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guī)夏先ジ鷺挪娏藗€面,將其中的因由講了講,樑伯也贊同我和南南去幫下唐楓。雖然春哥不願意跟我一起走,想留下來,但我還是堅(jiān)決要帶他走,因爲(wèi)這小子好奇心太重,著了和尚的道就不好了。 但是要去唐楓那,先得給我解了降頭。樑伯雖然懂一些,但是坦言不會解,不過幸好南南朋友多,劉承風(fēng)和三破死後,她就特地找了一個雲(yún)南的蠱師來,問明其中因由,那蠱師能解這種降頭。並且現(xiàn)在還沒有離開文縣,所以當(dāng)晚南南聯(lián)繫了一下,第二天一大早就帶著我過去了。 南南讓我見到蠱師時不要多說話,他很討厭廢話多的人,直接叫他胡哥就行了。見到那胡哥是在一個小旅館,他已經(jīng)收拾好了東西回家,只等幫我解了降就走。 胡哥五十歲左右,戴著個眼鏡,有點(diǎn)像醫(yī)生,顴骨很高,臉上沒什麼皺紋,但是雙鬢卻以雪白如霜。 “胡哥,你看看,我這朋友是不是跟之前兩個朋友中的降頭一樣。”南南開口到。 胡哥盯著我看了一會,看的我渾身彆扭,然後一聲不吭的走到我跟前,翻著我眼皮,讓我吐舌頭給他看看。 看完後胡哥依舊沒有說話,從包裡取出一盞有些年頭的煤油燈,倒了一小罐煤油進(jìn)去,將燈芯調(diào)大,再在火焰中架了一枚針。 “過來!”胡哥簡語到,衝我招了下手,我走到他身邊。我又從包裡取出一個聽診器,還有一個小鼓。 春哥樂了:“大哥你管倉庫的吧,怎麼什麼都有啊?” 胡哥沒理他,戴上耳管,將聽頭貼在我頭頂上,然後在我耳邊敲著小鼓。敲了一會後,取下耳管,看著南南道:“嗯,是一樣的降。” 雖然已經(jīng)確定自己中了降頭,但我還是比較好奇自己是怎麼中的。於是便問道:“胡哥,這種降頭是怎麼中的啊?” 胡哥一邊搗鼓著幾枚銀針,一邊道:“煙霧,霧氣中混入無數(shù)細(xì)
小的噬腦蟲,會從你的耳孔鼻孔甚至淚腺中進(jìn)入,順到你的大腦中,並且快速繁殖,在月亮最近的時候,蟲子收地心引力最小,便會起作用,咬破你大腦中所有的血管,最後噬腦蟲會融化在血裡死亡,無影無蹤。” 我嚥了口口水,問道:“那怎麼解啊?” 胡哥沒有說話,又從包裡取出幾個玻璃瓶,瓶子裡各裝著幾條奇形怪狀的蟲子。 “哇,這東西真醜。”春哥又激動了,拿起一個瓶子,在眼前晃著。 胡哥拿走一個瓶子,那瓶子裡面裝滿了細(xì)蟲,細(xì)的像一條白線,但是卻是活的,纏在一起,像一團(tuán)亂線。然後取已經(jīng)燒紅的銀針,紮在我頭上的幾個穴位閃,再用鑷子將玻璃瓶中的蟲子捏了一條出來,鑷子一捏住它,它馬上像蛇一樣捲住鑷子。 “擡頭。”胡哥拖著我的下巴,我恐懼道:“胡哥你不會是想把那蟲子放我鼻孔裡面去吧?” “對,這種蟲子跟噬腦蟲的性質(zhì)相似,會把你腦中的噬腦蟲吸過來,然後捆住,最後一起融化,在鼻涕中流出來。”胡哥簡單解釋到。 那蟲子怎麼看怎麼噁心,我昂起頭閉上了眼睛,好一會後,胡哥放開了我下巴:“行了,大概兩三天就可以了,這兩天你不要上高山或者樓梯,還有也不要坐火車跟飛機(jī)。” “爲(wèi)啥?”我想到自己還得去唐楓那,不坐飛機(jī)不坐車,怎麼過去? 胡哥收拾著東西,有點(diǎn)不屑的說道:“你沒讀過書嗎?位置一高,速度一快,重力就小了,到時候噬腦蟲就會起作用了。” 我背後冒汗,連連感謝胡哥提醒。 而春哥,竟然在打開一個瓶蓋,胡哥瞥了他一眼:“不要動。”可是春哥哪能那麼聽話啊,見胡哥的語氣並不重,所以嘿嘿笑著把瓶子打開了。 瓶子一開,一隻蝸牛一樣的蟲子順著瓶壁爬了出來,春哥趕緊抓在手心中,細(xì)細(xì)端詳?shù)溃骸罢婀殴郑@蝸牛居
然有好多隻小小的腳!” 南南幫胡哥收拾著東西,順便感謝著他,說有機(jī)會去雲(yún)南拜訪他。待東西收拾好了,胡哥才用鑷子去捏春哥手中的蟲子,放進(jìn)瓶子裡。 “爲(wèi)什麼你不直接用手抓啊?”春哥好奇到,胡哥淡淡道:“因爲(wèi)有毒。” 春哥臉?biāo)⒌囊幌掳琢耍⒅纾哙碌溃骸拔伵R灿卸径径镜模俊? “誰跟你說這是蝸牛了?這是蜈蚣,佔(zhàn)了個蝸牛的殼而已。”胡哥已經(jīng)把蜈蚣瓶放進(jìn)包裡了,背起包,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下樓。 春哥緊緊跟在了後面,問道:“那,那我手沒事吧?” “會爛。”胡哥已經(jīng)到了樓下,伸手招出租車,我趕緊到他前面幫忙攔車。春哥憋屈了一會,嘿嘿笑道:“胡哥你嚇我的吧?看你表情一點(diǎn)也不嚴(yán)肅。” “我提醒過你不要動的。”胡哥回到,出租車來了,春哥一把抓住了胡哥,急忙道:“大哥,你不能這麼坑我啊,坑完就走?” 胡哥陰著臉,看著春哥,吹了個口哨,馬上從他口袋裡爬出一隻蜘蛛,快速朝春哥的手爬過去,春哥嚇得趕緊把手縮回來。 胡哥進(jìn)了出租車,關(guān)上車門,對南南道:“南南,小心點(diǎn),那夥人不好對付。” “明白,謝謝胡哥提醒。”南南恭敬回到,胡哥看向我,“記住,這兩天不要抽菸喝酒吃辣的,任何刺激性的東西都不要吃,也不能坐火車和飛機(jī),速度太快都不行。” 我連連謝謝他,胡哥擺了擺手,招呼司機(jī)去車站了。 春哥傻在那裡,抓住我問道:“刀哥,你說胡哥會不會是騙我的啊,如果我手會爛,他不可能見死不救吧?” 南南嬉笑著,搭在春哥肩上,“以我對胡哥的瞭解,他是不會說假話的。” 春哥情緒低落的看著手掌,臉色變了:“爛了!爛了!說爛就爛!” 我趕緊抓住他的手,手掌中佈滿血絲,中間的皮膚也在爆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