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伯和與紅粉將房上的瓦片揭開一角,往下窺見。只見一個穿紅粉衣裙的三十來歲的妓女正在給劉典吏倒酒,陪他一杯一杯地喝。妓女子正不斷夾肉夾菜給劉典吏吃。
妓女問道:“劉爺,姜伯和俠士爲什麼欠你四千兩銀票?”
劉典吏一邊打著飽隔,一邊說道:“說來話長。”
於是將姜伯和借四千兩銀票上插旗山,誘騙無緣、無塵、無念之事和盤托出。
妓女道:“哎,多可惜呀,四千兩銀票居然炸成了碎沫紙屑。”
劉典吏哈哈奸笑道:“實話告訴你秋豔姑娘也無妨,這四千兩銀票全是假銀票,是我託人仿印製的。”
“唷,哈哈,姜伯和騙無緣、無塵、無念,你又騙姜伯和,真正好笑呀!”
劉典吏詭秘地說道:“還有更好笑的事呢!”
“劉爺,我是你的紅顏知己,你快說實話吧!”
“哎,今晚我有一筆大收穫,我獲得了二萬兩銀票,我暫時放在你這兒。”
秋豔道:“你給我多少?”
“給你一千兩?”
“哼,不行,太少了。”
“兩千兩?”
“少說也得給我三千兩嘛!”
“好,好,只要秋豔供我樂子,我就給你三千兩,可是這二萬兩銀票,你要替我保管好,你可知道我這個典史官是管捕快房的,你若對我有異心……”秋豔一把按住劉典吏的口,“別說啦,秋豔決不是那種見利忘義之人,還是上牀樂子去吧!”
劉典吏順便將錢袋交與秋豔,秋豔從錢袋中取出三千兩銀兩放置一邊,然後將錢袋收至壁櫥櫃裡。
紅粉將姜伯和一拉,說道:“我們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紅粉與姜伯和一下躍到地上,姜伯和手拿大刀,大喝道:“開門,開門。”
秋豔在牀上道:“誰,深更半夜,這麼兇。”
姜伯和道:“捕快查房,快開門。”
“查房,我這兒又沒歹徒惡人,查什麼房呀!”
姜伯和道:“快呀,不然砸門而入了。”
“好啦,好啦!我來開門。”秋豔將門打開,姜伯和與紅粉跨進房內,紅粉順便把門關了,站在門邊。
姜伯和在屋裡四處一搜,沒有發現其他人。姜伯和往牀下一看,牀下一塊木板似乎在動,姜伯和一腳踢開木板,這時劉典吏才說,“姜伯和,得饒人處且饒人,你應給我一些面子呀!”
姜伯和怒道:“劉典吏,你乾的好罪惡勾當。好,出來說話。”
劉典吏林牀下爬出來,說道:“姜伯和,我待你不薄,你爲何這樣對我?”
姜伯和大怒道:“你這個狗差吏,爲什麼在四千兩假銀票上大做文章?”
“我沒有呀,誰說四千兩銀票是假銀票,這是經劉知府查驗了的呀!”姜伯和道:“我明明在房上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還狡辯什麼?”
“我沒有狡辯,你在房在偷聽我們說話,本來就違了法,你將我們說話胡編一通,更是違法呀!”
紅粉道:“姜大俠,且不要與他爭辯,你爭辯也無用,反正是秀才遇著兵,有理說不清。”
紅粉走到壁櫥櫃,將一萬七千兩銀票取出來,又在秋豔的牀上取出三千兩銀票,合起來兩萬兩銀票遞與姜伯和。
姜伯和問道:“這兩萬兩銀票怎麼解釋?”
秋豔道:“這是我的傢俬呀!”“傢俬,你一個妓女能掙兩萬銀票,恐怕有點荒唐。”紅粉道:“好吧,既然是秋豔的傢俬,我們也就不說了,反而劉典吏與煙販走私鴉片,終究一天會被我們逮著。”
紅粉拉著姜伯和要走,劉典吏這時上前說道:“姜大俠,看在你我有交情這件事上,我看這四千兩銀票不要你去東挪西借,今晚我數四千兩銀票給你,明日當著劉知府的面你還與我吧!好不好?”
姜伯和道:“這麼說來,我就包庇你這個罪犯了?”
劉典吏道:“首先說明我沒犯什麼罪,而且你也拿不出證據說我犯罪。你領情吧,給我留點兒面子,好不好?”
