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藥宗、毒宗比賽的這一天,韓非雪的傷已經痊癒了。
“真沒想到你是藥宗副宗主。”白淺玥看著眼前的人有些不相信的說。
韓非雪淺笑了一下,沒有說話,擡頭看了一眼觀衆席,看到伊若唯在對她揮手,韓非雪點了點頭。白曨煋隨她的目光望去,一眼認出了伊若唯,嘟囔了一句:
“他們也來了。”
“行了,要比賽了。”王孟宇不爽的說。
比賽開始後,韓非雪在一旁看著,沐和毒宗的另一個參賽者武功差不多,最後沐因爲走神輸了比賽。王孟宇連勝兩場,迎上白曨煋,只是幾招便敗了。韓非雪感覺白曨煋的招式有些熟悉,上臺後並沒急著取勝,過了幾招後,問:
“你跟清月什麼關係?”
“正是家師。”白曨煋愣了一下回答。
韓非雪聽完後,用起了相似的招式,弄得白曨煋吃驚不已。白曨煋和韓非雪都熟悉對方的招式,不過韓非雪比較熟悉罷了,沒一會兒,比賽結束了,韓非雪正欲走,白曨煋叫住了她:
“夜雪會長,你同家師認識?”
“嗯。”韓非雪點點頭。
“不知你們是和關係?”白曨煋問。
“去問你師傅吧。”韓非雪說完就走了。
“小雪,時間有點長哇。”伊若唯說。
“還好吧。”韓非雪笑笑,心想:月兒姐,你還好嗎?
韓非雪等人邊鬧邊走,韓非雪組織聚會之後回了夜隱。白曨煋心中有疑惑,跟白淺玥交代了幾句就找他的師傅清月去了。
“師傅。”白曨煋叫道。
“你回來有何事?”清月問,只見是一個比白曨煋大不了幾歲正值花樣年華的妙齡女子,卻在此地隱居了起來。
“師傅可認識韓非雪?”白曨煋直接問道。
“認識。”清月的身子明顯的抖了一下。
“徒兒有些疑惑,爲何她跟師傅的招式相仿?”白曨煋說。
“我教你的那招,本就是她教我的。”清月嘆了一口氣。
“如若是故友爲何不見上一面?”白曨煋疑惑的看著清月。
“我無顏見她。”清月揮了揮手。
白曨煋不好再說什麼,默默的退了出去,請月的眼角流出了眼淚,心中想到:小雪,你還好嗎?月兒姐對不起你啊。
酲池和藥宗的比賽已經到了,韓非童等人並沒有來,韓非雪依舊悠閒的看著比賽,慢慢的滿頭全是黑線。
“師兄,你要不要這麼客氣?留給我兩個。”韓非雪無奈的說。
“我打不過他,有什麼辦法?”王孟宇聳聳肩。
韓非雪上臺後幾招便把龍紋舷逼出界去,她要節省體力,畢竟還有一個凌翼峰。龍紋舷無奈的聳聳肩,他終於明白什麼叫人比人氣死人了。
凌翼峰剛上臺就聽見韓非雪說:
“別留情哇,好好玩玩。”
兩人過招速度很快,場上一片驚呼,由於韓非雪傷剛好沒幾天,又在上場消耗了體力,有些支持不住,自己退出了界外。
“酲池勝。”
“夜雪會長,不知方不方便談一下?”白曨煋叫住了韓非雪。
韓非雪點點頭,轉過身對凌翼峰說:
“等會我直接回夜隱了。”
白曨煋和韓非雪來到場外不遠處的一個亭子,韓非雪先開了口:
“你想問你師傅的事?”
“沒錯。”白曨煋對這事很好奇,同時好奇爲什麼清月會隱居起來。
“她什麼時候看開以前的事,什麼時候就會跟你說,沒必要來問我。”韓非雪說完就離開了,留下了白曨煋一人在那沉思。
韓非雪回到夜隱,跟韓非童幾人打了聲招呼就回屋休息了,曉曉給沐說了聲,沒等沐回答就已經跑遠了,她想到處轉轉,順便想想如何害韓非雪。曉曉繞到了一片樹林,聽到罵聲:
“該死的韓家,你還我好慘,將來有一天我一定讓你毀滅。”
“你跟韓家有仇?”曉曉走過去問。
“你是何人?”寧父警惕的看著曉曉。
“不如你幫我害韓非雪。”曉曉並沒有回答寧父的問題。
“哦?說說看。”寧父起了興趣。
曉曉跟寧父說了她的計劃和寧父達成了一致。
“那就希望我們合作愉快了。”曉曉說,心想:一定叫你離開他。
曉曉先來到了酲池給葉琳瑯說,明天叫他們去新夜村,有事說,將近午時的時候到那就好了,葉琳瑯雖然疑惑,但還是答應下來。第二天早上,曉曉來到夜隱,韓非雪在夜隱外山坡上坐著,曉曉看見了,走過去說:
“雪姐姐,陪我回趟新夜村好不好?”
“曉曉,你沒回藥宗?”韓非雪對於曉曉的出現有些驚訝。
“出來轉轉嘛,你陪我回去看看唄。”曉曉搖晃著韓非雪的胳膊。
“好吧。”韓非雪鑑於上回的事,答應下來,跟夜隱守門的說了一聲,叫他告訴韓非童。
來到新夜村,曉曉在前面走,韓非雪不知道曉曉想幹嘛,在後面跟著,曉曉突然鬼魅一笑,走到和寧父約定的地方,寧父蹦出來,抓住曉曉,看著韓非雪,曉曉裝作不知情的叫了一聲。
“又是你。”韓非雪盯著寧父說。
“是我又怎麼樣?”寧父陰險的笑著。
“這可不能怪我了。”韓非雪手中多了一把匕首。
因爲距離不遠,寧父完全沒看清韓非雪的身影,只聽到耳邊傳來一句:
“你完了。”
曉曉坐到了地上,看到遠方前來的身影,笑了一下,拿起旁邊的匕首,在胳膊上拉了一道,韓非雪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身後傳來聲音:
“你在幹嘛?”
現在表面上就是曉曉坐在地上,胳膊上一片殷紅,韓非雪手上拿著匕首,匕首上有血跡。韓非雪轉過頭看著三人,沒有解釋的意思,她知道自己被騙了,被自己信任的人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