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月聽到葉婉歌的話,說道,“這些人不比沈如慧,耍的是陰謀,用的是詭計(jì),這些人武功高強(qiáng),來了肯定是提刀撥劍?!?
葉婉歌聽到韓月的話,說道,“即便是提刀撥劍,他們也未必能砍了本宮的項(xiàng)上人頭。”葉婉歌如此的輕敵,這讓韓月特別擔(dān)心,生怕因爲(wèi)葉婉歌的大意,而命喪虎口。
“這些人都是亡命徒,他們敢潛伏進(jìn)來,只怕都沒有想過活著出去。”韓月提醒道。
葉婉歌看著韓月,說道,“月妃放心,他們潛伏到現(xiàn)在都沒有行動,肯定是沒有把握能要了本宮的命?!?
韓月聽到這話,覺得葉婉歌說的對,如若這些人想取葉婉歌的性命,如若有把握,早就行動了,不會等到現(xiàn)在。
“皇后娘娘要小心呀!”韓月關(guān)心的提醒道。
“嗯,”葉婉歌想不明白現(xiàn)在的這些人,到底是受什麼人控制。
“月妃,陸蒼南喜歡用這種帶香味的精油嗎?”葉婉歌想判定那個人是不是陸蒼南。
韓月?lián)u頭,“據(jù)臣妾所知不喜歡,一個江洋大盜,不方便用這種帶有香氣的東西。”
葉婉歌覺得此話有道理,她伸手託著腮,想著此人不是陸蒼南假扮,那會是誰了。
葉婉歌和韓月正討論陸蒼南的事情,小遠(yuǎn)子進(jìn)來回稟,說是六公主來問侯皇后娘娘。
葉婉歌聽到這話嘴角揚(yáng)起嘲諷的笑容,韓月才憤怒的說道,“一點(diǎn)規(guī)矩都沒有,又來挑釁了?!?
葉婉歌看韓月生氣的樣子,說道,“六公主就像芩花的弟弟丁木一樣,跟中了那叫什麼催魂大法似的,這個人的心神像被另一個人控制一樣?!?
韓月聽了,說道,“簡直是一個瘋子?!?
韓月的話剛落,六公主這個瘋子就進(jìn)來了。
六公主這幾日都沒有來,她原本以爲(wèi)她花點(diǎn)銀子打點(diǎn)一下,能把信送到曹天嶽的手裡,沒有想到不管她出多少銀子,都沒有人敢替她辦此事。
自行想辦法想給曹天嶽,送去關(guān)心的六公主,沒有想到辦法後,不得不低下高貴的頭顱來求葉婉歌。
看到韓月在,六公主不情不願的和韓月打了一個招呼,看向葉婉歌噓寒問暖道,“皇嫂,身體好些了嗎?”
葉婉歌看著無事獻(xiàn)殷勤的六公主,和韓月相視一笑。
都說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這話一點(diǎn)也不假,六公主之前在這兒和葉婉歌鬧翻了走的,葉婉歌病重的這兩天都沒有來探望,現(xiàn)在打著探望的愰子來這兒,肯定是有事情要求葉婉歌。
葉婉歌看著六公主,說道,“多謝六公主關(guān)心,本宮的身子骨好了?!?
六公主聽到這話,展開笑顏說道,“太好了,臣妹這幾日也擔(dān)憂的夜不能眠了?!?
葉婉歌聽到六公主爲(wèi)她擔(dān)憂的夜不能眠,她看了一眼韓月,兩人又是相視一笑。
葉婉歌看著撒著謊的六公主,說道,“怪不得公主這幾日瘦了,原來是擔(dān)憂本宮,擔(dān)憂的夜不能眠,食不下咽的程度了?!?
聽到葉婉歌的語帶嘲諷的話,六公主幹笑了一聲,以掩視撒謊的尷尬。
六公主坐在那兒,聽著葉婉歌和韓月閒聊了幾句。
由於韓月在,六公主沒有說出來此的真正用意,一直等到韓月走了,六公主纔開口說出來此的目的。
從衣袖中掏出早就準(zhǔn)備的信,說道,“皇嫂,臣妹給嶽表哥寫了封信,想請皇嫂順帶著給嶽表哥捎去。”
葉婉歌聽到六公主的說詞,差一點(diǎn)沒忍住笑了出來。
葉婉歌看著想讓她,幫著送信給曹天嶽的六公主,說的這話她真想大笑。
六公主讓葉婉歌順帶著把信給曹天嶽送去,她在心裡冷笑一聲,說道,“本宮沒有信要送往蘭陵山莊,所以無法順便把六公主的信捎過去?!?
六公主聽到葉婉歌這種打臉的話,她不悅的瞟了一眼葉婉歌,“皇嫂,那臣妹請皇上幫個忙,把這封信轉(zhuǎn)交給嶽表哥,這份恩情臣妹銘記在心?!?
葉婉歌聽到六公主暴露出真正的目的,說道,“公主,本宮也想幫你這個忙,但皇上有話在先,公主要想把信交給曹小將軍,那麼就要寫封信給仲澤?!?
六公主聽到這話,看了一眼葉婉歌,壓抑著心中的怒火,討好的說道,“皇嫂最疼臣妹了,求求皇嫂就在皇兄面前吹吹枕邊風(fēng),替臣妹推了這門婚事吧!”
葉婉歌見六公主又有幻想癥了,她開口說道,“公主,本宮說了,這些都是皇上的主意,本宮做不得主,公主就別爲(wèi)難本宮了?!?