紅粉說道:“姜大哥,此事就此作罷,你且依了劉典吏,不會吃眼前虧的。”
姜伯和思考了一下,的確他也拿不出證據說劉典吏是罪犯。
於是說道:“劉典吏,這事就麼辦吧,以後請你多關照。”紅粉將兩萬兩銀票遞與劉典吏,劉典吏當即清點了四千兩銀票給姜伯和。
姜伯和一聲告辭,與紅粉一起出門,飛行至捕快房。
姜伯和對紅粉說道:“紅粉,你是我心中喜愛的人,你總是在我有困難的時刻幫助我,我內心很愛你。”
紅粉其實內心中也深愛著姜伯和,可是仙人必是兩個界面,紅粉也不情願放棄仙界,回到這六道輪迴的人界。
於是說道:“姜大哥的心意我領了,不過我還是要奉勸姜大哥一心一意地去愛趙妹妹,趙妹妹知書達理,溫柔賢惠,你不可辜負趙妹妹的一片好意呀!”說完,將臉扭向一邊。因爲她差點兒哭了。
“好了,告辭!”紅粉說罷一個縱步,昇天而去。姜伯和呆了半天,才嘆息道:“老天呀,你待我太不公平了!”
過了幾天,姜玉貴派姜老實給姜伯和帶了一封信。信上說再過半個月,就是姜伯和與趙玉蓉的結婚佳期,要姜伯和務必請假回家完婚。
婚期一到,姜伯和向劉典吏請了三天假,回到家裡,姜玉貴對姜伯和道:“兒呀,我能看到你的大婚喜慶之日,是我的福呀!”
姜伯和道:“父親本是長壽有福之人,怎麼這麼說呀!”
姜玉貴道:“哎,我老了呀,前此日子經常拉肚子,我以爲很難好了!”
姜伯和對父親說了紅粉的一些特殊經歷,姜玉貴道:“想不到紅粉雖是異類,卻這樣有情有義呀,不過她主動離你遠一些也好,我家娶媳婦,不可能娶一個異類作媳婦,以免衆人恥笑呀!”
姜玉貴停了停,又道:“伯和呀,我將五雷神掌秘法傳授於你,你可要謹慎行事,不可輕意用五雷神掌呀!”
姜伯和立刻跪在地上說道:“爹,孩兒一定記住爹的話,孩兒學了五雷神掌秘法,一定懲治惡徒,絕不針對好人。”
姜玉貴道:“這五雷神掌一定要下雨打大雷時,跪在屋內,口唸密咒,然後練拍打功夫,待到密咒之神力與手掌之力融合在一起時,你一掌擊去,就會像擊雷一樣,將對手擊斃。”說罷,走到內屋,翻開一個大皮箱,皮箱裡又套小箱,小箱裡有一個小本,封面寫著“五雷神掌秘法”。姜玉貴將《五雷神掌秘法》這本書取出交與姜伯和,說道:“伯和,這本《五雷神掌秘法》與上次我給你的《五雷神掌秘笈》同是是祖上遺留下來的武術雙寶書,你要好好珍惜呀!”
“兒一定遵照爹的教誨!”姜伯和騎著專紅馬去將趙玉蓉迎娶了回來,當天下午花轎招到姜家大院,姜家大院到處張燈結綵,姜玉貴等四大家族全部在一起慶賀姜伯和的新婚大喜。姜伯和與趙玉蓉拜了天地,又拜了高堂,接著夫妻對拜。姜伯和牽著趙玉蓉進了洞房,趙玉蓉說道:“姜大哥,你先揭了我的頂帕,我有幾句話對你說!”姜伯和打算去陪客人,聽趙玉蓉一說,只好用揭竿揭了趙玉蓉的頂帕。趙玉蓉頭帶鳳冠,問道:“姜大哥,我漂亮嗎?”
姜伯和見趙玉蓉比以往又具特色的美,說道:“你當然美了,不然我怎麼會娶你呢!”
趙玉蓉又問道:“我與紅粉比較,誰美?”
姜伯和道:“我的娘子,你怎麼問起這個問題了?”
“夫君呀,你必須如實告訴我。”
姜伯和道:“這個問題不好回答,紅粉是天上仙子,當然美,可是你更美,我只好說,你比紅粉更美。”
趙玉蓉笑了,說道:“夫君,既然認爲我比紅粉美,你以後可要與紅粉劃開界線,不要走得太近!”
姜伯和道:“那是,那是。我只有我唯一的老婆,
我怎會對紅僂有非份之想呀!”趙玉蓉走過來抱住姜伯和,說道:“我不準你出去,我要你陪著我。”
姜伯和道:“這怎麼成呀!”
