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車震 圈叉大業 青豆
可惡的晉江又抽了,更文了,微博都會寫的!看文案上面的微博就好了!
美人閣生意繼續旺盛,柳木傾青也繼續她的圈叉研究大業,日子便在看似忙忙碌的時間裡過去了,轉眼春節來到。
泗水國在冬日裡大部分地方都會結冰,往日裡只能開船的地兒結成厚實的冰塊,化爲堅實的陸地。這時,各大商販和娛樂項目等等,便從水上建築轉移到了冰面上,什麼滑冰大賽、捕魚大賽、花魁大賽等等,通通在泗水最大的國內湖上舉行。
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賽,泗水國內但凡有點名氣的清樓都會來此地參加,到時便可看到一輛又一輛的花車從全國各地開來,車上坐著的,就是那間清樓裡的頭牌和美人們。
美人閣算是近年來新興起的一座清樓,如此重大的節日,洪媽媽當然要參加。在大賽開始前的十天,她領著杜鵑和幾位上等姿色的姑娘出發了,柳木傾青和翩舞的身份太過低下,因而沒能隨行,不過……明著不能去,那就偷著去吧!她們躲在了茶花姑娘的車後廂裡。
“青青,要是被洪媽媽發現了,那我們就死定了!”翩舞躲在車後廂裡,有些害怕的拉了拉身旁的柳木傾青。
柳木傾青正扒拉著後廂的百葉窗,透過窗葉觀察外面的情況,就見到塗得滿臉胭脂的洪媽媽雙手插腰站在大門前,扯著嗓門大叫著命令美人閣裡的保鏢們往各個車上搬東西。傾青待著的這輛車已經放好了東西的,所以不用擔心會被人翻動,想到這她縮回了身子。
“你就放心吧,大部分東西都在杜鵑姐的車裡,她的車是加長的。茶花姐是本次前去的美人中姿色最差的一個,洪媽媽不會過分關注這輛車的,我們不會被發現。”
“最好是這樣吧。”
聽了柳木傾青的話,翩舞總算放心了一點。這次前去國內湖參加花魁大賽,洪媽媽一共帶了七個姑娘,茶花就是其中一個。姿色算中下,不過嘴皮子非常甜,因此哄得洪媽媽把她也帶了去。
洪媽媽僱了八輛車,七輛車給姑娘們,還有一輛載著保鏢們,她自己與花魁杜鵑同坐一輛車,就是最大最舒適的加長豪華名車,配備衛生間、餐廳、臥室等。其他車子只是小型的麪包車,分三節,前面是司機的駕駛位,後面是姑娘坐的位子。前後之間裝上了一層簾子,防止在路途中司機和姑娘們過分親近,最後就是專門放姑娘衣服首飾之類雜物的後車廂。
既然是去參加比賽的,那排場當然要講究了,因此洪媽媽才下了大血本的僱了那麼多司機。
一番折騰之後,隊伍終於出發了。
路途還算平靜,柳木傾青和翩舞仗著身子瘦小,躲在大堆的衣裙裡倒也沒被發現。她們餓了就吃後車廂裡的食物,想上廁所的時候就在車上找個瓶子先解決,到了半夜再去扔掉。總之,除了後車廂有點擁擠之外,她們過的還算可以。
轉眼路程過去了三分之二,還有一天左右就到達國內湖的聚集地了。眼下天色已晚,隊伍按照慣例停在路邊休息,衆人紛紛下車呼吸新鮮空氣,司機們負責煮飯。飯後,衆人又坐在那休息了片刻,後來因爲下了大雪,便急急忙忙的回到各自的車上去。
這場大雪來的兇猛,不到幾秒就颳風又砸冰雹的,衆人紛紛跑上車去躲避。洪媽媽很是敬業,硬是像往常般挨個檢查了每輛車,並警告姑娘和司機不許胡來,最後纔回到自己的車上去。
冰雹不大,小顆粒像豆子一樣,敲在車頂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裡邊還夾雜著寒風的呼嘯和大雪的“撲簌”聲。聽著外面傳來的動靜,翩舞壓低聲音湊近柳木傾青耳邊道:“青青,下雪了耶!”
“下雪有什麼好的,凍死人了。”柳木傾青打了個哈欠,一臉興致缺缺的回答,再扯過紫色的厚裙蓋在身上。天知道她爲什麼最害怕冬天了,一到冬天就渾身不舒服,只想每天卷著被子睡他個昏天黑地。
翩舞毫不介意柳木傾青的冷淡,她繼續高興的說:“走了這麼久,明天終於到了,太好了!”
“再不到我就要悶死啦!”柳木傾青不爽的把身上的衣裙罩到頭上,悶聲:“要不是爲了看看泗水國其他清樓的狀況,我纔不受這份罪!躲在這裡七天了,不能隨便活動就算了,一點激情都沒有。我還想著司機和姑娘們孤男寡女共處一車的,會不會發生什麼奸|情呢!結果什麼都沒有……”
“臭男人,這麼心急幹什麼!”
