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卓剛纔看著車上剛出來的兩人,看服裝就感覺不是凡人,有一人竟然是天子地服飾。聽閔貢如此一說,當下就明白了。
看來自己未到這張讓事先知道了何進要剷除他們而提前造反了。
真是天助我也竟然能在此碰上少帝。
薰卓來到車前對著車上的二人喊道:“天子何在?”
漢少帝見董卓如此醜陋而且語氣如此兇狠,再看看董卓身後的甲衣戰士,嚇得不敢說話。
陳留王見自己的弟弟受了驚嚇,喝道:“吾乃是陳留王,此乃是少帝。你是來劫駕還是來保駕!”
薰卓一聽,語氣頓時降了下來,說道:“臣自然是來保駕!”
看著陳留王再看看漢少帝,沒想到這陳留王竟然如此出彩,比那漢少帝不止強了一點。
陳留王聞此,知道眼前的人暫時定然不敢加害於自己,又喝道:“既然是保駕,爲何見了少帝,你還不下馬參拜!”
董卓聞此,趕緊下馬跪倒在地說道:“臣董卓救駕來遲,讓天子爲奸人劫持,還請陛下恕罪!”
見自己的弟弟還沒有恢復過來,陳留王一揮手說道:“董愛卿救駕有功,快快請起,回去少帝自然會論功行賞!”
於是董卓護送少帝回洛陽。
現在洛陽何進已死,洛陽十萬守軍落入何進之弟何苗之手。見董卓二十萬大軍入了洛陽,自然也不敢對董卓有什麼微詞。且董卓救駕有功,此時更是受少帝重視。
少帝與陳留王回到宮中,現傳國玉璽丟失,無奈只能臨時刻制了玉璽代用,封董卓爲大將軍,暫時負責洛陽防衛。
而董卓得封了大將軍,現在在洛陽如日中天,一呼百應。
衆人都被薰卓的強大實力所威懾,根本不敢有絲毫的逾越,規規矩矩。
而此時董卓所憂慮的只有一人而已!王錫。
當然不是,王錫雖然厲害,但王錫尚在幽州,而此地是洛陽,王錫根本無能爲力!
那是誰呢?此人就是何進之弟何苗。
何進死後少帝加封了何苗爲車騎大將軍,與那董卓制肘。
因此薰卓現在欲除去何苗而後快。
於是董卓讓自己的弟弟董旻細查何苗的底細,竟然得知何苗現在部下吳匡因爲猜忌何苗與張讓勾結而導致何進慘死,對何苗忌恨頗大,欲除之而後快!
於是薰卓派薰旻聯繫吳匡一起將何苗設計殺死。
如此薰卓不費一兵一卒就得了原洛陽的守衛十萬大軍,董卓擁兵三十萬,實力更盛。
由此董卓毫無顧忌,甲士在洛陽也橫行無忌,根本無人敢管。
凡是得罪薰卓的基本都被殺了。
後軍校尉鮑信面見袁紹說道:“董卓現在剛除掉車騎大將軍擁兵三十萬其必有異心。須儘快除去。”
而袁紹因爲畏懼董卓的強大實力,自然是不敢去殺董卓,安慰鮑信道:“目前還不能看出董卓有何異心,再等幾天,若果真如鮑兄所說,吾當殺之。”
於是一日一日鮑信催了幾日,都被袁紹反覆推卻。
後鮑信面見王允說之,王允更是一隻老狐貍也推託著。
鮑信無奈,只能領著自己的兵,靜坐待變了。
在董卓整編了何苗的軍隊後,董卓開始了他地廢黜立新的計劃。
詢問自己的席謀士季如,李儒雖有智謀但卻無大謀,贊成了薰卓的計劃。
如此可爲董卓立下威信。
於是次日,退朝後。
董卓在溫明園擺酒設宴,宴請百官。
酒到半酣,薰卓仗劍入席說道:“今天子積弱無天子威嚴,卓看陳留王有帝王之資,欲廢黜少帝立陳留王爲帝。不知道諸位以爲如何。”
坐下之人都議論紛紛,良久沒有人出聲,都盯著董卓腰間的寶劍。
就在薰卓要高興地時候突然聽到一個聲音:“你是何人!安敢談廢立!難不成你想造反!”
