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陌生的世界,沒人知道我的過去,掌控我的未來。——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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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少女的話,我又重複了一句‘“白契三十世癸已年?”
這是什麼朝代?
我心裡轉念一想:這不會是架空吧!?
不敢確定,又問道:“我叫什麼?在宮中的位置?父親是誰?父親的官職是幾品?你又叫什麼?還有……請給我一個能看到我自己臉的東西。不用拘束,這兒沒人隨便說,我允許的。”我一口氣說完,只覺得喉嚨內跟冒火似的,舌幹口燥,便又喝了口水。
管它冰不冰!
渴死了!
眼下我是真的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朝代,我學的一向好的歷史也沒有記錄過的。
想到這裡我心裡一陣竊笑:杜甫,李白大大,你們的文學可以在這裡發揚了?。?
眼前的少女被我機關槍般的問話弄地一任一任是,半晌回過神來後,一臉恭敬對我道來:“娘娘名喚洛笙歌。是宮裡的主子娘娘。父親爲當朝左相洛梧讓。官職正一品。奴婢叫草草?!辈莶葸呎f著邊從外邊打來一盆水,放到離我不遠的桌上。
趁著這段時間裡,我仔細想了一下草草說的話。
主子娘娘?
那不就是皇后嗎??!
我咬著脣以抑制我激動地不能再激動的心情,草草將我緩緩扶了起來,忽的我感覺腦部有根神經抽動了一下,痛的我直撫腦袋。
緩步走向桌旁找了凳子坐下,我才準備好好想想接下去我該怎麼辦。
坐下後,我讓草草給我找些吃的。
草草出去後,我借水中的倒影看了看自己。
面部有著蒼白,嘴脣沒有一絲血色。眼睛沒有正常人有的靈氣,鼻子長得挺好。我摸了摸鼻樑,嗯。還挺高。
總之,對於我的新模樣還是滿意的。
不過腦袋上那一團血已經凝固,我看了牀邊的盆裡有一大堆沾了血布立即反應過來。
這身體的原主人是應該是失血而死。
待草草回來後,望著碗裡的糊狀物和幾根已經炒成灰黑的小白菜。
肚子本就餓,看著讓人完全沒有食慾的餐點……
深呼吸一口,心一橫就吃了。
有的吃就不錯了!
嚥下難吃的東西肚子總算有種飽腹感,這讓我感覺恢復了一點力氣。
等到草草拿來一塊白色的佈讓我擦了擦頭上凝固的血液,我把寬大的衣服撕成條纏在頭上。
一切總算解決完了,草草站在那裡低著頭等我吩咐。
“你坐下吧!聽話?!蔽蚁肫鹞铱粗W絡上那些穿越過來的女主叫丫鬟同桌吃飯什麼的,那些跟著的奴婢都誠惶誠恐的嘴裡說著不敢。
遂加了聽話二字。
草草悠悠地看了我一眼,似乎覺得我笑容挺……
溫婉?
然後默默地坐下了。
“誰讓我會流那麼多血?”想著這個皇后不會是宮鬥失敗了吧。
死的還真慘……!
“是……是淑貴妃娘娘。她是右相的女兒,換做司馬明月?!辈莶菡f到淑貴妃的時候,聲音弱弱的,似乎是很害怕這個主兒。
“不錯不錯。懂得舉一反三。說說怎麼害的?”我趴在桌子上,饒有興趣地聽著古代的宮鬥故事。
“我也不知道。那時候娘娘與淑貴妃兩人在迷夢閣,把我們都吩咐在門口等著。只聽得淑貴妃娘娘的叫聲,便看見您滾下樓梯?!辈莶菡f的時候似乎是想到我的慘樣,又嚶嚶哭起來。
我摸了摸她的臉,太愛哭不太好啊。
我這麼心地善良的人怎麼捨得人哭呢?
“那我爲什麼又來這個破敗的宮殿的?”草草聽我說完又哭了起來:“那是因爲,淑貴妃說娘娘您要推她下樓梯,結果一個反手被她推下了樓梯?!辈莶菡f著,又開始抽咽起來。
我扶著額角,話說我這前身真是夠了,偷雞不成連米都抓不到。
這點得摒棄,著實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