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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設局

南宮若鬱睜開眼睛看到尚軒夜守在牀邊腦子頓時一片空白,什麼情況,她只記得當時她正專心的做著糕點然後腦勺一痛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難道是尚軒夜襲擊她?那他把她帶來這裡幹嘛,南宮若鬱想拍醒睡著的尚軒夜。

“哇,好痛!”南宮若鬱看著手臂上的傷,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

“你醒了?”尚軒夜看著她

“我這是怎麼了?”南宮若鬱用一隻手支撐著想坐起來,尚軒夜起身扶起她坐在牀頭。

“你不知道?”這一點讓尚軒夜迷茫了,難道失火她不知道?那這火不是她失誤而引起的又是怎樣著起來的?她昏倒的地方明明是燒火的地方,怎麼看都像是燒火時不小心才引發(fā)的失火。

“知道什麼?我在那裡做糕點,怎麼會來這裡?”南宮若鬱感覺到事情並不簡單。

“御膳房失火了。”簡單的一句話讓南宮若鬱心裡一寒,也就是說要是沒人發(fā)現(xiàn)的話她就死在裡面了,是尚軒夜救了她嗎?他是皇上沒理由爲此犯險,還是皇上喜歡上她了?

“謝謝你救了我,不過我想知道爲什麼。”南宮若鬱淡淡的笑著。

“朕做事從來不講理由!”尚軒夜臉上顯得很不自然。

“看來我是成功了呢,你明明知道我是眼線,而皇上你不應該這樣的。”想到他當初的暴怒到如今的相救,他對她己經(jīng)改變了不少,而這是致命的他應該知道。

“朕要怎麼做不用你教,來人,送南宮若鬱回月華居。”尚軒夜很不明白自己在想什麼,他真的是對她有好感了嗎?

月華居里南宮若鬱一直覺得忘了什麼事,宮中今天看起來不平常啊,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小姐,太后己經(jīng)到大殿了,您快過去吧。”書蘭的提醒讓南宮若鬱忽然想起今天是太后的生辰,可是她這手臂燒得有點巧,反正是入秋了,南宮若鬱挑了件厚一點的裙裝穿在身上,這樣就看不出來了。

,南宮若鬱打扮好拿著琴出門,今天是太后的生辰,她要早點去纔好,大殿內(nèi)太后臉上掛著慈和的笑,衆(zhòng)人紛紛獻上珍寶,也有人進獻歌舞的,太后樂的是合不攏嘴,但是南宮若鬱卻看到太后眼神中明明沒有一點的開心,身爲高高在上的太后就算不滿意也要裝作很高興。

“啓奏太后,聽聞皇上的侍妾南宮若鬱準備了三天的曲,就爲博您一笑呢。”玉妃在那邊看著南宮若鬱說道,那侍妾兩個字玉妃咬的特別重,好像是在提醒南宮若鬱的身份一樣。

“哦,想不到皇兒的侍妾這麼有心,不妨彈來看看。”太后看著南宮若鬱說的極爲輕緩。

“奴婢獻醜了。”南宮若鬱走到殿中央席地而坐,只見她手指拂動琴絃,悽美的琴音充滿了整個大殿。

煙雨遙,人在紅塵飄,飄來飄去歸宿誰知道。

相思恨,歧路淚水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心事夢難了!

風悄悄, 夢裡輕將柳絲繞,我在紅塵只爲把你找,

江湖情, 管什麼仙魔鬼道!千秋萬世的輪迴 ,難忘你回眸那一笑。

夢難醒,來去人間道,生死輪迴情字忘不掉。

恨難消,恩怨幾時了,白了青絲,誤了良宵, 何不放聲笑!

船兒搖 ,又是一年花開早。一分情緣用我三生報。

天地渺,都來人世走一遭,萬水千山路迢迢, 有你在我身旁, 就不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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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情, 管什麼仙魔鬼道!千秋萬世的輪迴,難忘你回眸那一笑。

那一笑。

曲畢,所有人都震驚在這首曲子裡,這是一首《煙雨遙》,裡面摻雜了多少的情感與糾葛。

莫逸寒擔心的看著南宮若鬱,歐陽蕭一臉都是難以致信,而上官痕則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來人,拖出去杖斃。”太后嚴肅的下達著命令。

“太后不要啊,她可是我親妹妹,是我沒教好她,您要罰就罰我吧!”南宮若蘭跪在地上求著太后,南宮若鬱沒想到再一次見到她的姐姐卻是在這種情況下。上官痕也上前一步跪下請求太后放過南宮若鬱。

“禹王你既知這《煙雨遙》是宮中禁曲就不該向她求請,拖出去。”兩個侍衛(wèi)拖著南宮若鬱走了出去。

直到現(xiàn)在南宮若鬱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而利用她的這個人竟是自己最信任的朋友歐陽倩,南宮若鬱被按在一條板凳上,身邊兩個大漢拿出刑杖狠狠的打在了南宮若鬱身上,南宮若鬱咬著牙不讓自己痛呼出聲,她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一雙含淚的眼眸楚楚可憐。

