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呵呵的笑了,擡起玉足緩步向他走了過去。
“是因爲婷月嫁過人麼?但婷月不求正妃之位,若是王爺覺得受辱,妾室,只要能服侍王爺?!?
殷湛然眉頭皺了皺,妾室?這個女人啊,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你自便吧!”
他語氣紋風不動,丟下這話便起步要離開,王婷月支開所有的宮人就是爲了跟他一起,怎麼能這樣讓她走,反身一把就要去從背後抱住他。
“王爺不要走?!?
可是她還沒碰到殷湛然就被他一道真氣擊開,倒在地上。
“難道我還不如鬱飄雪那個女人麼?”
她厲聲問他,可惜那人連回答都不想回答,建安見此憤恨不已,失去了理智的她一把拔下頭上的珠釵衝著自己的手掌就是猛力一劃,只見她手掌抽了抽,血流如一道小小的水流般滴下,殷湛然正要邁出去的步子一停,只覺得心口一疼,頭也有些暈了起來。
建安見此滿意的站起身來走到他的身邊,伸出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扶住他。
“王爺?!?
殷湛然只覺得心口痛的他不能呼吸,而香爐的薰香卻更香了,原來,兩者配合。
“你……什麼時候下的蠱毒?”
建安身子一怔,沒想到他居然知道,不過事已至此,她也只有一條道走到黑了。
“初次見王爺?shù)臅r候,就在那封信上?!?
“你……”
他剛想說什麼,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建安慌忙扶著,她怎麼忍心他倒在地上,叫了太監(jiān)進來將人扶上了牀,她自他身上摸出了令牌,嘴角暗暗藏笑。
她還不打算直接對付鬱飄雪,這樣會令這個男人反感,慢慢來,後宅,那纔是女人的戰(zhàn)場。
她拿來藥給自己包紮好,做好這一切,她躺到牀上去,就躺在他枕頭邊。
她覺得人生真的是奇妙,曾經(jīng)她只能偷偷躲起來偷看的人,而今就睡在她的身邊,她就這樣看著他。
她的手輕輕拂過那完美無瑕的五官,一路落到心臟。
她的笑變得魅惑了起來。
“用我的血孕育出的的嬰蠱,真的是好用?!?
她說著低下頭,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她從來沒有這樣歡喜過,哪怕曾經(jīng)的北燕皇帝,也只是讓她被迫承歡而已。
“王爺,你可知,婷月有多想你啊。”
一雙柔弱無骨的手在他的心口劃過,那蠱毒爆發(fā)後立即繁衍子孫遍佈他的筋脈,他真氣受阻,將比普通人還虛弱。
不多時他初次蠱毒發(fā)作後便醒了過來,卻只覺得昏昏沉沉,而且身體十分的累,怎麼會這樣,他從來不曾有這樣疲憊的感覺。
“王爺醒了?!?
她見他醒了便想服侍他,卻被他厲聲呵斥。
“滾開?!?
建安心頭燃起滾燙的火被這涼水澆滅,緊緊咬著脣,滿臉的委屈。
“王爺生氣了,可建安,只是想有個和王爺相處的的機會。”
她說著抱上了他,而她一絲不掛,她就是想這樣引誘這個男人,可是,她卻發(fā)覺,這個男人根本對她沒有反應。
“王爺。”
他睜著眼,看著蚊帳頂,卻是不發(fā)一語。
“婷月願意回去認王妃做姐姐?!?
他依舊沒有反應,因爲他一直在試圖衝破體內(nèi)的阻礙,那些蟲卵在他體內(nèi)阻攔,使得他沒法凝聚真氣。
可是,他反覆試了好幾次,根本不行,除非,他將真氣岔道而行,只是這樣太過危險,要麼全身筋脈盡碎而亡,要要麼會因爲真氣岔道而走火入魔。
不管哪一個可能,都是死路。
建安知道這蠱毒的原理,便也不說,只是在一邊柔柔的與他說著話,緊緊的抱著他。
“王爺?!?
她又喊了他一聲,可是他卻依然沒有動靜,一面伸手想要去解他的衣服,卻被他呵斥。
“王爺勿要生氣,婷月不亂動便是了?!?
她楚楚可憐,可惜,卻並沒有買她的賬。
“王爺和姐姐已經(jīng)成婚了,這麼久了,怎的沒要個孩子?!?
見殷湛然不語,她只好自己與他說話,可不管怎樣,他都是當她不存在。
她心裡越見急躁,爲什麼,她這麼誘人,爲什麼他能當做看不到她?
“王爺在等什麼?等敏公子來救你麼?”
她自言自語,聲音動聽的就像黃鶯一般。
“王爺放心,你的令牌在婷月這裡,王爺,這嬰蠱是放在婷月身體裡用血養(yǎng)的胚胎,婷月是母,王爺體內(nèi)的蠱是子,自然,是受婷月控制?!?
她一面說一面給他理著髮絲,殷湛然不語,只是聽著。
“王爺,婷月真的願意與姐姐一同服侍好王爺,可惜,爲什麼王爺不答應呢。”
她說著跪在牀上,那雪白如玉的身體格外誘人。
彎下腰,她想去親吻他,卻被殷湛然偏頭閃開。
“不要做賤自己?!?
他總算開口了,建安聽得十分高興。
“王爺你總算願意和建安說話了?!?
殷湛然沒理她,不過她並不在意,依舊自言自語。
“建安願意給王爺做賤,呵呵,王爺,你知道麼?你身上的蠱會一直在,王爺現(xiàn)在一定覺得很累吧!因爲那蠱蟲阻塞筋脈,令王爺提不起真氣,王爺?shù)纳碜?,會比普通人還弱些?!?
她一面說著一面大膽的去親了他,他雖避開,但她並不氣餒。
“王爺,不要這樣對婷月,以後,王爺都沒法走了,一輩子,都只能留在婷月身邊?!?
殷湛然聞言輕呵,十足嘲弄。
“你是要把孤王養(yǎng)起來當你的禁臠麼?”
那一雙眼看的她身子忍不住的晃動,可是卻無法擋住她靠近。
“王爺,婷月一輩子也只想跟你在一起,我願爲妾室服侍你,可你爲何要對我這般冷漠?”
殷湛然不想再理她,乾脆閉上眼不去看,一面無法衝破筋脈,令牌又被她弄走,現(xiàn)在只能等敏少孤回來。
夜幕落下,她陪了她一整天,她的自信心徹底被打擊了,她一直引以爲傲的容貌身材,在殷湛然眼裡,她看不到半分的情慾。
鬱飄雪已經(jīng)被她假傳殷湛然的命令軟禁在了御書房裡,而敏少孤跟邵惜謙又都出去了,宮裡,她無阻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