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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加帶著我們到了他同學(xué)家門前,地上果然很多鵝毛。 “我先去敲門。”曾加走上臺階,輕輕敲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門是虛掩的。回頭看了一眼我們,推門進去了,我們也跟了進去。 一進去傻眼了,一對夫妻還有一個五六歲的小丫頭,圍城一圈,坐在地上玩遊戲,都在傻傻的流口水。 “叔叔阿姨?”曾加趕緊跑過去,拍著他們的背,可是他們傻傻的流口水,叫曾加一起玩。 我跑過去,翻了一下他們的眼睛,他們自己的魂已經(jīng)不在了,現(xiàn)在是外面的幾個簸箕鬼佔了身體。 “怎麼了?”唐楓問到。 “上去!”我抓著長槍跑上樓,二樓用來出租的房間已經(jīng)空了,木村和彎人已經(jīng)離開了。 來晚了,看來木村在去岳飛廟之前,就通過一些方式找到了昭和,這三人的魂,八成是被昭和給吞了。曾加懵了一會,跑上三樓,踹開一間房門,腳軟了,撐著門。我走過去一看,一個女孩子躺在牀上,一動不動,估計是曾加的同學(xué)吧。她也吸魂了,只是因爲(wèi)在三樓,暫時還沒有被外面的野鬼占身體,所以就跟敏敏一樣植物人。 “現(xiàn)在怎麼辦?木村會不會跑掉?”曾加轉(zhuǎn)頭看著我,我知道他擔(dān)心木村走了的話,就很難報仇了。 “不會,他會一直在我們身邊,盯著我怎麼爲(wèi)向陽造魂。”我回到,氣的直喘氣。 下到樓下,曾加問我他同學(xué)家里人該怎麼辦,她們一家都是外來的,這裡沒親戚。我搖頭,只能這樣了,等著公安來處理,我們不能攪進去,攪進去也幫不了什麼忙,反而會惹一身麻煩。 曾加不甘心就這麼離開,我也心疼,特別是那個小女孩,才五六歲而已,長得萌萌的,可惜卻遭此厄運。 “一切都是命數(shù),走吧!”我按著曾加的肩膀,肩膀眼眶淚水打轉(zhuǎn),又跑上了三樓,我怕他幹出什麼傻事,追了上去,不過幸好,他只是在牀上那女孩的臉上親了一口。看來又是一段暗戀孽緣。 再次下樓,在樓梯上看著小丫頭癡癡的笑,忽然想到了雙魂。我腦補的雙魂形象,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吧,大大的眼睛,嬰兒肥的臉,有兩個大兔牙。 “滾!
”我走近小丫頭,蹲下去對她道,她還在癡癡的笑,我抱住了她,用拇指指甲掐著她的人中,不一會後小丫頭就渾身疲軟,沒有了意識,佔著她身體的簸箕鬼已經(jīng)被逼走了。 “刀哥,你幹嘛?”曾加疑惑的問道,我將小丫頭抱好,“抱回去做我女兒。”現(xiàn)在只能這樣了,小丫頭不抱走的話,估計會一直被簸箕鬼佔著,癡癡傻傻的丟進福利院去。而小丫頭的父母,以我們現(xiàn)在的福利保障,只能像個傻子一樣在街頭流落了。或者哪天佔他們身體的簸箕鬼玩膩了,離開了身體,那他們就只能是死了。 唐楓在外面抽悶煙,見我抱了個小孩出去,疑惑了一會,但是始終沒開口問。我們又回到了太爺?shù)淖嬲岩磺邪仓煤昧耍遗芑刭e館把雙魂的小木人帶過來了。將雙魂注進小丫頭體內(nèi),因爲(wèi)小丫頭本身的命魂還在,所以被雙魂入體後,一下醒過來,像個正常人一樣。 “爸爸!”雙魂喊到,跑到一面鏡子前,打量著我給她們找的新身體,“好漂亮啊。” “行了,過來!”我喊道,雙魂跑了過來,跳起來讓我抱住,摸著我冒出的鬍渣子。 唐楓笑了笑,道:“給她取個名字吧,行走也方便點。” “好啊好啊,我要名字!”雙魂歡樂的咋蹦起來,我想了一下,問道:“笑字怎樣?陳笑。” “好,我喜歡。我叫陳笑!那姐姐叫什麼呢?”雙魂中的妹妹先搶了這個名字,姐姐也掙了起來,“我叫陳笑,給妹妹取過個名字吧!” “都叫笑吧,陳笑笑。以後我就叫你們笑笑!”我摸著笑笑的頭,以後可以帶著女兒逛街了。 到天亮?xí)r,我讓曾加帶唐楓去買了一輛舊小巴車,開去改裝了一下,在車廂中裝了個冰棺,冰棺外改裝成座椅。將向陽的屍體和魂魄都放了進去,蓋上蓋子,外面怎麼也看不出來這裡面還躺了個屍體。 改裝好這些,花了四五天時間,春哥也從HK回來了,已經(jīng)下飛機,在趕過來的路上了。 車子弄好,向陽的屍體放了進去,唐楓終於問我要幹嘛了,我爬上車頂,笑笑也機靈的爬了上去,要我抱,於是我抱起她,指著西南方:“去那!崑崙!
” “去崑崙,去崑崙!”笑笑歡喜的拍著手。 “崑崙?”唐楓疑惑到,我抱著笑笑跳了下車,將笑笑放在地上,讓她去一邊玩。輕聲對唐楓道:“尋找造命魂的藥引,龍屍。” “龍屍?那木村呢?”唐楓皺緊了眉頭,我微微頷首:“對,何問告訴我的,崑崙乃華夏氣脈所在,遠古神龍的棲息地,去那裡可以找到龍屍,找到龍屍,就能爲(wèi)向陽造出命魂。至於木村,你放心,他會一直偷偷跟著我們的。從現(xiàn)在開始,他會一直被我們牽著鼻子走,我們路上找個機會,設(shè)個陷阱,解決他。” 唐楓點頭,或許這樣纔是最好的辦法。總不能因爲(wèi)木村覬覦著永生術(shù),就不救向陽了。我們再聊了一會,笑笑突然尖叫起來:“爸爸,有流氓!” 我趕緊朝她望去,原來是春哥來了,那一臉猥瑣的笑容,不嚇到小朋友纔怪。 笑笑跑到我身邊,要我抱。春哥嘿嘿笑著:“幾天不見,你娃都這麼大了!恭喜啊,嫂子呢?” “流氓!”笑笑鼓著嘴,瞪著春哥。 “再叫我流氓,我把你衣服脫掉去!”春哥壞笑到,然後掃了一眼,問:“向陽呢?” “向陽?”我鼻頭酸楚,說不出話來,唐楓把春哥拉了上車,給他看向陽的屍體。一會後春哥嚎叫起來,衝了下車,拔出匕首,環(huán)顧四周,激動道:“哪個王八蛋乾的?我捅死他!” 春哥發(fā)了一會瘋,看著我哭道:“是不是木村乾的?” 我點了下頭,笑笑被春哥剛纔的舉動嚇到了,把頭埋在我肩上,我輕輕拍著她的背,看向路那頭,曾加揹著行李小跑而來。 已經(jīng)過了初七,該打工的也都要出去打工了。曾加的父母也催著他出去打工,他便嘴上答應(yīng)了,實則決定跟我們一起走,不給太爺報仇,他心裡悶的慌。 一切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我們上了車,唐楓開車。春哥傻乎乎的問:“這是要去找木村嗎?” “木村不用找,他會一直跟著我們。我們現(xiàn)在去崑崙,順便在路上解決掉木村和昭和。”我抱著笑笑,她不知道是調(diào)皮還是沒安全感,一直要坐在我身上,車子開出朱仙鎮(zhèn),她便已經(jīng)埋在我胸口上睡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