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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前……

“……什麼？”鮑爾·克魯格曼遲鈍地問。他措不及防地看著精神抖擻的弗雷德。鮑爾是號身材臃腫的人物，此刻他想聽這位被卡洛琳①盛讚的“首屈一指的廣告人”把剛纔那詞說再一遍出來。

“‘智行’。”弗雷德說。

“和傳統銀行有什麼不一樣嗎？”鮑爾虛心請教。

“‘智行’基於‘威客地球’②的金融模式，分線上和線下，傳統銀行各種業務都可以實現，而且模式更好。線下‘智行’的價值主要在宣傳和與傳統金融的銜接上，充當的是網絡和現實的接口，一個連通器。它能把網絡和現實統一起來。這種統一在IT企業發展中至關重要，能拉近體系和用戶的距離。除了存取現款，線下‘智行’業務都可以在網上實現。”顯然弗雷德說的和鮑爾所知的他擅長的廣告學沒有多大關係。過去的時間裡他一直在講一個叫“威客地球”的神奇東東。

停一停，他又說：“事實上我一直感覺銀行是服務於貨幣的，‘智行’纔是真正服務於金融。”

“你是在說‘定位’？”鮑爾浮笑。

“差不多吧。”

“我有點興趣了。”

弗雷德微笑。他思路清晰果斷；他對今天的談判信心滿滿。他眼裡暗波涌動，那是見神殺神見招拆招的從容。弗雷德大老遠來見慈善家鮑爾，不是來喝咖啡。

“所以‘威客地球’是衆包網站？”

“不能這麼說。‘威客地球’是集衆包、衆籌、互聯網金融、能源互聯網一體的。也不能說是‘網站’，因爲智能終端應用同樣非常重要。例如幾乎所有能源交易——也就是“能源互聯網”的部分——都通過應用完成，網站只是輔助。所以我更喜歡稱‘威客地球’爲‘平臺’。”

我們一直糾結的能源問題③，多年後被證明是最簡單的問題。太陽光照射大地的時候，不知道多少白白浪費了。更不要說我們的能源利用效率一直有嚴重問題。能量守恆定律都講了，能量不能產生也不能消滅，只是不斷轉移。

①卡洛琳·波爾柯，這篇故事發生時，三星科技集團首席市場官。首席市場官即Chief?Marketing?Officer，CMO，是企業營銷部門最高統帥。

②這裡平臺名稱及後文平臺頻道名稱等均直接採用中國版平臺相應稱謂。中國版平臺與美國版細節上存在一定差異。

③爲便於讀者理解，這裡仍直接使用“能源問題”而非“有效能問題”。現在有熱力學家在提倡：我們要節約的並不是“能量”而是“有效能”——“有效能”指能量中可爲人類使用的那一部分。可是這個概念還未獲得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