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畫扇看著神色擔(dān)憂的若初,聲音低低的說道:“他、他要我嫁給他……”
大家都吃驚的看著畫扇,真正的目的原來是這個,原來百里臣臉江山訣都不要,是因爲(wèi)他要畫扇!
若初聽到畫扇說出的話,一雙俊朗的眼眸瞪得大大的,裡面裝滿了無奈、痛楚和訝異!“不行!”若初大聲的喊道,“你絕對不能答應(yīng)他!別說是嫁給他,就算是和他再有一絲來往都不可以!”
“哥哥……”畫扇看到若初的激動,有些不知所措。
若初的心中充滿一種酸楚,那是一種勝過那年父母雙亡,失去所有親人的難過。若初打斷畫扇的話,“你不要再說了!就算要救念心和子純也不會毫無別的辦法,我絕不會以犧牲你爲(wèi)代價!”
花滿城的鷹眼中閃過嘲諷與輕蔑,想不到名震江湖的大鵬王竟然有這樣一個卑鄙的兒子!“原來他把蓮花琴情意的還給畫扇,是因爲(wèi)他要娶畫扇。好一個連環(huán)計(jì)啊!娶了畫扇不就相當(dāng)於擁有了蓮花琴?”
東籬秋水般的雙眸閃過一絲痛楚,隨即隱藏。堅(jiān)定的說:“不管什麼原因,我是不會讓他得逞的,畫扇不可以嫁給他!”
青陽眉頭在聽到東籬的話之後微微的皺起,東籬他……
其他人也聽出了東籬花種隱藏的絲絲情愫,這麼長時間以來,東籬對畫扇若有若無的情愫是大家都感覺的道的。若初聽了東籬的話,心中竟然有絲絲的不舒服。若初深深的看了一眼東籬,握著的拳頭攥的更緊。
“其實(shí)……”
大家都轉(zhuǎn)頭看著畫扇,畫扇要說什麼?
畫扇看著大家,臉上慢慢綻放出一個笑容,“其實(shí),我今天另有收穫,我今天給念心寫了封信!”
“你給她寫信?”青陽有些小小的驚訝,轉(zhuǎn)而又笑著說道:“難道你還想給她傳遞消息?呵呵!那你真是白費(fèi)苦心了,別說你的信百里臣會不會檢查,就算是安全的到了念心手中。年信那種頭腦會看出你信中的玄機(jī)?”青陽想到念心,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
慕凡聽到青陽的話自是深信不疑的,神色失望的看著畫扇。蘭軒的眉目一轉(zhuǎn),“哎!
是啊!要是信傳到子純手中說不準(zhǔn)還有一線生機(jī)!”
畫扇看到衆(zhòng)人臉上皆有失望的神色,微微一笑。“那就未必了……”
綠柳山莊內(nèi),偌大的莊園裡燈火通明,沒有一絲雜亂,守衛(wèi)森嚴(yán)。在莊園一個戒備森嚴(yán)的房間裡,黃一男子正坐在書案後的木椅上。書案前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頭髮和鬍鬚有些花白。正是百里臣和大鵬幫的雷堂堂主代宗!
“你說這封信中並無異樣?”百里臣眼神緊緊的看著手中的一紙書信。
代宗皺著眉頭恭敬的對百里臣說:“屬下看了兩天確實(shí)沒看出什麼異樣!或許雲(yún)畫扇真的只是單純的寫一封信給雲(yún)念心那個瘋丫頭而已!”
百里臣輕輕一笑,撩起眼皮看著一臉無奈的代宗,“看來那個雲(yún)念心給你折騰的不輕啊!竟然連我們的雷堂堂主都被弄的聞風(fēng)喪膽!”百里臣說完突然想起那次代宗回來後頭發(fā)上的墨汁,忍不住的笑著。
代宗看到百里臣的表情,有些尷尬的嘆了口氣,“或許是屬下真的老了,那瘋丫頭真是花樣百出。更可氣的是寢室子純也跟著瞎鬧騰,兩個人在一起真可謂是珠聯(lián)璧合啊!”語氣中有幾絲無奈。
百里臣看著信,突然收斂起笑容,神色變得凝重。
代宗看到百里臣的表情,緊張的問:“出了什麼事?小鵬王,信中可有什麼異常?”
