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鬱飄雪聽到他的話只覺得生無可戀,天天這樣的摧殘,她早晚得死在他手裡!
啊不對,死在他的……下!
“你自己出去睡?!濒d飄雪狠狠開口,殷湛然呵笑,“這是我的院子!”
“那我回我自己的院子!”鬱飄雪咬牙開口,然後就是殷湛然笑了起來,“娘子,你已經沒院子了,你忘了麼?”殷湛然好心的提醒,鬱飄雪閉眼,“我親戚來了。”
這是絕招,也是最後一招了。
殷湛然聽不出息怒的哦了一聲,“娘子,你親戚是月底來,還沒到時間?!?
鬱飄雪想死,怎麼連自己這個時間他都記得。
“提前來了不行嗎!”鬱飄雪大吼,一吼牽動神經,腰又疼!
殷湛然哦了一聲,“既然這樣,那爲夫檢查一下!”
殷湛然說著就像伸手下去,鬱飄雪記得吼了一聲,“沒來,我記錯了?!?
禽獸!
鬱飄雪心裡大罵,殷湛然卻已經過來,“娘子醒了,時間還早,春宵苦短,來,我們不要辜負了時光!”
殷湛然說著爆發(fā)禽獸本性,鬱飄雪氣的大吼,卻掙扎不過以卵擊石。
“殷湛然你個禽獸,你腦子都裝的是什麼,你……”
所有的罵聲都停了。
第二天鬱飄雪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殷湛然不再牀上,她瞥了眼,長長出了口惡氣,終於不用見這個禽獸都不如的傢伙。
掙扎著起身來,渾身痠痛,腰都要斷了,雙腿好像有些攏不在一起,強忍著將自己收拾好,阿大等人立即俯視著梳洗。
“那個禽獸呢?”鬱飄雪問阿大,可阿大一臉懵逼,鬱飄雪撇了撇嘴,“王爺呢?”
阿大這才反應過來鬱飄雪說的禽獸是誰。
“王爺在飯廳,正抱著郡主玩。”
阿大話剛說完,鬱飄雪的肚子就很配合的叫了幾聲,她真的是餓了,每天做運動。
一面想一面在琢磨要是自己每天都來親戚就好了。
剛出門就聞到一股火鍋味,當場肚子餓得更厲害,要不是現(xiàn)在身子邁不開大步,她都想跑了。
出了屋子的時候果真見到殷湛然坐在飯廳桌子不遠處的椅子好,正抱著殷飛白玩,見到鬱飄雪來了就笑了起來,“喲,起來了呀?!?
鬱飄雪本來就身子不舒服心情不好,還是被壓得折騰一晚到現(xiàn)在纔起來,結果罪魁禍首卻幸災樂禍,氣的鬱飄雪哼了一聲,走了過去看著被殷湛然抱著的殷飛白,小孩子什麼也不懂,一看到鬱飄雪就笑了起來。
“飛白……乖……”鬱飄雪本來是想彎腰去抱殷飛白的,可是一彎腰,那腰痠痛的他生生止住了言語和動作。
殷湛然挑眉瞧著她,“算了,叫奶孃將飛白抱下去,小心你的腰?!?
殷湛然說著將孩子交給一邊的奶孃,那奶孃可是知道這是什麼人家,小心的不得了,“是王爺,奴婢定會照顧好郡主。”殷湛然揮手示意她出去,自己就起身拉著鬱飄雪的手坐在飯桌邊的凳子上。
“好了,飛白自己去玩,我們吃東西,你昨晚累成那樣,肯定累了?!币笳咳徽f著牽著人往前走,鬱飄雪發(fā)誓,自己要不是現(xiàn)在根本痠痛的不想動,一定甩開他的手!
“哼!”一個冷哼,鬱飄雪像生氣了似得,不過走到桌邊刷的一聲就臉紅了,因爲自己做的凳子上居然放了墊子。
“坐啊,不用等爲夫先做,我們家沒這些規(guī)矩?!币笳咳徽f著扶著鬱飄雪坐下,自己纔在身邊坐下。
鬱飄雪看著面前的火鍋,那就是自己昨晚才教廚房做的,中午有做,看來殷湛然是真的喜歡吃。
也不知爲何,一想到殷湛然喜歡吃,她的心情就好。
“不是說想去大梅林麼,吃了飯帶著人一起去?!币笳咳唤o她燙了鹿肉放進蘸醬的碟子裡。
鬱飄雪挑眉瞪了他一眼,“我今天身體不舒服,改日。”
鬱飄雪不滿的說著,一口將他夾過來的鹿肉吃完,還在嘴裡咀嚼殷湛然就呵笑了起來,“看來娘子真的是男餵飽!”
鬱飄雪疑狐的騙過頭看著他輕笑的臉,頓時就明白了過來,空著的那隻手一張拍在桌子上,“我說的是改天!改天!”
鬱飄雪憤怒的說了兩遍,殷湛然卻沒事人似得啊了一聲,“爲夫說的是改天啊,怎麼了?”
鬱飄雪見他裝無辜,可是剛剛那種話本來就是歧義,她也不知道怎麼說,哼的一聲偏過頭,殷湛然呵笑,“妙處以後每天都會這樣,改天也一樣?!?
殷湛然說著又給她夾了一塊豬肉,鬱飄雪吃著也明白了他剛剛的話,嗯了一聲,“那下午去,你剛剛說帶人,要帶什麼人?”
“自然是奶孃丫鬟等?!币笳咳豢粗f著,鬱飄雪哦了一聲應著,也是,去那邊遊玩……不過帶那麼多人做什麼?
“不用帶人吧!就我們兩個,飛白就不去了,外頭這麼冷,帶著去吹什麼雪風,她在王府有奶孃帶著,就我們兩個去?!?
鬱飄雪想想,外頭天氣惡劣,實在不要帶孩子去,冷著她能心痛死!
殷湛然一聽立即點頭,自己跟媳婦去就好,帶個孩子幹嘛,正好,鬱飄雪也是這麼想的,他便順水推舟,“這樣也好外頭冷,孩子身體比大人差,不必帶,那就我們夫妻兩人去,也不必帶丫鬟?!?
鬱飄雪點了點頭,殷湛然便令人去準備一輛馬車,兩人吃完東西便直換了衣裳,直接就出門去了。
鬱飄雪也沒問朝政的事,難得的殷湛然能好好休息,她便什麼也不想提,只想他快樂。
他這些年的快樂,實在是太少了。
兩人一上馬車,便立即啓程,鬱飄雪上馬車的時候見到那車伕身上也裹著棉衣,戴著帽子,一路上行人都是裹成了糉子!
這次出門鬱飄雪沒再帶著暖筒,反而是戴上了暖玉膏。
這暖玉膏通體雪白如玉,有凍瘡的人抹上就不會再痛癢,沒有凍瘡的人也能防禦,便拿了出來,馬車裡頓時就一抹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