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宇疑惑的神色,如夢接著說道:“呵呵,是啊,可能,咱們兩個看的醫(yī)書不同吧。”
“呵呵,也許吧。”
聽到如夢這樣的解釋,林子淵好笑著說道:“那你當(dāng)時的時候,可以直說嘛,這樣的話,我也不會誤會你了。”
“當(dāng)時的時候,我到是想要說,可是,你們給我機會了嗎?”
聽到如夢這樣說,林子淵無奈的撇了撇嘴。
正在他們談話的時候,店小二將飯菜一一端了上來。
看著一桌子的飯菜,如夢啞然的說道:“咱們早上,要吃這麼多啊?”
“呵呵,是啊。不過,吃不了,當(dāng)然可以剩下的。”
“那樣的話,多浪費啊,不如,讓我打包吧。”
“呵呵,林夕兄弟,可真是節(jié)儉啊。不過,這大熱天的,你也不怕壞了。”林子淵聽到如夢說的話,便壞笑著說道。
聽到林子淵的提醒,如夢這纔想著,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正是夏季,食物什麼的都不容易放的。恐怕一天的時間,都會壞掉的。
想到這裡,如夢可惜的看著一桌子飯菜,心裡暗自想著:“這麼多的飯菜,我們?nèi)齻€人,肯定是吃不晚的。”
隨即,又想到了,在路上,看到的那些行討的乞丐。
不過,人們的生活環(huán)境有多好,總是會有乞丐的出現(xiàn)。
在這一路南行的路上,如夢便看到了很多行討的乞丐,總是會給他們幾個隨身帶著的饅頭。
看到林夕兄弟發(fā)呆的樣子,李宇疑惑的問道:“林夕兄弟,你沒事吧。是不是,發(fā)燒還沒有完全好啊。”
聽到李宇的問話,如夢笑著說道:“發(fā)燒就在今天早上就好了,只是,我看著這一桌子的飯菜,咱們恐怕是吃不了,早晚也要浪費掉。”
林子淵好笑的說道:“我說,林夕兄弟。這是我們請你吃的,你反倒在這裡可惜起來了。”
“不是,在路上,我看到了太多的乞丐。想著,咱們有如此多的吃不了的飯菜,而他們卻沒有飯菜,甚至,都沒有饅頭吃。這是怎樣的貧富差距啊?”林夕心情低落的說著。
聽到林夕說道這些,李宇在心裡便也思索了起來,這一路行來,在路上看到的乞丐,他的心裡也總是酸酸的。但是,看多了,也就麻木了。
現(xiàn)在,林夕既然又提到了,不得不使李宇又重新想到了那些,沿街討飯的乞丐。
看出李宇沉默的神色,林子淵也已經(jīng)猜測到一二。
便說道:“四爺,別想那麼多了。咱們快點吃飯,一會還要啓程呢。”
李宇回過神來,看向林子淵和,林夕兩個人,接著,臉上便浮現(xiàn)出陽關(guān)般的笑容,說道:“好吧,不想了,吃飯。林夕兄弟,你也別想了。想那麼多,也無濟於事啊。”
其實,如夢只是想提醒一下賢王,讓他明白貧民百姓的疾苦,迴風(fēng)都以後,也好向皇帝提出建議,減輕人民的稅賦。
看到,賢王深思的表情,如夢心裡暗自想著:“可能,賢王正在思考著,怎麼解決這件事情吧。也可能,他自己對這些都很無奈呢。”
看到李宇臉上浮現(xiàn)出的笑容,如夢深深的看向李宇,竟有些失神。
他可真美,雖然,不像那個白衣那樣妖嬈的美。賢王的身上,更多的是,陽剛之氣的俊美。
看著看著,竟然呆了。
看到林夕不同一般的眼神,李宇提醒道:“林夕兄弟,你沒事吧。”
“呵呵,沒事,沒事,只是,剛好發(fā)呆了。”回過神來的如夢,笑著說道。
林子淵不耐煩的看向如夢,說道:“還有時間發(fā)呆,我看你啊,是不餓吧。”
“沒有,沒有。我可是很餓了呢。”如夢討好的看向林子淵。
這頓飯菜,可是他們請的,不過,讓他們請自己,如夢心裡也不會過意不去。因爲(wèi),他們有錢啊,那裡像她這樣,窮老百姓一個。
“呵呵,那就趕緊吃飯吧。”李宇看向林夕笑著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李宇同時在心中暗自想著:“這個林夕,不同於一般的人。他的說話和思想,有著其獨特性。”
