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叉大業
冬天是個難熬的季節,泗水的冬天往往比其他國家要長一些,一到冬天全國各地到處是雪和冰,植被面積少之又少,而能在此時開花的花也是十分稀少的。
梅花自然不用多說的,除了冬天,這貨還不樂意在其他季節開。據說它是雪精靈的腦殘粉,所以十分偏愛在冬天開花。它最喜歡抖著一樹的花朵兒,然後在寒風刺骨大雪翩飛時,擠眉弄眼的對著雪精靈拋媚眼。嘛,雪精靈的模樣著實俊俏,也難怪它要這般了。不巧,梅花這廝有個情敵,那就是在冬天裡同樣開得花枝招展的水仙。
水仙性子特溫吞,只要給它適合的生存環境,就是把它丟在茅坑旁它也沒意見。一到冬季的最後一段時間,它就開始磨磨蹭蹭的開花了,顏色多爲白色,也有粉色和黃色的,反正挺好看,不比梅花差。這不,柳木傾青的後院就有一大堆,大多數都堆在掉光葉子的灌木叢旁,以便遮去灌木光禿禿的醜陋模樣,也有些擺在小路兩邊。
爲了能讓自己的後院在冬天裡也繁花錦簇,柳木傾青專門訂做了一些高低不一的花架,擺在後院各處,花架上擺滿了一盆又一盆的水仙花。她原想著是點綴下環境,不料今晚成了丫環小月與護院黃貴的偷/歡之處。
小月是個孤兒,遇見柳木傾青之前一直以乞討爲生,後入了旖旎苑,在大廳裡伺候,平時負責端茶上酒什麼的。今年二十九歲,姿色平平,屬於賣身不賣藝的那種。她在旖旎苑待了也有兩年了,不知不覺間,就和那看後院的黃貴對上眼了,兩人比較低調,纏在一起有段時間了也沒人發現。
黃貴今年三十有二,家住百花城西邊,幼年死了老爹,全靠老媽一手拉扯大。他雖不是家中獨子,但他媽也極其看重他的人生大事,因而他就不敢把自己和小月的事告訴他媽,就怕她反對。如此一來,兩人的事就一直拖著瞞著,但他們的感情確實很深,平日裡大家看著,不敢做什麼逾越的舉動,但是一有機會,就會黏在一起偷偷親/熱。這不,今晚就找著機會了,前邊大家都忙活著重修的事兒,他倆雙雙尋了藉口來到後院,不消片刻就滾在了一起。
這天冷的,是個人都會選擇窩在暖烘烘的屋子裡,絕對不會有誰想出來賞月的,還是扒光衣服的那種。好吧,戀愛中的人都是傻瓜,小月和黃貴就是最典型的一對範例。距離上一次親熱,兩人已經有一個多月沒在一起了,原因是黃貴的老媽生病了,他抽不開身來。
都說小別勝新婚,眼瞅著到了後院無人之地,兩個情意綿綿的人立刻就抱在一起,纏/綿著撲倒在假山邊擺滿了水仙花的灌木叢後。
棉襖大衣、短衫長裙、肚兜裡衣一一褪去,就直接鋪在了那雪地上。初時還覺著冷,等到進入主題之後,兩人皆大汗淋漓渾身發熱,絲毫沒有冷意。
“月兒,唔哦!我好想你!”俯身衝/刺間,黃貴有些忘情的呼喊,一個月只能看不能碰,快憋死他了。
“啪啪啪!”肉/體互相拍打的聲音源源不斷,黃貴壓在小月身上,有勁的雙手抱著她的大腿,結實的臀部不停得往前挺動。力氣之大,足足把小月的下半身都凌空帶起,那相交之處,更是愛/液橫飛。
最私/密的地方被人用力疼愛著,小月意亂/情/迷之際有點承受不住。雖說才一個月沒歡/愛而已,但是黃貴那一身力氣可不是假的,一發起勁來,帶著那粗/大的棍子挺進挺出,引起陣陣痙攣般的快/感,惹得她不由自主喊道:“額啊,貴子,啊啊!別、別太用力,緩點、啊、輕一點。”
聽著小月的哀求聲,黃貴有意放輕動作,可自己的下半身卻不聽使喚,只一個勁的往那溫暖溼潤的蜜/穴裡鑽。他居高臨下的瞧著自己那活兒/插/進拔出,連帶勾出那粉嫩的水肉,摩擦處的液/體被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的月光照的發亮。嘖嘖,這活色生香的畫面,見著的人哪還能停下來,只會不停的蹂躪那吧!
