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牀之後的如夢,慌忙的洗完臉便向樓下走去,內(nèi)心也是爲(wèi)了早上對林子淵說的話,而糾結(jié)不已。
心裡雖然是這樣想著,但是,腳步卻沒有因爲(wèi)內(nèi)心的想法,而變慢。
說起來,這件事情,也並不怪他們,唉。
如夢邊走邊想,便來到了李宇和林子淵的身邊。
看到站在身邊的,穿戴一新的如夢,李宇和林子淵都差點沒有認(rèn)出來。
看到李宇和林子淵驚奇的眼神,如夢撲哧一笑,說道:“哈哈,怎麼樣,洗乾淨(jìng)的我,是不是長相極其的俊美啊?!?
“將極其去掉?!绷肿訙Y看著如夢,不屑的說道。
“那就是相當(dāng)俊美嘍?!比鐗艨聪蛄肿訙Y那張不屑的臉,調(diào)笑著說道。
說著,如夢便坐到了,桌子旁邊的另一個椅子上,處在李宇和林子淵的中間。
同時,二人的目光同時望向如夢,李宇看到乾淨(jìng)一新的如夢,在心裡暗自想著:“不,這個人,我絕對見過,只是,在那裡見過呢。不過,林夕兄弟,長相果然俊美。”
“哼,你還是好好照照鏡子再說吧?!绷肿訙Y輕蔑的說道。
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他不得不在心裡暗自說道:“沒想到,這小子,長得還真不是一般的美啊。都說,安國的二皇子長得俊美,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哪個更美些?!?
這些,李宇在心裡也同樣想著。聽說,安國的二皇子極其的美麗,是全國最美麗的男子。如果,林夕小兄弟去她們那裡的話,真不知道,這第一該給誰了。
看到林子淵一臉不屑的樣子,如夢接著看向李宇,笑著說道:“李大哥,你說呢?”
“呵呵,你啊,並不像個男子,倒像個美麗的女子。”李宇開玩笑著說道。
但是,說著無心,聽著有意。聽到李宇這樣說,如夢的臉上立刻飛出兩朵紅暈來。
林子淵看到如夢臉上的變化,調(diào)笑著說道:“哎呀,這林夕竟然還會臉紅啊,這可是天下奇聞啊?!?
終於找到可以嘲笑林夕的機(jī)會,林子淵自是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
他說話的聲音很大,幾乎整個福仙居的人都能聽到了。
不過,還好,因爲(wèi),這裡吃早飯的人,不多。
聽到林子淵這樣說,如夢笑著說道:“呵呵,林大哥,你不知道,我這臉紅是有原因的?!?
李宇仔細(xì)的看向如夢,在心裡暗自說著:“不會真的給自己說中了吧,不過,林夕,可真想個女孩子呢。不過……”
想到昨天晚上,如夢的吃相和她的那份抓賊的勇氣,李宇暗暗的搖著頭,心裡暗自說著:“呵呵,不會的。一個女孩子,怎麼會會有那樣粗魯?shù)某韵?,還有,哪個女孩子,會有那麼大的勇氣,幫忙去抓賊。很明顯,在性格上,林夕,絕對是個男孩子,不過,他的容貌,也太美了吧。”
想著想著,李宇便和自己比較起來。
別人都說,李宇長相俊美,當(dāng)然,李宇心裡明白。太子和晉王的長相,都不在自己之下。
不過,像林夕這樣美麗的男子,他還真沒有見到過。
聽到林夕說道自己臉紅是有原因的,李宇好奇的問道:“哦,不知,林兄弟的這臉紅,難道,也是一種病?!?
因爲(wèi),在李宇的記憶中,臉紅也是一種病,被記載在醫(yī)書上。
平時,沒事的話,李宇會看各類的書籍。像是醫(yī)術(shù),史書,兵書……應(yīng)有盡有。
所以,在各位兄弟中,他的學(xué)問,算是最廣泛的,也是最全面的。
“一種???”如夢好奇的問道。
這樣的事情,如夢還是第一次聽說,難道,臉紅也算得上一種病嗎?