雖然,對面前的這個林夕充滿著好奇,但是,對於其身世,李宇一時間,也不知從何處問起。
說著,三個人便吃起早飯來。
如夢不像昨日那般飢餓,所以,今日的吃相和昨日判若兩人。
看出這其中的變化,林子淵調(diào)笑著說道:“呵呵,我說林夕兄弟,你今日的吃相,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聽到林子淵的話,如夢並不在乎,他話語中的諷刺。可能是,剛纔林子淵對自己說出的那些關(guān)心的話語。
如夢對林子淵有著不一樣的看法。
有時候,你認爲(wèi)的壞人身上,表現(xiàn)出一點好的地方,你會將他做的這件好的事情,無限放大,從而不認爲(wèi)他是一個壞人,而變成一個好人。
反之,如果,你認爲(wèi)的一個好人身上,表現(xiàn)出,或者做出,一件不好的事情。你也會將這件事情,無限的放大,然後,這個,在你心目中的好人,而變成一個壞人,或者,他並不像你想象的那樣好。
所以,剛纔,對於如夢的哭泣,林子淵的關(guān)心和李宇的關(guān)心的話語,
是不同重量的。
所以,如夢纔會那麼感動的。從而,她認定,林子淵,其實,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壞。他只是,喜歡諷刺自己而已。
這次,聽到林子淵說的含有貶義的話語,如夢並不與理會,而是,輕聲的說道:“其實,我昨天,也只是太餓了。所以,纔會有那樣的吃相。你要知道,我可是個很懂禮儀的孩子呢。”
林子淵聽到如夢說的這些話,心裡暗自想著:“好吧,你懂的禮儀,那這天下,就沒有不懂禮儀的人了。”
看到林子淵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如夢又看向正在悠閒的吃著東西,並且看著她的李宇,詢問道:“李大哥,你怎麼認爲(wèi)呢?”
看到林夕將話題轉(zhuǎn)移向自己,李宇看向林子淵,沉默片刻,溫柔的說道:“我覺得,林夕兄弟,還算是懂禮儀的。而且,做的還相當(dāng)不錯,而且,恰當(dāng)好處。”
李宇中肯的說道。
聽到李宇這樣說,林夕笑著說道:“嘿嘿,還是李大哥懂得林夕。”
林子淵則是忿忿不平的說道:“是啊,四爺,這是不想打擊你做人的積極性。”
如夢的額頭上,瞬間出現(xiàn)三道黑線,抿嘴嘴,鄙夷的看向林子淵,在心中暗暗的說道:“什麼叫打擊我的做人的積極性?林子淵,你這話,說的也太狠了。算了,本小姐,不與你計較了。省得浪費口舌。”
想到這裡,如夢埋頭,吃起自己的飯來。看到如夢不於迴應(yīng),林子淵也只好默默的吃起飯菜來。
一時間,三個人處於尷尬的境地,只聽到,對方吃飯的聲音,和旁邊小二的吆喝聲,客人的談話聲。
福仙居的說話聲音,很是混雜,但是,在李宇他們周圍,卻只有寂靜,而且,那是相當(dāng)?shù)募澎o。
先行吃完飯的李宇,看向如夢,輕聲的問道:“不知,林夕兄弟,接下來,要去哪裡?”
埋頭吃飯的如夢,擡起頭來,看向李宇說道:“要去江陵。”
簡單的回答之後,如夢又埋頭吃起自己的飯來。
今天她可是要多吃點,這麼多的飯菜,可不能浪費。
再說,這一路上,也不一定,能看到一個飯店,現(xiàn)在吃的多的話,說不定,能多挨一會餓呢。
聽到如夢的回答,林子淵擡起頭來,驚異的看向?qū)γ娴睦钣睢@钣钜餐瑯佑靡苫蟮难凵窨聪驅(qū)γ孀牧肿訙Y。
兩個人用不可思議和疑惑的眼神相互交流著。
如夢只是埋頭的吃著自己的飯菜,根本就沒有看到李宇和林子淵驚異的眼神。
李宇在心裡暗自想著:“林夕兄弟,怎麼會想著去江陵呢,那裡,可不是一個好的去處啊。再說,他這麼點的年紀(jì),去那裡不是找死嗎?”