“住手!”尚軒夜從殿內(nèi)走出來憤怒的吼道。

正準備往下打的大漢一聽忙停下了手,尚軒夜走到南宮若鬱身邊抱起她就向養(yǎng)心殿走去,南宮若鬱不解的望著他,尚軒夜把南宮若鬱扔到榻上便欺身上來,南宮若鬱感到身後一陣的疼痛,尚軒夜憤怒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南宮若鬱,我真是小瞧你了,一曲《煙雨遙》讓朕不得不臨幸你,竟然還在養(yǎng)心殿內(nèi)燃起了迷情香,計劃的真好,今晚朕就滿足你的願望。”尚軒夜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著,下一刻便進入了她,南宮若鬱忍著下體與背上傳來的疼痛感,自始至終她都不再掙扎。

“南宮若鬱,朕之前真是看錯你了。”尚軒夜懲罰似的折磨著她。

南宮若鬱漲紅著臉不讓自己出聲,她真不知道歐陽倩爲何要這樣做,難道歸順禹王這邊是假的?

第二天醒來時南宮若鬱看著牀單上那抹刺眼的紅一時淚流滿面,尚軒夜看著她的表情有一絲詫異,但隨即就轉(zhuǎn)爲了正常。

“怎麼,昨天還設局讓朕臨幸你,今早起來就哭哭啼啼,告訴你,別想從我這得到任何好處,來人啊,賜湯藥。”聽到吩咐,李公公早己將準備好的避孕藥遞給了她,南宮若鬱端起喝下沒有絲毫的猶豫,她也不想懷上這個暴君的子嗣。看著她喝完藥尚軒夜轉(zhuǎn)身離開養(yǎng)心殿,南宮若鬱沒看到尚軒夜離開時臉上的那一絲不忍,南宮若鬱你這是在玩命。

“小姐,皇上他?”剛回到月華居書蘭就急切的問著她。

“你是莫逸寒那邊的人?”南宮若鬱不答反問起書蘭來。

“不是,我是禹王府的人。”

“那你爲何要聯(lián)合歐陽倩來害我!”南宮若鬱聲聲嚴厲。

“我沒有害你,爲了讓你地位重要一點,所以只好讓你彈紫婉的曲子助你一把。”紫婉?南宮若鬱忽然想到了惜婉亭,下一刻她彷彿明白了什麼。

“我還是一個侍妾。”南宮若鬱忽然笑了,她一直以爲很忠心的丫頭和最好的朋友合起來爲她提升身份,她是該笑她們無知呢,還是說她們太笨的可以。

書蘭半天才擠出一句話:“我們都身不由己。”

也許在這宮中誰都身不由己吧,她南宮若鬱還不是任人擺佈,連一個丫頭都能算計她,她下一步是不是要阻止點什麼才行,晚上南宮若鬱因爲背上的傷怎麼也睡不著,忽然一個人影飛進了月華宮,南宮若鬱仔細一瞧原來是莫逸寒。

“你來幹什麼?”南宮若鬱冷冷的說,她不想和他有太多的牽扯,畢竟這裡是月華居。

“來給你送藥!”

“你不該來這裡。”

莫逸寒從懷中掏出一瓶宮中御藥,他也不管南宮若鬱什麼態(tài)度就直接拉著她趴在榻上。

“默王不必如此。”南宮若鬱回絕道

“本王還沒有不能做的事,就算要了你當王妃也沒人敢說什麼。”

南宮若鬱心裡一顫看著半開玩笑的莫逸寒:“我己經(jīng)是皇上的人了。”

“那又怎樣?”莫逸寒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好像要南宮若鬱當王妃是很容易的事一樣。

這莫逸寒就這麼狂妄自大麼?還是他根本就不把皇上放在眼裡,他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南宮若鬱心情複雜的趴在榻上,背上傳來他指尖抹藥的舒服感,南宮若鬱心裡有一股暖流流過,不管莫逸寒是怎麼想的,一個王爺屈下身來替她上藥己經(jīng)是很不容易的事了,雖然他的態(tài)度不算好,但是心裡一定是想爲她上藥的。

莫逸寒上完藥把藥瓶放在她手裡飛身走了,南宮若鬱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聽到了敲門聲。“誰!”南宮若鬱嚇的坐了起來,不會皇上看出什麼來了吧。

“我!”是個女子的聲音,南宮若鬱開門一看是歐陽倩。

“怎麼?來看我有沒有想不開嗎?”南宮若鬱話裡滿是嘲諷的味道,害都害了現(xiàn)在莫不是又來裝好人?

