的面紗,只聽藥祖說:
“果然是你。”
“大師兄。”沐驚呼出聲。
“沐,把人散了。”韓非雪吩咐道。
“各位,這屆醫(yī)師會已經(jīng)結(jié)束,無關(guān)人員請迅速離開。”沐的聲音迴盪在場內(nèi)。
雖然人們很想看熱鬧,礙於藥宗在世上的地位,只得離開。凌翼峰等人來到了韓非雪旁邊,原來蒙面人是藥宗已逐出的弟子王孟宇。
“是我又如何?”王孟宇問。
“他是誰啊?”曉曉小聲的問沐。
“是宗主的弟子,因爲(wèi)犯了宗規(guī)被逐出宗門。”沐同樣小聲的說,他還是很尊重王孟宇的。
“你知道她是誰嗎?沒想到你會對她出手。”藥祖指著韓非雪說。
“我管她是誰,我只知道她是藥宗副宗主。”王孟宇知道藥祖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把藥宗宗主的位置給他,畢竟還有個比他不知厲害了多少的小師妹。
“他是藥宗的?”韓非童問韓非雪,韓非雪身爲(wèi)藥宗副宗主,耀宗的人不說全知道也知道大部分。
“是,他還是我?guī)熜帧!表n非雪皺著眉頭。
“這是什麼情況。”葉琳瑯扶額說。
“副宗主,你說句話啊。”沐看著跟幾人說話的韓非雪說。
“師兄你變了。”韓非雪向前走去,已摘掉了面紗。
“你是......非雪?”王孟宇的語氣放緩了。
“他可是你最疼愛的師妹,你捨得對她出手?”藥祖知道要是還有一個人能叫王孟宇回頭,那個人一定是韓非雪。
“別再往前走。”王孟宇看著越走越近的韓非雪吼道。
“師兄,回頭吧,別繼續(xù)錯下去了。”韓非雪沒有停下的意思。
王孟宇一步步往後退,到了沒有退路的地方,王夢宇一咬牙取出一把匕首向韓非雪攻去,凌翼峰幾人想上前被藥祖攔住了,韓非雪站在原地也不躲閃,匕首刺進(jìn)她的左肩,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白衣,王孟宇看著韓非雪匕首掉到了地上,問:
“爲(wèi)什麼不躲?”
“躲不躲不一樣麼?”韓非雪捂著傷口,還有些血滴到了地上。
王孟宇一下子跪到了地上,藥祖也沒再攔凌翼峰幾人,幾人跑到韓非雪旁邊,韓非雪的脣因失血過多變成了白色,凌翼峰碰到她時,她暈了過去。
“沐,把雪兒送房間去,招人給他止血。”藥祖趕緊吩咐說。
“是。”沐回答說。
凌翼峰幾人跟著沐來到韓非雪房間,他們比較擔(dān)心韓非雪,現(xiàn)在會場內(nèi)只剩下了藥祖和王孟宇,王孟宇低著頭說:
“師傅,徒兒知錯了。”
“好了,都過去了。”藥祖走過去扶起了王孟宇。
“師傅,你不怪我?”王孟宇看著藥祖問。
藥祖搖了搖頭,心想:非雪都這樣了,我怎麼會怪你呢?
韓非雪房這邊,因爲(wèi)韓非雪的情況有些危險,也就叫伊若唯給她看了,不是不放心藥宗的人,而是幾人相信伊若唯。
“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好。”顏錦夜坐在院中問。
“他都沒急,你急什麼?”伊若寒指著凌翼峰說。
“急有用嗎?”凌翼峰淡淡的說。
“怎麼樣了?”藥祖走了過來,畢竟是他最寵愛的徒弟受傷。
“還沒結(jié)果。”沐恭敬的行禮說。
“都是我的錯。”王孟宇低下了頭。
“要不是雪兒不怪你,你這會死定了。”韓非童眼中寒光一現(xiàn)。
“你們都跟雪兒關(guān)係很好?”藥祖點點頭說。
“他是我妹妹。”韓非童說。
“我是她表哥。”顏錦夜幾乎和韓非童同時說。
“我和裡面那個是伊家的。”伊若寒對韓非童和顏錦夜有些無語。
“肚皮瑟吉歐大戶人家的。”曉曉嘟囔了一句。
伊若唯和葉琳瑯走了出來,凌翼峰問:
“怎麼樣了?”
“沒事,失血過多才暈的,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過一會就會醒,不過由於他的匕首上有些藥物,傷口有些嚴(yán)重,所以癒合會比較慢。”伊若唯瞟了一眼王孟宇緩緩的說。
“你師傅是誰?”藥祖問伊若唯。
“我沒師傅。因爲(wèi)從小就喜歡藝術(shù),看得醫(yī)書較多,再由小雪一點撥,就有所頓悟了。”伊若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我們也該告辭了。”韓非童突然想起了夜隱那邊還有好多事。
“小雪這幾天不能動,等她傷好了才行。”伊若唯拉了一下韓非童的衣袖。
“你們回去吧,我在這照顧她。”凌翼峰說。
“各位要是忙的話,可不留人,在藥宗沒人敢動她。”藥祖對凌翼峰恨滿意。
“是有人不放心。”龍紋舷笑著說。
“他見不到某人會想死的。”葉琳瑯也調(diào)戲道。
“那就留下來吧。”藥祖理解的點點頭。
幾人告辭了藥祖,離開藥宗,凌翼峰走進(jìn)韓非雪屋中,看著牀上的人,心很疼,韓非雪此時臉色蒼白,慢慢的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