柳木傾青正怨念著,一聲嬌嗔突然從前方的車廂裡響起。聽到那句,她立刻把頭上的衣裙拿下,再一臉興奮跪在放滿衣裙的箱子上。
後廂和中間車廂間只隔了一層玻璃,只要偷偷掀開上面窗簾的一角,就能看清茶花所在車廂的情況。
“喂,小舞,快過來。”柳木傾青掀開了窗簾的一角,瞧了一眼就朝後招手。
“又偷看牀戲,你好沒節操啊!”翩舞小聲吐槽了一句,慢吞吞的挪了過去,湊在柳木傾青身邊往前面看。
外面天寒地凍的,可這車裡邊就溫暖如春了,還有加劇變爲欲|火焚身的情況。只見茶花正斜靠在車座和車門上,一對光溜溜的長腿伸的筆直,呈外八狀大開著,雙腿之間埋著顆漆黑的頭顱。
“哎喲,好人,用力吸啊!啊,嗯……啊。”茶花面色潮紅的叫著,牙齒輕咬著自己的脣瓣,身子微微顫抖著。塗得鮮紅指甲的十指按在那顆頭顱上,時不時的揪幾下上面的頭髮,臉上掛著舒服的表情。
瞧了半響,翩舞有些不解的問:“青青呀,那個男人在幹嘛呢?”
這可把柳木傾青難倒了,今天這樣的牀戲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還真不知道那個男人在幹嘛。平時看的時候,那些男人都是吸姑娘們胸前的豐盈,吸下邊的可沒見過。她想了想,就說:“看看車座底下有沒有老鼠偷看吧。”
“……”翩舞無語了,她正想開口,埋首在茶花雙腿之間的男人擡起頭了,於是她和柳木傾青便知道他在做什麼了。
望著男人嘴上沾著的花露,還有茶花雙腿間挺|立起來的花珠,柳木傾青佩服的道:“嘖嘖!這個也是愛|撫的花樣嗎?哇塞!又是一個新的見習經驗!這趟總算賺到一點了。”
那男人確實是用自己的舌頭和嘴脣愛|撫了茶花,把她吸得花露澎湃,從花|穴裡嘩啦啦的往外流。說來兩人一路被洪媽媽監督著,縱然郎有情妾有意的想勾搭,怕做起來動靜太大也不敢。如今外面風雪咆哮,做那檔子事正好,可謂是天助他們也!可不,等洪媽媽一走,兩人就迫不及待的滾在一起了。
都說茶花嘴皮子了得,其中佔了很大比例的就是她在牀上叫的媚,既豪邁又沒矜持,什麼也敢說。此刻她便主動纏上了那司機,一對紅脣湊了過去,飢渴的對著他的喉結又啃又咬。
“啊,茶花姐!”喉結是男人的敏感點之一,被茶花這麼折騰,司機立馬高叫一聲,再三下兩下的扒光了自己和茶花的衣服。
綾羅綢緞和西裝襯衫通通丟到了一邊,茶花風|騷的邊親邊抱住司機,她往上擡了擡自己的身子,再緩緩坐下,接著磨蹭著司機道:“好人,不要溫柔,我要你猛烈的幹|我!”
“好,我這就猛烈的幹|姐姐!”司機應了一聲,再快速的往上挺|動身子。每次都是用上了全力,強健的大腿不斷起伏,把身上的茶花頂的一顫一顫的。
司機的舉動令茶花很滿意,她揉捏著自己的豐盈,櫻桃小嘴不斷髮出呻|吟:“哦哦,啊……好人,再用力一點,再深一點。”
茶花其實有點嬰兒肥,面對面的抱著她做,司機覺得挺吃力的。聽到她要深一點,便轉個身改爲自己坐在座位上,再把茶花放靠到前面的車椅上,他再握住她的腰律|動。這下,躲在後面的柳木傾青和翩舞看得就更清晰了,本來他們抱著做她們還只能看到上半身,現在能看到下面的結合了。
司機的那活兒不算大,不過很長,豬肝色的,看起來有點嚇人。茶花的花朵是紅紫色的,頂端的花珠鮮豔欲滴,兩瓣紫色的**外分著,一個長物不停的進出。這長物每每都是整根捅了進去,然後又連根拔出,接著再捅了進去。進進出出的,把茶花的小腹頂的一鼓一鼓,也令她胡亂揮舞著手大聲呻|吟著,臉上帶著快爽無比的神情。
看著茶花小腹上時隱時現的凸起,翩舞有些驚恐的縮回了身子,“青青,那個男人捅的太深了吧?好可怕啊,茶花姐的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吧?”
到底是八歲的孩子,縱然見過再多的牀戲,此刻柳木傾青也沒了底,她吞吞吐吐的開口:“可……可能是吧,我也不知道。”語畢,也不敢再看,縮回到翩舞身邊。
兩個小丫頭顯然多慮了,茶花被司機的長物捅的快|感不斷,渾身爽的要昇天了,哪有捅穿的可能。司機不過是插得太深了,直接頂進了子|宮裡,因此帶來了那般的視覺震撼。不過沒有經歷過實戰的柳木傾青和翩舞哪裡懂呢,只以爲茶花一定很難受,便不敢再看,一起縮回了衣裙堆裡。
兩個小毛孩子不敢看了,但前面的車|震還在繼續,茶花和司機變化著姿勢不停的做著。
“啪!啪!啪!”
一聲又一聲,也不知道是肉搏發出的聲響,還是車外的冰雹聲。漫天風雪裡,就那樣持續了大半夜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