趙玉蓉道:“我就是不要你走嘛,外面有你爹,你伯伯、叔叔陪客,我不要你去嘛!”接著伴娘走進屋,端了兩杯酒來,說道:“大少爺,你與娘子喝交杯酒吧!”
趙玉蓉從伴娘手中接了酒,遞一杯與姜伯和,然後挽著手,喝了交杯酒。
趙玉蓉抱住姜伯和道:“我的好夫君呀,我們終於有了這一天了。”
姜伯和心裡也像觸電似的,說道:“自古英雄愛美人,我這個英雄也不例外呀!”
於是將趙玉蓉反手一摟,他們二人倒在牀上,姜伯和翻到趙玉蓉身上說道:“想不到我娘子還不是嬌小姐呀!”
趙玉蓉將姜伯和臉上用手一戳,說道:“想不到男兒在外面是君子,在老婆面前是虎狼呀!”
姜伯和道:“娘子,你說我是虎狼,我就是要吃你這小羊。”說罷,在趙玉蓉臉上親吻,趙玉蓉用此接吻了好一陣子。
姜伯和的三天婚期已滿,回到府衙。劉典吏給他佈置了一個任務,說龍門鎮有一個偷盜集團,接連偷了許多富家大商的財物,需要他前去抓獲其首領。姜伯和帶了十名捕快來到龍門鎮鎮公所,龍鎮長熱情接待了姜伯和一行。
姜伯和道:“聽說這兒有一個偷盜集團,十分猖狂,特來緝拿歸案。”
龍鎮長道:“姜大俠來破此案,緝拿了手,我感到心中有底了。這個偷盜集團的頭目叫王虎,善使飛刀,面發百中,飛檐走壁,十會了得。我們這兒天天都不太平,晚上百姓睡覺都提心吊膽。”
姜伯和道:“我們今天不睡覺,在龍門鎮巡邏,看一看這個王虎到底有多少功夫。”龍鎮長道:“姜大俠可有飛行之術?”
姜伯和道:“飛行術是神仙之術,一般凡人怎會有,不過飛檐走壁的功夫到是有的。”
龍鎮長將姜伯和安置在一家得意客棧住下,姜伯和與十個捕快便住在得意客棧。吃了晚飯,姜伯和帶了兩個武功高強的捕快到街上巡邏,正是月黑天,只見天上星星,不見月亮。
姜伯和在街上走著走著,突然一隻飛刀從身後飛來,姜人手耳朵靈敏,立即一躲,飛刀從耳邊飛過,好身手呀!不是他躲的快,姜伯和的頸子上早已捱了一刀,接著一個黑影跳上房頂。
姜伯和對兩個捕快說道:“你們繼續巡邏,注意暗器,我去去就來。”說罷,一個縱步,飛身上房,。見前面那個黑影在前面飛著,他立即追趕而去,前面黑影跳躍似的飛行著,姜伯和也跟了上去。前面那個黑影一個跳下一個小蒼不見了。
姜伯和正在房頂注意觀望,這時從身後來了一個黑影,拿了一把寶劍刺了過來。姜伯和立即用大手按住,這個拿寶劍的黑影身手不凡,只見他以凌厲的劍招對付著姜伯和的大刀。二人一來一往,鬥了二三十個回合,不分勝負。突然背後一個聲音:“別打了,都是自己人。”接過寶劍一下化解了姜伯和的大刀。
姜伯和拱手問道:“請問好漢,是哪咱的?”對方說道:“姜大俠,在清泉山下我們還救過你的命,你怎麼就忘卻了。”姜伯和聽聲音是清明的聲音,說道:“這位好漢莫非是……”“正是李鴻飛。黎清明道。
李鴻飛道:“姜大哥,別來無恙,走到寒舍一坐。”說罷向前一躍而下一條街道。
姜伯和一躍而下,黎清明也跟著隨後而下。李鴻飛將姜伯和引到龍門鎮老街的一個房間外,打開了鎖,將李鴻飛引進內院。這內院有四間房舍是李鴻飛的住房。黎清明掌燈讓姜伯和坐在一間客廳裡。姜伯和開口問道:“李老弟爲何住在龍門鎮來了?”
李鴻飛道:“我與清明結婚後,無心師太便叫我們去投親靠友,我於是就到龍門鎮投靠我舅父,同時拜唐鐵匠爲師打鐵,在舅父家住了一段時間,唐鐵匠去世後,我便買下了這鐵匠鋪,在這兒以打鐵爲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