“呵呵,是啊。我曾經(jīng)在醫(yī)術(shù)上,看到過?!?
“哦,這樣啊
。難道,你懂醫(yī)術(shù)?”
聽到對方說道自己看過醫(yī)術(shù),如夢便好奇的問道。
“只是略懂一些罷了?!崩钣钪t虛的說道。
“嘿嘿,謙虛了吧??隙ǘ暮芏喟?,以後等我學(xué)到了相關(guān)醫(yī)學(xué)上的東西的話,咱們可以相互探討呢?!比鐗艏拥恼f道。
“呵呵,你對醫(yī)術(shù)也敢興趣?”
看到如夢提到醫(yī)術(shù)那種激動的神情,李宇好奇的問道。
“是啊,嘿嘿。其實,我從小的志向,便是當(dāng)醫(yī)生啊。唉,但是,當(dāng)時高考的時候考砸了,只好報考了破師範(fàn)學(xué)校?!比鐗籼咸喜唤^的說道。
“哦?!?
李宇望向林子淵的方向,尋求答案。但是,林子淵同樣也是一臉迷茫的看向李宇。
“呵呵……”
看到李宇尷尬的神色,如夢這纔回想起剛纔自己說過的那些話。
通常情況下,如夢說話,從來不經(jīng)過大腦的。所以,剛纔說了什麼,她是完全沒有意識的。
回想起自己剛纔說過的話,如夢笑著說道:“其實,我的意思呢,是想說。本來,我想要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的,但是,由於國家的教育政策的原因,我只好選擇了當(dāng)教書先生,這個職業(yè)?!?
聽完如夢的解釋,李宇和林子淵依然感覺理解起來很是困難。
“什麼是國家的教育政策?”
“簡單來說呢,就是考試啊。”
“哦,這樣啊。”
“恩。”如夢笑著輕輕的點著頭。
聽到如夢說的話,林子淵大概明白了,如夢剛纔所說的話的意思,於是疑惑的看向李宇,接著看向如夢,輕聲的問道:“我想問一句,像你這麼大的年紀(jì),恐怕還是不能參加考試呢吧?”
聽到這個,如夢向自身看去,沉思片刻,說道:“哦,呵呵,這是當(dāng)然。剛纔那個,只是,我的暢想,呵呵。也就是,我以後要走的人生道路上,可能遇到的困難?!?
“你的意思是,你有先見之明?”
林子淵越聽越迷糊,越是感覺,林夕是在胡說八道,懶得理會她。
而李宇則是津津有味的聽著,並且,感覺,林夕說的這些,都像是真是的一般。
雖然,聽起來,林夕的話,很是模糊,但是,在他的眼裡,李宇看到了純真和真誠。
“沒有。我的意思呢,是我現(xiàn)在決定要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這樣的話,可以救治更多的人。”
“恩,把自己說那麼偉大,是想讓我們誇獎你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就錯了。我林子淵誇過的人,是有限的。而你,還沒有達(dá)到?!绷肿訙Y不屑的看向如夢,並且很蔑視的說道。
看到林子淵的表情,如夢在心裡暗自說著:“好,林子淵,你這是在報復(fù)我嗎?哼,我啊,還有大事要做,懶得與你理會。”
這次,如夢選擇了沉默。
沉默下來的如夢,讓林子淵很是驚訝,但是,在心中卻是暗自竊喜著:“呵呵,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李宇看到這樣,於是說道:“好了,都別說了,讓小二的上飯吧。”
李宇看向林子淵說道。
林子淵因爲(wèi)剛纔說道如夢的話,而暗自竊喜,此刻,他的心情那是相當(dāng)舒暢啊。
於是笑著說道:“好啊。小二……”
看到林子淵興奮的模樣,如夢撇著嘴,心裡暗自說道:“哼,看你還能得瑟多久?”
只見,須臾間,一個店小二恭敬的來到他們面前。
“爺,有何吩咐?”
