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舌人聽到悅君的解釋好像是相信了,於是對著悅君和寒墨三人點了點頭說道:“幾位恩人既然要去找東西,那就不如先跟著我去歧舌國吧。”
“我叫程果,你們呢?”歧舌人對著寒墨幾人問道。
寒墨目光平淡好像是根本沒有聽到歧舌人的話一樣,轉(zhuǎn)過頭望著遠處的天空。
悅君發(fā)現(xiàn)氣氛有些尷尬,馬上笑著對歧舌人介紹道:“我叫悅君,他是寒墨上仙。”之後悅君又轉(zhuǎn)過身指著煉南介紹道:“他叫煉南。”
悅君很自然的把自己和煉南的身份忽略了,當(dāng)然歧舌人也沒有在意。
寒墨三人中要拿主意的當(dāng)然是寒墨了,所以悅君和煉南都看向了寒墨。
寒墨這個時候臉色平靜的點了點頭,意思不言而喻,就算是同意了。
“好吧,既然這樣那就麻煩你幫我們引路了。”悅君笑著對歧舌人說道。
歧舌人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你們救了我就算是我的恩人,我雖然幫不上你們,但是爲(wèi)你們引路還是可以的。”
悅君笑著點了點頭,四個人一同向著歧舌國走去。
雖然都說歧舌國的人都是行蹤詭異,而且心思也極爲(wèi)縝密,很少有人能夠騙過他們。
更是很少有人能夠得到他們的友誼,但是爲(wèi)了去查集魂珠的,他們卻不得不去。
悅君也是之前聽說過關(guān)於歧舌人的一些傳聞,然而這一路上,悅君卻是發(fā)現(xiàn)傳說很多都不可信。
因爲(wèi)之前聽人說歧舌人從來都不會跟陌生人主動交談,但是現(xiàn)在他們剛剛救的歧舌人卻是很能說。
不僅僅是對著悅君講一些他們那裡的特色,還和悅君說了很多關(guān)於他們歧舌人的風(fēng)土人情。
而且面前這個歧舌人也並不是像說的那樣很警惕,看著他的樣子對悅君幾個人熱情的不要不要的。
寒墨在這一路上基本沒有說話,冷的像是一塊冰,而煉南則是剛剛成妖,在寒墨的強大氣勢下根本不敢說話。
基本就是歧舌人在說,而煉南在聽然後點點頭就算是完事了。
至於悅君開始的時候也是興致勃勃的,但是後來她恨不得把這個歧舌人的嘴給縫起來。
是誰說歧舌人不愛說話的,趕緊站出來,我保證打不死他!
悅君強忍著心裡的煩躁不安,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直接變成了狐貍,然後一下子跳到了寒墨的懷裡。
寒墨發(fā)現(xiàn)悅君突然跳到了自己的懷裡,愣愣的站在那裡,好像是在糾結(jié)些什麼。
悅君開始還覺得寒墨其實也很好說話的,剛剛得意的搖了搖尾巴。
“啪!”
寒墨一下子把悅君拂到了地上,轉(zhuǎn)身瀟灑的繼續(xù)向前走去。
悅君被寒墨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了一跳,她剛剛還在竊喜呢,哪知道寒墨根本就不會憐香惜玉。
突然之間被掃在地上,悅君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狠狠地和地面做了零距離接觸。
可疼死她了,屁股撞擊在地面上悅君感覺自己的屁股快要摔成四瓣了。
一雙萌噠噠的小眼睛一下子就緒滿了淚水,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寒墨好像是爲(wèi)自己剛纔的粗暴做解釋,他頭也不回的說道:“修煉一途要淡然面對一切,切記不可逃避。”
悅君這個時候也沒想法了,還是老老實實變回來吧,變回人形之後悅君也沒有把寒墨的話當(dāng)回事。
她撅著嘴脣一邊走一邊在心裡詛咒著寒墨,並且時不時的還揉兩下屁股,實在是怪異無比。
有歧舌人帶路,他們很快的就到了歧舌國的領(lǐng)地裡面,途中他們也遇到了一些歧舌人,但是那些人無論男女老少,都對悅君幾人充滿了警惕和戒備。
當(dāng)然這跟寒墨一直冷著一張臉不無關(guān)係,悅君跟著寒墨的後面撇了撇嘴。
真是不知道他腦袋裡面還能不能有點別的東西,好像他的生命中除了去找集魂珠就沒有別的了,一想到這裡悅君就狠狠的嘆了一口氣。
一切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貪玩怎麼會出現(xiàn)這種事情,但是想到這裡悅君又糾結(jié)了,好像要是自己沒有把集魂珠弄丟,也不能現(xiàn)在和寒墨上仙在一塊吧。
寒墨根本不知道悅君在後面想著什麼,他在歧舌人的引領(lǐng)下來到了一處宮殿的門口。
宮殿門口站著兩個守衛(wèi)的士兵,當(dāng)然這兩個士兵也是歧舌人,並且對寒墨幾人充滿了敵意。
程果這個時候趕緊走出來對著兩個衛(wèi)兵解釋道:“這幾位是來我們國家尋求幫助的,他們想要見一見國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