六公主聽到葉婉歌的話,尤其是看到葉婉歌那張笑臉,恨不得上前把那張臉給撕破了,但是有求於葉婉歌的六公主,不敢這麼做。
六公主舔著臉對著葉婉歌撒嬌道,“臣妹求求皇嫂,就幫臣妹這一次吧!”
葉婉歌看著態(tài)度軟下來的六公主,她也和聲細(xì)雨的說道,“公主,皇嫂對你怎麼樣?”
“好?!绷鲝拿孆X間吐出一個字。
“既然六公主知道皇嫂對你好,那爲(wèi)何不聽皇嫂一句勸,遠(yuǎn)嫁到他鄉(xiāng)保命去了?!比~婉歌語重心長的勸著六公主。
六公主聽到葉婉歌的話,看著她說道,“皇嫂口口聲聲說這麼做是爲(wèi)了臣妹,到底是什麼人如此的大膽,想要臣妹的命呀?”
葉婉歌見六公主跟她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她說道,“公主如此的沒有誠意,那本宮也不想再浪費(fèi)口舌?!?
六公主看著生氣的葉婉歌,說道,“皇嫂,好端端的怎麼生起氣來了呀?”
葉婉歌看著六公主,說道,“公主,本宮拿你當(dāng)親妹妹,公主卻只想利用本宮達(dá)到目的,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今天看來一點(diǎn)不假,本宮的一片真心,六公主不領(lǐng)情就罷了。”
六公主聽到這話,起身說道,“臣妹領(lǐng)情,謝皇嫂。”
六公主站起來,謝過葉婉歌說道,“皇嫂身體不適,臣妹就不打擾了,還勞煩皇嫂把這信捎給嶽表哥。”
六公主瞥了一眼桌子的信,想耍賴皮把信撂下,六公主沒有拿那封信,轉(zhuǎn)身就要走。
葉婉歌瞥了一眼那疊的整齊的書信,說道,“公主把這個拿走吧!省得本宮點(diǎn)火燒了它!”
六公主聽到這話,轉(zhuǎn)過身來狠狠的瞪了葉婉歌一眼,“無情?!?
六公主從脣齒間吐出這兩個字後,葉婉歌徹底的怒了,吐出的話猶如毒舌,“公主,本宮是一個外人,對你的好你自然不領(lǐng)情,那麼你就等著你母后,把你送到閻王爺那兒吧!等著你那吃齋唸佛的爹,給你誦經(jīng)超渡,讓你下一世投胎睜大眼睛,往那些父慈母賢的人家去?!?
六公主聽到葉婉歌的話,腦袋嗡嗡響,看著葉婉歌雙手緊緊的握成拳,咆哮道,“本公主要告訴皇兄,要揭開你這個女人的僞面具,你不守婦德,勾三搭四,和八哥有染,還和嶽表哥有染,不要臉?!?
“??!”一聲慘叫,六公主的臉被撲面而來的熱水燙到,她慘叫一聲。
其實(shí)碗裡的茶水不算太燙,只是六公主被水潑到,本來的反應(yīng)罷了。
葉婉歌把手裡的茶水潑到了六公主的臉上,六公主伸手抹掉臉上的水漬,剛想開口就被葉婉歌搶了先,“你去吧!看皇上是相信你的鬼話,還是相信本宮!”
“本宮現(xiàn)在就去?!惫鞫職馑频霓D(zhuǎn)身就走了。
葉婉歌看六公主走後,啐道,“不識好歹?!?
小蝶看六公主轉(zhuǎn)身走了,擔(dān)憂的說道,“皇后娘娘,六公主不會真的跑到皇上那兒去告狀吧?”
葉婉歌嗤笑一聲,說道,“以她的智商,肯定跑去告狀了。”
“??!”小蝶驚呼一聲,說道,“那可如何是好呀?”
葉婉歌無所謂的說道,“隨她去吧!皇上是不會相信她的鬼話,即便是相信了,本宮也不怕!”
葉婉歌想著,走到今天這一步了,勢必要與南宮敖一較高下了。
小蝶離開花香閣後,哭著去了南宮敖那兒。
南宮敖正被諸多事情煩惱著,聽說六公主來了,考慮都沒考慮說不見。
南昭的丞相宋軫來了,說是要來接仲澤回去。
南宮敖正在發(fā)愁了,這南昭來接人,要是放人還是不放。
要是放了南昭的仲澤,那麼別國的人要走,那該如何是好啊!
宋軫馬上就要到了,他正在想著計(jì)策了,六公主這會來,是自找不痛快。
聽說南宮敖不見她,坐在那兒大聲哭了。
在書房裡的南宮敖,聽到六公主的哭聲,說道,“貴公公,把六公主送回去,再聽到鬼哭狼嚎聲,朕要了你的腦袋?!?
“是。”張富貴應(yīng)聲。
六公主哪裡肯聽張富貴的話,老老實(shí)實(shí)的回去呀!
坐在那兒撒潑耍賴的不肯走,張富貴好話說盡,磕頭相求都沒有用。
張富貴命人強(qiáng)行送六公主,誰知變成瘋婆子的六公主,“哐啷”一聲砸了茶碗,然後抓起一塊碎瓷片,威脅道,“貴公公,告訴皇兄,今個兒要不見本公主,本公主就死在這兒?!?
張富貴聽到這話,哭喪著臉喊道,“小祖宗呀!你先把手裡的那東西放下,老奴立刻去回稟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