百里臣的嘴角輕輕地顫抖,狠狠的一掌拍向書案,“這信看似無常,可卻暗藏玄機(jī)。你看看從第一句話的第二個字,第二句話的第三個字,第三句話的第四個字,以此來推,正是她們互通的消息!”
代宗拿過信,按照百里臣說的看著,“三日後,行動!”手開始有些微微的顫抖,“這、這……”
“還不快去看看!”百里臣急切的走出書房。好一個魔琴雲(yún)畫扇!
長平城郊外的一處別院,四周有很多守衛(wèi),戒備森嚴(yán)的包圍著一個閣樓。百里臣甚至還在閣樓的周圍設(shè)下很多機(jī)關(guān),層層圍困,像是一個密不透風(fēng)的鐵通!誰也進(jìn)不去,只是總是會有男女打鬥和爭吵的聲音從閣樓裡傳出來。
“臭琴師!你還要在這裡呆多久?我都快悶死了,那個狗屁百里臣,
他以爲(wèi)他是誰?他請客你就來,還要帶上我!我答應(yīng)和你一起了嗎?哼!”一身紅衣,一把金笛,額前一彎蓬鬆的劉海。不是念心還有誰?
坐在桌旁手託雙頰的緋衣男子一雙月牙眼笑瞇瞇的看著念心,“你既然不願意呆在這裡,那就出去好了!只怕百里公子盛情難卻!”子純想到在小村莊時自己和念心去山上一處奇異之處去採藥,卻意外的被百里臣的人包圍。人家客客氣氣的“請”你來做客,在敵我力量懸殊的時候,最好就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啦!
念心一想到百里臣那張狐貍似的笑容,就氣的渾身發(fā)抖。代宗那個老東西不管來多少次,念心總是會讓他狼狽而歸,不知道捉弄了他多少次。而百里臣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念心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的失敗!“哼!氣死我了,畫扇的信寫的亂七八糟,什麼東西嘛?簡直不像是她的風(fēng)格!”
子純想到三日前代宗送過來的那封信,“畫扇到底寫了什麼?”
念心黑白分明的眼眸一轉(zhuǎn),“那信石給我些的,和你有什麼關(guān)係?切!”
子純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呵呵!你可知道心中有什麼玄機(jī)?就你的腦袋可未必會看的出來!給我看看!”
“不給!”念心白了子純一眼,從懷中拿出一張信箋,笑著朝子純搖了搖,“想看?搶到就給你看好嘍!”念心輕身逃到裡子純很遠(yuǎn)的地方。
子純無奈的看了看念心,這貌似是這段日子上演的老把戲了。子純飛身向念心追去,兩個人在樓閣中你追我跑。閣樓外的侍衛(wèi)們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自從這個雲(yún)念心來了之後,不知道有多少兄弟被她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聽說她是江湖上的剛剛出了名的“毒蝴蝶”。一開始就吹著那把笛子引來一羣蝴蝶傷了很多兄弟,還是小鵬王想出了應(yīng)對的招數(shù),讓人都穿上厚厚的衣服,才能夠避免蝴蝶的侵襲。久而久之,那瘋丫頭知道沒有效果也就不動那些歪腦筋了。
不開始動歪腦筋折磨他們,就開始和一起來的那位號稱江湖第一琴師的子純天天吵架打架,沒有一刻消停的時候。護(hù)衛(wèi)們?nèi)淌苤侔惆г梗卦谶@裡。聽著兩個人的爭吵,不時的從樓閣中傳出東西打碎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