林子淵同樣也在心裡暗自想著:“這林夕要去江陵,他去哪裡做什麼,莫非是要去送死。不過,他不像是想要輕生的人啊。再說了,就算,他要死,哪不能死啊,幹嘛非要跑這麼遠,去死啊。”
想到馬上就要到江陵了,如夢的心中興奮不已。
因爲(wèi),過了江陵,就要到鬼谷了。連日的奔波,此刻,終於,可以找到鬼谷了,她不得不又在心裡暗自唸叨著:“白衣公子,你可要堅持住。如果,能順利的,從鬼醫(yī)那裡求的解藥,那樣的話,最多四日便可到達風(fēng)都。你知可堅持幾天就可以了,可一定要堅持住啊。”
如夢在心裡暗自祈禱著。
經(jīng)過思考後,李宇和林子淵同樣還是不明白,這林夕去江陵做什麼?
沉默片刻後的李宇問道:“林夕兄弟,不知,你要去江陵做什麼?”
聽到賢王這樣問,如夢一時間不知如何給賢王說出自己這次去江陵的目的。而且,即使說了,他也不一定能理解。
於是,如夢笑著說道:“這次,去江陵,我也只不過,想要想要看美麗的風(fēng)景。”
李宇聽到這個,笑著說道:“江陵,雖然,有很多美麗的景色。但是,林夕兄弟,最好還是不要去那裡的好。”
去看美麗的風(fēng)景,也不過是如夢隨口一說罷了。雖然說,一路上,看到了很多美麗的風(fēng)景,但是,由於心中有事,如夢也沒有心情仔細的欣賞。
聽到李宇說道,江陵有很多美麗的風(fēng)景,如夢在心裡暗自說著:“如果,有時間,也可以好好欣賞欣賞風(fēng)景的。”
以前,如夢曾經(jīng)就有一個夢想,那就是去全世界各地旅遊,看遍美麗的自然風(fēng)光。
但是,她的計劃是,在畢業(yè)後的幾年後,將全國的美麗的風(fēng)景都看了,尤其是南方的風(fēng)景,而更尤其的是雲(yún)南麗江的風(fēng)景。
雖然,沒有去過南方,但是,對於南方的風(fēng)景,如夢還是相當(dāng)渴望看到的。
可惜的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她還沒有畢業(yè)呢,就無緣無故的穿越到這裡。還有爲(wèi)救人拿到解藥而勞累奔波著。
想到這裡,如夢便一陣心酸。
看到,如夢沉默了,李宇接著提醒道:“林夕兄弟,林夕兄弟,你沒事吧?”
林子淵看到林夕的表情,在心中暗自說著:“看來,這個林夕可不是個簡單的小孩子。她這次去江陵,到底是要去做什麼呢。她說,她喜歡醫(yī)術(shù),難道,她像是要去鬼谷,拜師學(xué)藝。但是,這怎麼可能,恐怕,她還沒有
見到鬼醫(yī),就已經(jīng)命喪黃泉了。”
“恩恩,李大哥,我沒事。”
回過神來的如夢,平靜的說道。
“呵呵,沒事就好。接著吃吧。”李宇笑著提醒道。
聽到這個,如夢笑著說道:“嘿嘿,好的。”
於是,如夢就接著吃了起來。
但是,李宇心中仍是疑惑,這林夕兄弟,爲(wèi)什麼要去江陵呢,此刻的江陵,可不是往年的江陵,而此刻,更是個特殊的時期。
李相府內(nèi),如夢得怪病的事情,瞬間傳遍了整個李相府。
“喂,你聽說了嗎,咱們的二小姐,又突然得病了?”其中一個奴婢輕聲的說著。
“聽說了,怎麼沒聽說了,咱們李府,幾乎每個人都知道了。聽說,二小姐,又瘋了。”
“是啊,不過,要說,二小姐,那段時間剛好的時候,還真是聰明呢。”
“是啊。”
奴婢向左右看看,確定沒有人後,接著說道:“要說,二小姐正常的那段時間,可是比大小姐聰明多了。”
“那當(dāng)然了。二小姐學(xué)東西快,而且,各類才藝都又學(xué)習(xí)的很好。總是能博得老爺高興。”
“對啊,不像大小姐,總是那樣。”
“恩恩。不過,聽說,二小姐,對下人也都很好呢。”
“是啊,可不像大小姐那樣,趾高氣揚的。”
一個奴婢小聲的提醒道:“哎呀,你小聲點,別讓大小姐聽到了。”
說話的奴婢向左右,小心翼翼的看著,接著輕聲的說道:“不過,這次二小姐生病,可真是突然啊。”
“這誰又說的準(zhǔn)呢,這樣的病,難說啊。”
“不過,二小姐好的時候,也挺突然的。”
“是啊,晉王不是讓宮裡的御醫(yī)給瞧過了嗎?宮裡的御醫(yī)都說,咱們小姐的病,不用治療,只需要清靜的環(huán)境修養(yǎng)著就成。”
“唉,可憐的小姐。”
在不遠處,一雙眼睛正看向,這兩個奴婢談話的方向,並將她們談的話,聽的清清楚楚。
只見,這時,突然就悄悄的離開了。
在李如嬌的房間裡,突然發(fā)出一聲刺耳的摔東西的聲音。
“哼,她一個傻丫頭,怎麼和我比?”
