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公主居然用想用這個法子爲難幸福家,哈哈哈,咱們這算是因禍得福麼?”長寧知道後險些笑翻在地。
“稟世子妃,其是也是有困難的,八公主給的週期很短,金剛石打磨不易,我們是日夜趕工,怕是也沒法按時交出她要的首飾。”蘇公子還是有些苦惱的道。
“這個簡單!”長寧直接道:“先把我那幾套首飾拆了,將面的鑽石摳下來用好了,反正現在有這麼多金剛石,遲早能補。”
“那可是您的嫁妝啊!”蘇公子很是心疼的道:“再說做的那麼精美,哪能說拆拆?”
“是一堆石頭而已,有什麼不能拆的。”長寧自己倒是無所謂,鑽石不是翡翠,翡翠有天然生長的花紋顏色,幾乎每一件都是獨一無二的,很少能看見一模一樣的,給了別人自己再也沒了。
但是鑽石嘛,同樣品質淨度的,同樣打磨好的你拿放大鏡都看不出區別來,拆了重新鑲嵌壓根不會影響什麼。
現如今,長寧已經對鑽石有點審美疲勞了,反倒越來越喜歡翡翠一類的首飾。
蘇公子很快去忙活了,長寧乘著有點空閒時間,在幸福家的鋪子裡四處轉了轉,查看最近鋪子各方面的狀況。
然後她在路過後院一處房間時,忽然看見春麥一臉泛紅的從裡面走出來,眼帶桃花,滿是羞怯之色。她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緊張的四處張望著,匆匆忙忙的走了。
看她那樣子,很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桃色事情。
算起來,春麥也是十七八歲的大姑娘了,早到了出嫁的時候,難不成她有心人了?
長寧略想了想,便前敲響了那間房門,心說若裡面真是春麥的心人,只要人品不錯,她給點錢讓春麥嫁過去。
雖然這丫頭自買來後沒伺候過她,但好歹也主僕一場,算是有點緣分,她願意好人做到底。
“門又沒鎖,自己進來!”裡面傳來了一聲清越的男子聲音,竟然是春韜的聲音。
長寧一時有些愣神,心說春韜也在裡面,難道是自己猜錯了,春麥方纔根本不是跟人在約會?
帶著這樣心思,她徑直推開門走了進去。
“世子妃——”
春韜此刻正坐在桌前喝茶,他連外衣都沒穿,只鬆鬆套了件貼身的衣,連衣帶都沒繫好。見長寧突然進來,他嚇得慌忙轉身拿了件外衣往身套。
不對,算是兄妹,春韜和春麥都是大人了,也不可能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衣衫不整的啊,兩人一定有問題。
難不成這兩人真有姦情,天啊,這兩人可是親兄妹啊!
長寧稍一思索,有種被雷劈的感覺,震驚的險些說不出話來。
“世子妃恕罪,小人以爲是……以爲是店裡的夥計呢?”春韜先前以爲是春麥去而復返,差點把春麥的名字說了出來。
這個房間其實是春韜的臥室,平時進出的只有春麥和他自己,長寧因爲不經常呆在幸福家,根本不知道這個是春韜的房間。而春韜也沒有想到,堂堂世子妃會來敲他的房門。
他突然想起方纔春麥剛剛從他房間走出去,緊接著長寧來敲門……許是發現了什麼,頓時緊張的慘白了臉色。
“春韜,你老實說,你和春麥到底是什麼關係?”
看著春韜突然緊張的樣子,長寧更是肯定春韜和春麥一定有姦情,當即沉聲追問。同時她心裡也覺得挺不可思議的;春韜和春麥可是親兄妹啊,怎麼能做出這種醜事?天,這事情是拿到現代社會也沒人能接受得了,更別提這裡是古代了。
春韜和春麥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麥,麥子是我妹妹,我,我是她的兄長。”春韜緊張的額頭的冷汗都流下來了,卻還堅持道。
“春韜,你以爲我沒長眼睛嗎?”
長寧很不滿意他的回道,當即道:“我剛剛瞧見春麥衣衫不整的從你房裡出來,且你現在也是衣衫不整。好吧,算你們是兄妹,這些都不算什麼,那你現在緊張什麼呢?”
“小人沒有緊張,是這房間門窗緊閉,有些熱。”明明額的汗珠子都大成黃豆粒滾下來了,春韜還在嘴硬。
“你不說,我也查的出來。”長寧的臉色瞬間冷了下去,當即命隨行護衛的蕭十八道:“十八,去把春麥抓起來狠狠的打,看是她的嘴巴硬,還是你的鞭子硬。”
“是!”蕭十八轉身要走。
“不,世子妃,求您饒了我妹妹,真的不關她的事,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見狀春韜頓時嚇得渾身發抖,趕緊跪地求饒。
“你知道她是你妹妹,你還對她下手,你簡直禽獸不如!”
長寧覺得在這萬惡的男尊女卑的古代社會,女子相對被動許多,男女之間的事情必須是男的要負大部分責任,當即憤怒的踹了春韜一腳,怒道:“你們是兄妹啊,你瘋了嗎?”
“其實,其實我們並不是親兄妹。”春韜緊緊低著頭,咬牙說出了一個令長寧意外的真相。
“原來不是親兄妹啊!”長寧聽得霎時鬆了一口氣,又覺得有些惱怒:“不是親兄妹你早說啊,我直接做主把春麥嫁給你得了,你們何必要遮遮掩掩……”
不對,還是有問題,兩人不是親兄妹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幹嘛不公開呢?。
看著春韜緊張的全身都在抖的樣子,想起春韜曾經是被一位公公養大的……長寧心頭悚然一驚,當即命護衛蕭十八和慕三都出去守在房門外,身邊只留下蕭鈴,才低聲對春韜道:“好了,現在你可以說出你的身份了,我可以保證,只要你不故意損害我和鎮北王府的利益,我絕不會爲難你和春麥?”
“小人不能說,怕連累世子妃!”
“你是我幸福家的掌櫃,你妹妹的賣身契還在我手裡,你以爲你不說不連累了嗎?”
對此長寧直接罵了句:“蠢才!”
“是小人考慮不周。”春韜知道長寧說的有道理,又知曉她爲人一直都很善良,思考片刻後,終於說出了自己的身世:“我的生母,是宮裡的蓮妃!”
“你是皇帝的兒子?”長寧頓時大吃一驚,下意識的追問:“那你怎麼會流落在外?”
春韜又搖了搖頭,才道:“我只是蓮妃的兒子,並不是皇帝的兒子。”
“什麼?你娘給皇帝戴了綠帽子?”長寧這一驚簡直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