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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咳了一下,拉了拉春哥的手,示意他別太過分了。 姑娘坐下後,看著窗外,居然念起詩來了:“你是荒漠中的一點綠,你是歲月中的一瞥驚鴻。昨夜你說,願太陽永不升起,我們廝守到永遠。我的嘴脣,還殘留著你體香的芬芳,你的劍,會劃過我的頸,卻會永遠記住我的心跳,正如我永遠無法忘記你的呢喃。我與你相約此地,時間無期,永生廝守。” 南南深吸一口氣,轉頭道:“好感人的情詩,你在哪看見的?” 姑娘卻側頭看著春哥,細聲問道:“還記得這首詩嗎?” “問我幹啥?我跟你又不認識!”春哥急忙推脫到,姑娘看向南南,道:“一個花癡寫給我的,他說,讓我等著他,終於一天,他會再騎著戰馬,出現在沙漠的盡頭,迎著夕陽,向我馳騁而來。” 都什麼年頭了,還戰馬和情詩,不會是個精分的花癡吧?我心裡疑惑著,姑娘卻衝司機道:“師傅,麻煩你在這停吧,我在這下車。” 司機把車停了,姑娘下車了,關上車門的時候,彎下身對春哥道:“我叫阿卜麗,你記起來了嗎?” 春哥懵了,慢慢搖頭。 “你會記起來的,你還是那樣,善良,勇敢,卻渾身流著一股土匪氣息。”阿卜麗把車門關上了,轉過身,風吹起她的長髮,從車窗帶進來一縷髮香,我聞到後精神一震,腦中突然閃過兒時在騎在爸爸肩上去看露天電影的畫面,由於很小就跟著師父了,所以對於父母的記憶,真的很微弱,我敢確定自己從來沒有想起過剛纔那一幕。 司機繼續往前開,我慢慢轉著頭,望著阿卜麗的背影,她雙手操袋,埋著頭,迎著風,不急不慢的走向沙漠深處。 眼睛有點澀疼,我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時,阿卜麗卻不見了,應該是走下一個沙丘了吧,我收回目光,卻發現春哥勾著頭,發呆,跟魔障了一樣,
但是眼角卻有淚流下。 “喂!”我推了一把春哥,他猛地回過神來,問我什麼事。 “什麼事?應該我問你吧?你怎麼哭了?”我驚訝到,南南也回過頭來,看著春哥,哈哈大笑:“一定是被那情書感動了,想不到春哥也是個多愁善感的人啊。” “滾吧你!”春哥惱羞成怒到,然後看向窗外,陽光斜著透過來,這種特殊角度下,春哥百般文藝。 南南笑了笑,看向我,不確定道:“爲什麼我感覺那個阿卜麗像是在那裡專門等我們的啊?剛纔那個水庫,只有輸水罐挺像左右兩個縣,中間確實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她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我也隱約有這種感覺。”我點頭認同到。 這個阿卜麗,一開始瘋瘋癲癲像個花癡,但是上車後,卻突然變得文藝,之後又怪怪的,特別是她留下的髮香,跟市場上洗髮水的香味很不同,洗髮水的香味縱然百種變化,但是卻沒有一款的香味能向阿不力的那樣,從鼻孔流淌進大腦中,甚至能喚醒大腦中沉睡的記憶。 可是我們到這裡來,走這條路,都是有很大隨機意識的,她怎麼會在這裡等我們呢?百思不得其解,也罷,不管她了。 很快就到了庫車縣,我問司機知不知道這裡有個不忘酒吧。司機連連點頭,說知道,然後我們讓他在不忘酒吧隔壁的街停下。 在那找了個小旅館,把東西放下後,我假裝隨意落過不忘酒吧,還沒有開始營業,上面的牌子寫著晚上六點開始營業,那還有一點時間,我也可以裝扮一番,順便查看一下環境。 雖然見過我的軒轅易和招風耳都已經死了,但是也說不定老爺的人會通過其他途徑知道我的相貌。 到飾品店買了個鴨舌帽,然後配了個墨鏡,在再美容店弄了條假鬍子,粘上後照著鏡子看了看,應該認不出我了吧。 弄好這一切後,已經是傍晚六
點半了,酒吧雖然開始營業了,但人並不多,我進去後,裡面只坐了幾個人。 我在吧檯上抽了張凳子坐下,服務員熱情問道:“要喝什麼嗎?” “隨便吧。”我簡單回到,服務員走過去拍了一下調酒師的肩膀:“給他調杯雞尾酒吧。” 調酒師便走到我面前,隔著吧檯,炫麗的擺弄著酒瓶和杯子。同時跟我聊天,問我是不是外地來的。 我簡單回了幾句,便試探問道:“你們老闆晚上來店裡嗎?” “老闆?”調酒小哥笑了一下,“我們前段時間出去了,好久都沒來店裡了,我也就前天見過她一次,你找她有事嗎?” “沒,順口問一下。”我笑到,因爲鳳姨跟老爺是一起的,難說她的酒吧裡會有老爺的臥底。 因爲不知道鳳姨今天會不會到她酒吧裡來,所以我一直在那坐著,但乾坐著肯定很彆扭,不得不一直喝酒,一杯續一杯,到晚上一點左右,酒吧要打烊了,我才失望的站起來,結賬離開。 剛站起來,一個渾身酒味的大胸妹撲了過來,這麼冷的天,還穿的那麼少,皮真厚,她用那傲人的雙峰擠壓著我的手臂,“有鬍子的男人,一定是有故事的男人,有故事的男人,最性感了。今晚給我講你的故事好嗎?” 雖然心怦怦跳,但我還沒有迷糊,這個女人,渾身酒味,一副喝醉的樣子,但是邏輯卻這麼強,擺明了就是裝的,於是我也用手勾住了她的小蠻腰,假裝熟練的用力一拉:“好啊。” 我摟著大胸妹,出了酒吧,大胸妹道:“去我住的地方吧,不遠,走過去就行了。” 我隨著她來到了一家已經關門的小服裝店前,大胸妹把轉閘門打開了,我進去後她把門拉下,然後就撲到我懷裡,將我壓倒在中間的衣服板上。 “明天早上,我要你爬著出去。”她壞笑到,一下就將外套脫掉,裡面居然是真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