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呀……只是覺得那麼粗的針是怎麼戳進(jìn)我的腦袋的?!毙液梦矣衟lanb對話,太機(jī)智了!
“就這樣子戳?!闭f著,他又插了一根粗針進(jìn)來我的腦袋。
欲哭無淚。
我直接識趣地乾脆閉著嘴巴不說話。
我因爲(wèi)插著金針?biāo)恢?,蘇幕遮也坐在我的牀頭搖著他的白扇。
然後他問我:“透骨香可找到了?”
我手一舉,突然想起我腦袋上已成刺蝟,遂訕訕的放了下來,嘟囔道:“你不說我差點(diǎn)忘了。”
“嗯……你那記性。還是吃點(diǎn)魚吧?!碧K幕遮起身,我滿臉黑線。
蘇幕遮在我的宮殿裡走來走去,宮女也在紗簾兩邊的樑柱旁站著,一動不動。但是眼睛卻不停瞟著那個若踏風(fēng)而步的神醫(yī)美男。
蘇幕遮繞著我的宮殿走了一圈,然後又站在我身邊,對我道:“把宮女都打發(fā)出去,就一個守夜的在門口便是了。你那個貼身宮女便在你身邊候著吧?!?
我哦了答應(yīng),便吩咐下去。
“如今蘇某出宮,明早再來。你不要亂動?!碧K幕遮又囑咐了一聲,我再次睜著眼睛哦了一聲。
蘇幕遮便與衆(zhòng)宮人一同出了月滿宮,這讓我開始期待明天的來臨。
我晚上糾結(jié)地睡不著,誰滿頭刺地還能睡著?!一翻身整根針刺進(jìn)腦袋,想想那血腥的感覺我就立馬精神不少。
草草就在我旁邊防止我沉睡,以免我一不小心就讓針全數(shù)進(jìn)腦袋。
這讓我很是煩心,好不容易可以睡著了,又被旁邊的人推清醒。
反覆了幾次,以至於我第二日蘇幕遮來給我拔針的時候,我盯頂著兩個黑眼圈在他面前。
蘇幕遮看了嘴角的笑容深了幾分:“這黑眼圈著實(shí)……”
“可愛是吧!我們真是心有靈犀,我也感覺自己萌萌噠!”我將他的話搶了去,嘻嘻笑著對著他。以免他笑裡藏刀的一個語言式的巴掌飛過來……
不是有一句話,叫做:伸手不打笑臉人!
要打也是打我旁邊一個,不知道爲(wèi)什麼我自來瘋笑起來的草草!
蘇幕遮不說話,抿著脣看著我……的刺蝟腦袋。
隨後他打著扇子在我腦袋上一轉(zhuǎn),我只感覺一陣勁風(fēng),腦袋上的金針再次十分詭異的全數(shù)進(jìn)了蘇幕遮的寬大袖子裡。
我如釋重負(fù)地起了身,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草草給我披了一件襖子,扶著我起了身。
我從梳妝檯的盒子裡拿出他給我的扇子,扇面潔白,扇骨光滑。透著一絲涼意,應(yīng)該是玉質(zhì)。
草草給我磨完了墨,便出去通知各宮的人我的旨意,今日免了朝拜。
我拿著毛筆大手一揮便寫了幾行字上去。然後獻(xiàn)寶似的問蘇幕遮:“喜歡哪個詞,我給你寫!”
蘇幕遮美目一斂,搖著扇子道:“這個……”蘇幕遮的收了扇子,將它放到薄薄的宣紙上繼續(xù)道:“吾乃受’乃何意?”
我揚(yáng)了揚(yáng)眉,嘻嘻笑著:“好眼光!此解釋爲(wèi):吾乃平易近人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