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鴛鴦浴
十年後。
光陰似水,一晃十年,似掌心流沙,漫漫落下,隨風(fēng)而逝。
十年是一段漫長的歲月,漫長到足以令一個人乃至一座城,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斗轉(zhuǎn)星移,泗水國在皇室的帶領(lǐng)下日漸強盛,百花城更是愈加繁榮昌盛。嫋嫋婷婷的煙柳河,幾個春秋,人走人留,花開花謝,曾經(jīng)的第一清樓早已沒落。三年前,蟄伏多年的美人閣在花魁大賽一鳴驚人,以多位美人獲得了頭牌清樓的稱號,至此成爲泗水國第一清樓。
美人閣的風(fēng)光無限與柳木傾青已經(jīng)無關(guān),歲月長河流淌間,她早已脫離它,並在翩舞與洛半仙的幫助下,如願以償開了自己的清樓——旖旎苑。
旖旎苑位於煙柳河最深處,青瓦白牆,大紅燈籠成排高高掛起。店主有錢,清樓佔地面積非常大,內(nèi)裡的裝潢也風(fēng)格各異,關(guān)於這一點,以後可以慢慢介紹,我們先來談?wù)勊倪\作。
新店開張,方圓百里的店鋪紛紛送來花籃以示恭賀,柳木傾青也不小氣,大方無比的宣佈開張三日茶酒費全免,只要付過夜費就好了。此消息一出,泗水國各處嫖客蜂擁而至,各自抱著喜愛的美人一頭栽進歡|愛的海洋之中……
因爲宣傳到位,旖旎苑很快名聲大振,在泗水國也變成了小有名氣的清樓。雖談不上日日賓客滿門,但生意也算紅火,且柳木傾青不斷的尋找新花樣來改造清樓,花樣百出,吸引了不少賓客光顧,因而漸漸打響了名頭,旖旎苑也躍入泗水國清樓前十強的範疇內(nèi)。對此,柳木傾青很滿意,不過她是不會就此滿足的,因爲她的目標是在年底的花魁大賽中贏得第一清樓的稱號。
開清樓,第一關(guān)鍵就是清樓裡的女子要好。像才華橫溢,傾國傾城,牀上功夫了得什麼的,種種必定都要有,多元化發(fā)展纔是王道嘛!因此柳木傾青特地花錢請來各樣絕活的老師們,讓他們教自家姑娘們功課,使她們不會像個土包子一樣,腹中沒有一點墨水。
老師是請了不少,姑娘們也學(xué)的不錯,可所有東西里邊,唯有一樣找不到資深人士來教,那就是牀上功夫~~~~~畢竟沒有誰會去專門教別人上牀吧,所以這門功夫壓根沒法教,就算有經(jīng)驗的姑娘們臉皮再厚,也沒厚到能把自己的經(jīng)驗?zāi)贸鰜泶笳勌卣劇R虼肆緝A青憂愁了,愁了幾周後,她同翩舞一起,終於想到了個教新進姑娘們牀戲的好辦法,那就是——偷看!!!
偷看牀戲乃是一項治癒身心又學(xué)習(xí)本領(lǐng)的好事兒!這不,拐角處傢俱城的搬運工大柱又來找他的老相好了,那就是旖旎苑裡的老人兒,寶雀。
兩個情投意合的相好一見面,先是握著手說了陣情話,再來就是滾牀單圈圈叉叉了。
衣衫盡褪,露出赤條條的兩道人影兒,一路糾纏直到浴室。
霧氣蒸騰,白紗飄揚,水花陣陣。
浴室,青瓷溫水,鴛鴦浴。
入水不過幾秒,男人再也按耐不住,把女人推到池邊就頂了進去,接著立刻重重撞擊起來。
“啊啊,大柱,你輕點,啊,啊輕……輕點,嗚。”趴在池邊的女人咬著自己的手指呻·吟,在她身後,身材魁梧的男人不停的頂撞著。
男人皮膚黝黑,身上有無數(shù)肌肉,奮起的鼓鼓囊囊,一塊一塊。那粗壯的胳膊青筋暴起,放在女人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上,與她細白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他扶著她的腰,胯間巨龍從身後進入,撞擊在那兩瓣白花花的屁股上,發(fā)出“啪啪啪”的響聲。巨物太過碩大,頂撞的女人頻頻求饒,發(fā)出似哭非哭的嗚咽聲。
“啪!啪!啪!”名叫大柱的男人越加用力,惹得他身前的女人不由叫出聲道:“嗚,大柱,啊,頂?shù)娜竷汉寐椋。拧!?