“我很對不起你,但是我不後悔。”歐陽倩說的決絕。

“你真有當我是患難朋友嗎?”想道歐陽倩曾經(jīng)對她說同是天涯淪落人,想到歐陽倩那麼真誠的告訴她是朋友也是敵人,她一直以爲歐陽倩和她是不打不相識,她把歐陽倩當成最知心的人,沒想到彼此交心的人把她送上了龍榻。

“鬱兒,不管你信不信我,我都是有苦衷的,生在帝王家命早就不在自己手中了,早晚有一天你會看透的。”歐陽倩說完離開了月華宮。

南宮若鬱呆呆的站在那裡,她該恨嗎?明明心己經(jīng)受傷了卻還是恨不起來,歐陽倩那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的背後還有人?

“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爲情。”月華居外響起了淒涼的笛聲,歐陽蕭來了,南宮若鬱聽到那首詩就有一種熟悉感,當南宮若鬱知道是他時心裡有馬上見到他的慾望,這個想法連她自己都吃了一驚。

南宮若鬱披著衣服悄悄的走到惜婉亭旁,他是那麼的瀟灑,一身白衣手持玉笛,微風輕輕吹動著他的衣襬,南宮若鬱心裡一時難過起來,每次看見他都一陣莫名的傷心,一句熟悉的話跳入了南宮若鬱的腦海裡:“鬱兒,你要幫我。”

南宮若鬱一驚,這是她失憶醒來後隱約看到的畫面,仔細想想腦海中無奈的眼神,南宮若鬱一時激動了起來,是歐陽蕭,南宮若鬱心口一陣的疼痛,她捂著心臟處蹲了下去,她感覺她快要窒息了,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鬱兒,你怎麼了?”歐陽蕭回過頭一臉緊張的問,他那熟悉的話語讓南宮若鬱的心更加的刺痛,果真是他。

南宮若鬱擡起頭,看到滿臉淚痕的她歐陽蕭心中閃過一絲不忍。

“是你,對不對?是你把我送給皇上並設計皇上臨幸我的對不對?”南宮若鬱還是想聽到他親口說出來,這樣她的心就可以真正的放下他了。

“對不起。”歐陽蕭臉上滿是愧疚。

世界上還有比這更殘忍的事嗎?被最愛的人利用不說,還被最愛的人推向別的男人的牀,權(quán)利真的那麼重要嗎,本來是以爲爹爹送她進宮的,原來是他使用了手段讓爹爹不得不討好皇上,歐陽蕭是肯定了南宮若鬱進宮會幫他,因爲愛而甘願被利用,好狠毒的手段,以前的南宮若鬱真傻。

“要是宣王沒什麼事,鬱兒就先告退了。”南宮若鬱僵硬的朝歐陽蕭福了福身子便轉(zhuǎn)身往回走。

“如果可以,我真後悔送你進宮。”

歐陽蕭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這樣也好,利用她讓他感覺很愧疚,她應該恨他的。

原本他是很煩她的,後來歐陽倩老是帶著她出現(xiàn)在他面前,漸漸的他喜歡上了她,正在他準備接受這份愛的時候皇上懷疑了他,皇上以爲他要和宰相聯(lián)合,爲了避免皇上懷疑,他把宰相與上官痕偷偷拉幫結(jié)派的事傳了出去,宰相爲了博得皇上信任只好送上自己的女兒。

當歐陽蕭要南宮若鬱幫他時,他看到了她臉上受傷的表情,但是她還是答應了,以她對他的愛他以爲她會順從聽話的,沒想到她卻跳下的閣樓。聽到她跳下的那一刻他有點後悔,但己經(jīng)晚了。

《煙雨遙》的曲子是他讓歐陽倩送的,迷情香是他讓玉妃點的,一切都順理成章,而他沒想到會傷她這麼深。

南宮若鬱坐在榻上思緒飄向了遠方,記得第一次見歐陽蕭是因爲他的笛聲和詩,‘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爲情。’想必歐陽蕭也是愛她的吧,但是爲了權(quán)勢,愛有何用?

“書蘭,拿筆墨來。”南宮若鬱向門外喊道

書蘭拿了筆墨和宣紙放下後便離去了,想來她也沒法面對南宮若鬱吧。

南宮若鬱鋪好紙看著窗外,窗外偶爾有落葉飄過,黑漆漆的天上只有一輪明月掛在那裡,深宮中的女子都是可悲的。

‘葉落明清秋如水,頷首遙盼君似歸,恍如隔世一回眸,君己揮手暗夜裡。’南宮若鬱在紙上寫上這幾句詩,她自己也不明白爲什麼會寫這些,只是覺得總有一天愛的人會回來,沒想到忽然回頭,那人卻越走越遠。歐陽蕭和她再沒有交際了吧,恍惚中看到莫逸寒向她走來,南宮若鬱甩甩頭,真是容易失心呵,這邊想著歐陽蕭,那邊還顧著莫逸寒,心太軟受傷的只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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