她身邊的貼身婢女翠兒,擡眼看向自己的主人,輕輕的走上前,安慰道:“小姐,可別氣壞了身體。何必聽那些賤奴婢說的話。”
如夢斜眼看向翠兒,沒好氣的說道:“那些賤奴婢總是喜歡議論是非,拿我給那個傻丫頭比較,也太有失我的身份了吧。她只不過是個庶出的癡傻的丫頭。”
“是啊,小姐,所以,小姐,你更不能生氣了。奴婢,也只是偶爾聽到了這些談話,想著,如果不告訴您的話,也是不好的。所以……”
說完這些話,翠兒小心翼翼的向如嬌看去,不知道,她接下來,會爆發(fā)怎樣的壞脾氣。
在李相,各位夫人前,如夢一直表現(xiàn)著乖乖女的形象,但是,翠兒明白,她的這位主子的脾氣是多麼的暴躁。
尤其是二小姐的病好了以後,她的這位大小姐的脾氣就更加暴躁,時常的摔東西。
如嬌冷笑著說道:“不過,如夢,這個傻丫頭,不是又生病了嗎,這樣到好了,我也就省心了。”
“是啊,小姐。這次,二小姐的突然生病,恐怕不能再向以前那樣容易好了。小姐,您就放心好了。”
聽到翠兒這樣說,如嬌突然沒好氣的說道:“哼,就算她的病好了,我也不把她放在眼裡。她只不過是一個庶出的傻丫頭而已。”
一想到,李相對如夢的如此的關(guān)心,甚至,爲(wèi)了靜心居的事情,和自己的孃親發(fā)脾氣,如嬌的脾氣就不從一處來。
聽到自己的主人這樣說,翠兒小聲的說道:“是啊,所以,小姐,您還是別生氣了,別把身體氣壞了。”
聽到翠兒的勸說,如嬌的心情著才稍微有些緩和。坐到了牀榻旁,說道:“翠兒,你要仔細的聽著底下奴婢談?wù)摰氖虑椋瑏K且要及時的告訴我。雖然,她們有時說的,我並不一定喜歡聽。不過,都要及時的告訴我。”
翠兒俯身說道:“是的,小姐。奴婢,必會提小姐聽取來自府裡的各種信息。讓小姐,不至於什麼都不知道。”
聽到翠兒這樣說,如嬌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好啊,翠兒,這次你做的很好。”
說著,如嬌便起身走向梳妝檯前,拿起梳妝盒裡的一對,珍珠簪子,遞給翠兒,說道:“翠兒,這是賞你的。”
看到自己主人手上拿著的,精緻的亮白的珍珠簪子,翠兒激動的接了過去,並且拜謝道:“呵呵,謝謝小姐。”
“恩,翠兒,將琴取來。我要在房間裡,練會琴。”如嬌吩咐道。
“是,小姐。”
說著,翠兒便將剛纔如嬌賞給她的那對珍珠簪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口袋裡,心中慶幸不已。接著,便緩緩的走了出去。
練琴,是如嬌每天比做的功課。在各色才藝裡,彈琴,是如嬌最喜歡,也是最擅長的才藝。
當(dāng)然,她在琴藝上的,已經(jīng)達到很熟練的程度,至於,有沒有再往上發(fā)展的空間,就要看,她的造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