薰卓見有人竟然敢挑戰自己的尊嚴,頓時火冒三丈,仔細一看竟然是幷州刺史。
薰卓提劍走到丁原身前,就欲捅了丁原。但是看丁原身後軒昂生地威猛目光注自己,卻又帶著幾分不屑,手裡的一把方天畫戟。
季如看到此人暫時忍耐了。
此人是丁原的義子姓呂名布字奉先。有萬夫不擋之勇。估計就是那王錫要勝之也絕非容易之事,主公需要避其鋒芒!
董卓恨恨的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第二天丁原領十萬幷州騎兵在洛陽城外叫戰。
董卓見此老貨竟然如此欺負自己,自然是滿腔怒氣,點了十萬涼州騎兵帶著張濟李權郭李肅出城迎戰。
兩軍對壘,旌旗蔽日。
論軍隊,當然是涼州鐵騎的戰力強大,但是董卓現在心裡可絲毫不敢認爲自己能贏。
爲首的一員大將正是昨日宴席上的呂布。
比起昨日,呂布風彩更勝。
只見呂布頂束金冠披百花戰袍唐猊鎧甲系獅蠻寶帶。
在丁原之後,丁原有自己的義子在身後,絲毫不怕。
丁原可是深知呂布之能。
只見丁原罵道:“董卓匹夫,你竟然敢忘談廢帝立新,欲亂朝廷。今天我丁原要爲朝廷擒了你這亂臣賊子!”
薰卓被丁原罵的萬分惱怒,但是看著呂布絲毫還不了口。
呂布接到丁原命令,縱馬揮戟,張遼在左魏續在右侯成緊隨其後,朝涼州大軍殺了過去。
張濟對上呂布,交戰不到三合,就被呂布戰敗,奪路而逃。幸虧張濟之侄張繡纏得呂布一二,才得已逃命。
張繡對上呂布不到十合也敗退下來。
李權只與呂布戰了一個回合,就被削掉頭部紅纓敗逃。
郭未交戰便逃!
如此董卓手裡大將都開始逃竄。
呂布趁機掩殺,直殺的董卓哭爹喊娘,後退四十里安營紮寨,閉門不出。
召集衆人到府上,董卓看著衆人都灰頭土臉的,說道:“沒想到呂布如此神勇,不知道爲之奈何?”
只見帳前一人出來答道:“萬夫不擋之勇。但是現在卻不得志,吾願意憑三寸不爛之舌爲主公說得呂布來降!”
薰卓一看竟然是平日裡自己不怎麼重視的李肅,趕緊問道:“偉恭可有把握?如果偉恭真的能說得那呂布來降,此次偉恭算是頭功!”
“主公放心,肅定然盡全力。不過肅要主公割捨一物。肅聞主公有一寶馬,號曰‘赤兔’日行千里,得此寶馬再加些許黃白之物,定然可以說的呂布來降!”李肅見自己終於用得上了,也是決心辦成此事。
薰卓面露難色,此馬可是自己地最愛,看著自己的謀士季如。
季如說道:“主公欲得天下還是一馬呼?”
只見董卓決然的說道:“準!金銀珠寶偉恭看需要多少儘管拿!”
深夜,於是李肅帶著赤兔寶馬金珠若干玉帶一條來到呂布營前,派人告訴呂布,就說有故人來找。
李肅見到呂布時,李肅問道:“奉先還識故人否?”
呂布見是自己的同鄉,竟然在此相見,感觸良多,說道:“怎的不識,剛處理好軍務,就趕來相見,裡面請!”
李肅與那呂布進了大帳,李肅示意呂布讓衆人退下。
對於自己的身手極爲自信,呂布自然是不擔心李肅會暗害自己,如果他要暗害自己,恐怕死的就是李肅了。
李肅見衆人退下,就問道:“不知道奉先現在位居何職?”
“某家現在跟隨義父暫任主薄一職,等這場仗打完了,估計某家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帶兵了!”呂布十分的自豪,這都是自己一點一滴的掙來的。
李肅給呂布提了一個同情的眼神,又問道:“那奉先可知道爲兄現在官居何職?”
“何職?”
“爲兄現任虎賁中郎將之職,在董大將軍手下!”李肅說道,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呂布。
呂布聽道李肅是董卓那面的,趕緊起身說道:“既然是敵人,那偉恭還來某家這裡做甚,難道是爲了向布炫耀?”
