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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緊張的亂折騰,喊著要去救小白。可我正權衡著是不是要丟下小白,讓小白暫時拖住藏獒,我帶笑笑先走。小白蹦著腿,再次擋在了我們跟前,與藏獒對峙著。 與此同時,四面八方突然傳來狼嚎的聲音。 完蛋了,小白那樣嗷叫,始終還是把狼給招來了。這下死定了,我背手捂住了笑笑的耳朵,免得她受到驚嚇。 很快,四五隻狼衝上了山頂,但卻不是灰狼,而是雪狼。那幾只雪狼看了一眼小白,馬上列成一隊,攔在小白跟前,與藏獒對峙。 更多的雪狼衝了上來,把藏獒圍了起來,小白瘸著腿,蹦上了大石頭。我似乎從小白身上看見了一隻雪狼王的影子,這些雪狼,肯定都是聽見了小白的吼叫,才被召喚而來的。它們一定認識小白,但是小白認不認識它們就難說了,畢竟它還很小。 “小白,你這次真是立大功了。”我走到小白身邊,藏獒馬上和雪狼撕咬成一團,小白坐在那裡,也顯出了王者風範,我都有點怕它了。 不多時,雪狼和藏獒的戰鬥圈往旁邊拉開了,我趁機揹著笑笑,抓著小白的繩子,趕緊跑。一口氣跑下山,那隻藏獒估計得把命丟在那了,那麼多的雪狼,可不是開玩笑的。 下山後跑了一段路,碰見一個紅帽紅袍的喇嘛,看裝扮是紅教的,這附近就前面的季元寺的紅教的,他應該就是那的喇嘛。 “上師,你好,請問你是季元寺的僧人嗎?”我趕緊上前打招呼,那人微笑著點了下頭,“是的,施主你要去季元寺嗎?” “對啊!”我回到,但是隨即又好奇他怎麼會跑到這裡來,這邊可走不過去啊。 喇嘛又施了個禮:“那施主可以稍等一會,等我把主持的扎西找到了,我們一起回去吧。” “扎西?”我迷糊到,扎西德勒我知道,是吉祥如意的意思,扎西應該是吉祥的意思吧,他來找吉祥? 喇嘛見我困惑,馬上解釋道:“扎西是我
們主持養的鰲,你從那邊來,可曾見過?” 藏獒在藏民心中是神犬,上佛坐騎,解放前藏獒平民不能養的,只有貴族以及寺廟主持能養,現在可能還保留著這種習慣,季元寺的主持也養了一隻藏獒。這下糟了,求人辦事,還沒開始就跟人家的寵物結仇了。 喇嘛發現了小白腿上的傷,眼睛瞪大了,緊張問道:“你們跟扎西發生爭執了?他現在在哪?” 我嚥了下口水,指著身後的山:“應該還在山上吧,來了很多狼跟扎西打架呢。” 喇嘛丟下我們就往山上跑,我呆呆的看著他,“但願那藏獒還活著。” “那個藏獒那麼壞,咬了小白,幹嘛還希望它活著啊!”笑笑氣呼呼的問到,我苦笑:“如果那隻藏獒被雪狼咬死了的話,那個喇嘛肯定會回去告訴主持。主持一看到小白,就會明白其中的因故,到時候就不會救你了。” “這樣啊?”笑笑抓著頭想了一會,“那讓那個喇嘛也被雪狼咬死,就沒人回去告狀了啊!爸爸,如果等會喇嘛沒有被狼咬死,你殺了他吧!” “阿彌陀佛啊!”我趕緊把繩子解開,放笑笑下來,蹲下去很嚴肅的教育道:“笑笑你千萬不要再有這種想法啊!” 笑笑翻著眼睛,看我:“爲什麼啊,你不是說那個喇嘛會去告狀嗎?他死了就沒人告狀了啊!” “不能殺人,以後就算你遇到了麻煩,儘量用溫和一點的方法解決,殺人打砸那些太尖銳的形式,千萬不要嘗試,知不知道?”我按著笑笑肩膀,語重心長,笑笑嘴巴撅起來了,似乎有點委屈。 我嘆了口氣,抱著她拍了拍,道:“哎,等你長大了慢慢教你,總之……”忽然發現教育小孩是這麼吃力,只好以身作則,就像師父教我一樣,以身作則就好了。但願笑笑長大了,千萬別跟向陽一樣心狠手辣。 再走了兩三個小時,便到了季元寺,一個大喇嘛在門口守望。我走近後施禮,問他主持在哪,
我有急事找主持。 大喇嘛找了個小喇嘛帶路,不過我先讓帶我去柴房,把小白綁在那裡。笑笑先陪一會小白,免得小白急躁亂來,而我這先去面見主持,小喇嘛話比較多,說主持的扎西不見了,廟裡都亂了套,好幾個師兄出去找,都沒回來。 我聽得直咽口水,但願遇見我們的那個喇嘛,千萬不要這麼快回來。 年輕的喇嘛穿紅帽紅袍,年長的穿黃帽黃袍,主持年紀也比較大,穿著一身黃袍。見到他後我開門見山,說明了來意,問他知不知道蓉婆婆的行蹤。 主持搖頭說蓉婆婆的行蹤沒人會知道,她一直都是隨心而行,隨緣而居,沒有固定場所。 這下糟了,主持見我心急,便又問我找蓉婆婆什麼事,或許他能幫上忙。 看這主持也有一定修爲,我便將笑笑牽了過來,道明瞭其中的因由。其實命魂地魂這些,道教纔有研究,佛教研究的都是生死輪迴因果報應這些哲學。現在找他,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 主持聽完後帶我走進了一座佛殿,上面供奉著密教最根本的佛:大日如來。 如來一詞在《金剛經》中解釋爲:無從所來,亦無所去,故名如來。但凡成大佛者,都能叫如來,比如春哥修成佛了,也能叫張春華如來,笑笑修成佛了也能叫陳笑笑如來。但是單如來這個詞,則同時也表示根本佛,也就是佛教創始人釋迦牟尼。 主持在大日如來像前點了三根香,緩緩解釋道:“因緣生,因緣劫,因緣滅。你前生欠這女孩一段緣,今生將爲她們受一段劫。” 聽這口氣,主持是有解救的方法,我抓緊了笑笑的手,忙回道:“什麼劫?是不是應了那個劫,一切就沒事了?” 主持點頭,這時外面跑了個喇嘛進來,大呼小叫的,我一看,完了,正是我們在山下碰見的那個喇嘛。喇嘛在主持耳邊嘀咕了幾句,主持臉色白了,腳步不穩,往後踉了幾步,虧得他徒弟扶住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