黃貴看得紅了眼,突地停下動作把小月翻了個身,使她側躺著,再擡起她的一條腿扛在肩上。這樣一來,他整個人就跪在她的雙腿間了。小月先是被頂的快/意不斷,驀地停了下來,還沒來得及反應黃貴在做什麼呢,後者已經把腰一挺,那粗/大的火/熱直直/插/了進去,緊接著就是一陣瘋狂的頂弄。
這樣的體位無疑使黃貴的粗/大捅進了小月的最深處,層層疊疊的快/意從交/合處瘋狂的涌上大腦,她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啊啊嗯……貴子!啊啊啊!”
“月兒,哦,你夾得我好舒服。”同樣的,黃貴也從未試過這樣的體位,難得今天突發奇想用了,沒想到帶來的快/感會是這麼的強烈。深深頂進小月的身體裡時,他有種錯覺,彷彿自己整個人都頂進去了,被那溫暖溼潤的小/穴緊緊包裹著,上面的嫩肉死死的箍住自己,所引發的快/感仿若昇仙了一般。
“噗滋噗滋……”歡愛的聲音變了個調,因爲兩人相連的地方已經是水漬漣漣了,有不少還在黃貴的一進一出間甩落在底下墊著的衣服上,透明的液/體在月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澤。
也不知做了多久,黃貴已經泄/過兩次了,但還是沒有放開小月。他把她摟在懷中,使之雙腿大開的面對著自己,粗/大的兇器又一次咆哮著挺進她的體/內。連綿不斷的快/感逼得小月快承受不住了,她呻/吟了半天,見黃貴還是沒有完的意思,且動作越來越激烈,只好拿起肚兜咬在口中,以免自己因爲太激動而尖叫出聲。
“唔唔唔……額唔……”於是,皎潔的月光下,呼呼不斷的風聲間,就聽得有女子壓抑的呻/吟聲。
“噗滋噗滋!唔嗯……啊……”歡/愛的聲音還在繼續著,躲在假山邊灌木叢後的兩個爬牆者卻不敢再看下去了,紛紛捂著熱乎乎的臉蛋爬開,遠離那個“春意盎然”的地方。
兩個身影在月光下跌跌撞撞的往前院跑,一直到一面牆壁邊才停下,稍稍落後的那個立刻壓低聲音驚呼起來,道:“天啊,郡主,剛纔那兩個人……居然在那做著恬不知恥的事情。”
“你閉嘴啦!臭丫頭!”水流蘇輕喘著瞪了一眼身後說話的芝芝,再拍拍自己的胸口壓驚。說實話,雖然她爲人行事向來囂張,永遠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但是剛纔誤打誤撞見識了一場活春/宮,心裡邊也是驚懼著的。沒想到男女之間的那檔子事是那麼做的,之前她還一直以爲兩個人躺一塊就行了呢,今天算是長見識了,對她那個計劃一定很有幫助!
想罷,水流蘇不由樂了,也不管芝芝還在身後義憤填膺的嘀咕,徑直貼著牆壁往前院貓去,她的蒙天羽就在門口站崗呢!
作者有話要說:好久沒寫肉了,咳咳,寫不好別見怪哦。我不是喜歡寫,是卡文習慣寫,頗有湊字數的嫌棄【默默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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