“奉先莫要生氣,先坐下來。奉先知道我的實力跟你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但是爲兄現在已經是虎賁中郎將了,可是奉先纔是個主薄,實在讓爲兄爲你感到不值。實不相瞞,此次肅是受了董大將軍的命令,前來說奉先歸降。賢弟有擎天駕海之才,四海孰不欽敬?功名富貴如探囊取物,何言無奈而在人之下乎?我主深爲將軍風彩所折倒!”李肅說道。
“恨不逢其主啊!大將軍果真如此說過。”呂布說道。
看著呂布的表情,李肅知道已經成功了八成。
李肅說道:“當然!我主命我給奉先帶來了些禮物,還請奉先看看是否合心意!”
李肅命人將自己帶來的赤兔寶馬牽過來,呂布看此馬渾身上下火炭般赤紅,無半根雜毛;從頭至尾長一丈;從蹄至項高八尺;嘶喊咆哮有騰空入海之狀。
呂布眼裡已經滿是火光,渾身激動。
寶馬對於武將來說就是第二條生命!
“此馬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名曰‘赤兔’。特獻與賢弟以助虎威!“李肅諂媚道。
呂布聞此已是決定反叛了。
李肅又拿出董卓饋贈的金珠玉帶。
呂布看後再無躊躇,與李肅約定今夜殺了丁原就帶領幷州騎兵投降董卓!
是夜。月色深沉。
呂布帶著佩劍到丁原營帳,帳前的守兵看是主,沒有阻攔。
特別是今日看到呂布神勇無雙,都對呂布十分尊敬。
掀開營帳的簾子進入大帳,丁原正在看書,見是呂布進來,剛要說話。
呂布拿起佩劍一揮,丁原腦袋與身體頓時就分了家。
可憐的丁原到死還不知道呂布爲何要殺自己,死的稀裡糊塗的。
如果說這三國死的第一冤人,非丁原莫屬。
呂布擦了擦血跡,若無其事的走出了丁原的大帳,對著守兵點了點頭,然後就回自己的營地去了。
兩個守衛見將軍跟自己打招呼,都感覺受寵若驚,內心美美的。
回到營地,呂布叫來自己的親信張遼魏續侯成等人,告訴衆人自己已經決定反叛丁原,投奔大將軍董卓。
張遼多有微詞,本想反對,但是呂布直接將丁原的頭顱拿了出來。
見事已至此,多說無用,由不得自己不反叛了。
於是呂布領自己親信以及手下三萬幷州騎兵投降於董卓。
董卓見聞呂布來投,趕緊親自出門迎接呂布。
呂布雙手捧著丁原的頭顱交給董卓。
董卓本就是一殘暴之人,對於呂布擒殺丁原一點意見都沒有。而且還滿心歡喜,封呂布爲騎都尉。
呂布見董卓如此,也爲自己的舉動感覺十分的明智。
爲了徹底榜上董卓這棵大樹,呂布厚著臉皮說道:“主公若不棄布,願意認主公爲義父!”
董卓自然更加歡喜準之。
於是董卓每到什麼地方,都會帶著呂布。
期間賞賜金銀美女無數。
呂布想想以前就感覺自己白活了這麼多年。
收降了丁原的幷州兵馬,董卓在洛陽的兵力達到了四十萬大軍,一時無人敢觸其鋒芒。
董卓也就更加張揚跋扈,連皇帝都不放在眼裡。
爲了更好的掌控洛陽朝廷政權,董卓脅迫少帝免除司空劉弘的職,位自己取而代之。
如此董卓手裡的權力就更加強大了。
那些自認爲是漢家忠臣的大臣,沒有一個敢出來進言的,說多麼忠誠,在死亡面前都顯得有些可笑。
董卓見時機已到,就又開始自己的廢除少帝的計劃。
他召集百官再次到溫明園赴宴,衆人懾於董卓的威,都不敢不應。
此次董卓根本沒有像上次那樣直接就帶著劍開始宴會。
酒過三巡,人人對董卓歌功頌德。
“諸位,少帝愚昧懦弱,不能敬奉宗,廟沒有資格擔任天下的君主。爲了國家和漢室江山著想,我想效法伊尹放太甲,霍光廢昌邑的故事。廢掉少帝改立陳留王劉協爲天子。”董卓說話時,緊緊的按著手裡的長劍。
呂布亦在董卓地身後,目視衆人,只要義父要殺誰,那自己馬上就去殺了誰。
衆人不敢頂撞,深怕自己的腦袋搬了家。
見羣臣如此,盧植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少帝只是年紀幼小,行爲品性根本就不能與太甲和昌邑王相提並論。且大漢值此多事之秋,再廢舊立新恐,怕引起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