大柱俯下身,寬大黝黑的手掌從寶雀的腋下滑入,一把握住她被頂?shù)牟粩嗷伪U的肉團。帶著厚繭的手指掐住那硬硬的紅點一揪,這強烈的刺激逼得寶雀立刻尖叫起來:“啊啊啊,大柱哥,不要,啊啊啊!!”
“小雀兒,這還只是開始呢,你就受不了了。這怎麼行,我今晚可是會做到你哭出來的哦~~~”大柱緩緩開口,身下壞壞的加重力道,連帶速度也加快起來。
巨物又長又大,每每頂?shù)阶钛e面,嬌嫩的子宮經(jīng)不起這番折騰。寶雀的花·穴·愛·液氾濫,溫?zé)岬囊后w在進出間被帶了出來,把交合的地方溼的一塌糊塗,大柱頂撞間,就發(fā)出了“噗滋噗滋”的水漬聲。**的聲音更加刺激了他,他發(fā)了狂似的把寶雀翻了個身,再把她抱起,溼潤的花口對準自己的昂首,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呀!!!”覺察到巨物頂進了自己的子宮裡,寶雀一聲高叫,緊接著隨著大柱的動作發(fā)出陣陣的嬌啼聲。
常年做重活導(dǎo)致大柱的身材要比尋常人的魁梧許多,力氣也大的非常人能比,那胯間巨物也非一般人的尺寸,能裝下他實屬不易。此刻,他以單手抱住寶雀,剩下的那隻手就掐住她的腰不停撞擊,深紫色的勃·起以瘋狂的速度挺進拔出,帶出一股又一股的花液。
嬌嫩的花·穴被插得一顫一顫,寶雀強忍著滅頂?shù)目旄幸ё∽约旱氖郑伦约簳浇性酱舐暎沟谜孔友e的人都聽到了。可大柱不喜歡,他想聽她叫,便停下劇烈的動作改爲吮吸著她的豐滿,道:“小雀兒,快叫出來,我要聽你叫。”
“嗚嗚。”寶雀嗚咽著,渾身上下被熱氣蒸騰的發(fā)紅,眼角也沁出了淚珠。
長達半年多的情投意合,寶雀早已習(xí)慣了大柱瘋狂的頂弄,此刻他突然停了下來,她只覺得下面又癢又麻,難受死了,十分懷念被蠻橫撞擊的感覺。像是知道她難受一般,大柱就是不肯用力,偏要緩慢的小弧度動著,還故意在她身上點起一簇簇新的火焰。
“小雀兒,你要是乖乖叫出來,我就狠狠的操·你,你要是不肯,那我只能不做了。”語畢,大柱拔出了自己的火熱。
巨物一拔出自己的身體,寶雀便覺得那裡空虛的發(fā)疼,好想要好想要,在這樣感覺的驅(qū)使下,她不得不主動把自己的雙腿環(huán)上大柱的腰,再用自己的豐滿磨蹭著他,柔聲哀求:“大柱哥,好大柱,不要這樣,快給雀兒嘛。雀兒聽話,一定不忍住了,啊啊,快來,快呀,啊嗯啊。”
寶雀說到最後,像是討好一般,自己揉捏著自己的豐盈,口中發(fā)出淫·蕩的叫聲。這對大柱來說顯然很受用,他猛地撈起寶雀,再大踏步走出水池,接著把她按到一邊的軟榻上,最後舉高她的兩條腿,胯間叫囂的巨物“噗”的一聲大力插了進去,而後就是癲狂糜爛的原始律動。
“啊啊,嗯,大柱哥,要插死雀兒了,啊啊……”
意料之中的尖叫果然響起,大柱更加興奮的操弄身下的寶雀,整晚的歡愉終於拉開序幕了。
浴室內(nèi)春光無限,看得室外偷窺的一幫姑娘家臉紅心跳,唯有見多識廣的柳木傾青很是淡定,在偷看之餘不忘小聲教導(dǎo)。
“看到?jīng)]看到?jīng)],你們寶姐姐的功夫了得吧,連大柱這樣龐大的身軀都能承受,嘖嘖,都給老孃學(xué)著點!”
“是,青媽媽。”臉紅的衆(zhòng)姑娘忙點頭答應(yīng)著。
衆(zhòng)人正看得起興,一個保鏢模樣的人突地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接著附在柳木傾青耳邊說了幾句,後者立刻炸毛了。
“我靠!哪個王八蛋敢來我柳木傾青的清樓搗亂,老孃□他丫的!!!”
說完,柳木傾青站起身扭著腰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往前面的店面奔,衆(zhòng)姑娘也趕緊起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