店小二一臉恭敬的說道。
只見林子淵笑著說道:“上早飯吧,就是剛纔我點過的那幾個菜?!?
“好嘞,各位爺,您稍等?!?
說著,店小二便哈著腰離開了。
如夢
暗自在心中想著:“今天早上,會有什麼好吃的呢?”
想到這個,如夢的腦海中,突然想到了自己救回去的那個白衣男子,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麼了?
還有,杏兒還好嗎,李相他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如果,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杏兒可要受大罪了。
不行,我要加快行程纔可以。這樣的話,可以更快的找到鬼谷和鬼醫(yī)。
如果,可以的話,說不定,就能求道解藥呢。只是,那個白衣男子,能不能等到那個時候呢?
想著想著,如夢的情緒便因此而低落了下來。
看到如夢的神色突然變的黯然,李宇關(guān)係的問道:“林夕兄弟,你沒事吧?”
聽到李宇的聲音,如夢突然回過神來,看向李宇和林子淵,苦笑著說道:“沒事,呵呵,我沒事。”
此刻的林子淵卻突然,關(guān)心起林夕來。
“林夕兄弟,有什麼難處就說出來,我們會幫著你解決的?!?
聽到林子淵這樣說,如夢竟然感動的流出眼淚來。
看到面前的,活潑的林夕突然哭了起來,使得李宇和林子淵都措手不及。
“這到底是怎麼了,怎會突然這樣呢?”林子淵疑惑的問道。
只見,如夢的眼淚不可遏制的往外流,可能是因爲(wèi)這幾日以來受到的苦,和剛纔林子淵那句,突然的關(guān)心的問話,使得如夢心中感激不已。
也正是因爲(wèi)這些,如夢才能在李宇和林子淵面前放心的哭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
林子淵越是說,如夢的眼淚越是不可遏制的往下流。
“林夕兄弟,你到底怎麼了嗎?我又沒有欺負(fù)你?!?
如夢的哭泣,使得,林子淵比李宇更要關(guān)心起來。
“林夕兄弟,你沒事吧?”
李宇將手扶著如夢的背上,輕輕的拍動著。
過了好一會兒,如夢纔將自己的心情調(diào)整過來。
擦著眼角的淚水,擡起頭來,看向一臉迷茫的林子淵和李宇,笑著說道:“呵呵,我沒事啦。只是,突然想哭了?!?
聽到這個,林子淵好笑的說道:“四爺,醫(yī)術(shù)上,有沒有說。無緣無故的哭,也是一種病???”
看到林夕已經(jīng)不再哭泣,李宇也就將剛纔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在心中暗自說著:“可真是個孩子,呵呵?!?
便想著,李宇便搖著頭,說道:“呵呵,這個還真沒有??赡埽@是林夕兄弟的獨(dú)有的吧?!?
“沒有,我剛纔,只是太感動了。”如夢輕聲的說著。
“感動,感動什麼?”
林子淵好奇的問道。
“當(dāng)然是林大哥的話啊。以前,你總和我作對,但是,剛纔說的話,真心感動到我了?!比鐗艟镏∽煺f著。
聽到這個,林子淵到有些不知所措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讓林夕這個小兄弟大哭了一場。
難道,自己的話,有如此大的魅力。
林子淵暗自在心中說著。
“對了,你剛纔,說你臉紅是有原因的,到底是什麼???”林子淵想起了剛纔的話題,於是接著問道。
聽到林子淵問道這個,如夢說道:“昨天晚上,我不是洗澡了嗎,今天早上有些發(fā)燒。不過,剛纔,在被子悟了一會,出了很多汗,現(xiàn)在好像好了,所以,可能會有點臉紅的跡象吧?!?
聽到這個,李宇和林子淵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你不讓我們掀開你的被子,是因爲(wèi),自己發(fā)燒了,在捂汗嗎?”李宇好奇的問道。
聽到這個,如夢靈機(jī)一動,說道:“是啊,醫(yī)書上不是說了嗎,如果發(fā)燒的話,出點汗就好了?!?
李宇在心中暗自思索著,醫(yī)書有這樣說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