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王宮禁地豈是你等草民可以進來的,快走,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軍爺啊,我們只是想知道夫君的下落而已,如果你們知道些什麼,求求你們告訴我們吧!”
他們爭執(zhí)了好一陣子,直到後來宮門緩緩的被人拉開來,走出一位身著華服的人,喝止那些軍士,才止息這場鬧劇。
“來者何人?”
那些軍士畢恭畢敬的朝他鞠了一躬,“將軍,她們無理取鬧罷了,我們會盡快將這些刁民趕走的。”
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退下,來到她們面前,“你們來這裡所謂何事?”他頗爲(wèi)禮貌的問了一句,面前的兩人撲通一聲便跪下了。
她們抹著眼淚,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將軍大人,我家夫君已經(jīng)有數(shù)月未進家門了,自從那天到城中趕集後,便…我一個婦人家,不知該如何是好。實在是萬不得已,纔來打攪軍爺?shù)摹!?
他那雙眼睛像利刃一般尖利,她們都不敢望著他,低著頭玩著衣角。似乎是意識到自己這樣看著她們太失禮,連忙將視線收回。“或許是他有什麼事牽絆住了,一時半會兒沒辦法脫身呢?你們多慮了,說不定他這時已經(jīng)回去了呢?這裡畢竟是王宮,你們還是快走吧,不然那些軍士可沒我這麼有耐心聽你們解釋!”
她們見仍從他們嘴中套不出一絲關(guān)於那些人的行蹤,便與那位將軍告別,悻悻的回了民宿。化作女子還真是彆扭,他們將房門合上,立即恢復(fù)了男兒身。
“那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再逗留下去也不會有任何靠譜消息,多留一日就多幾分危險啊!”
歷陷入了深思,完全沒聽進去濤的勸告。過了不久,暮色將近,看來非明日動身不可了。濤警惕著合上了門,並用術(shù)法將其封上,就連窗戶也一併封上了。看起來萬無一失了,他才放心的在一旁坐了下來,靜心靈脩。
歷一直在那發(fā)呆,不知是在想些什麼。不過他一直都是這樣,濤不以爲(wèi)然,沒理會他。夜裡窗外一直有微風(fēng)颳得樹枝吱呀響,朦朧的月色透過窗戶紙傾瀉在他身上,這時已經(jīng)鮮有人聲,萬物俱寂,唯有他大口大口的喘氣,雙眼死死的盯著窗戶外面那黑影。
就在他快要被自己的恐懼逼迫到窒息的時候,那黑影突然消失了,只留下他瞪著眼坐在靜悄悄的屋子裡。濤在一旁面無表情的打坐,根本無法知道他這一夜的煎熬。
好不容易熬到翌日清晨,他額頭的汗珠暴露了他的懼怕,濤在一旁關(guān)切的看著他,還以爲(wèi)昨夜那個幽靈來過呢。
“你沒事吧?”濤關(guān)切的問道。歷此刻的模樣像是經(jīng)歷過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決鬥一般,可昨夜他打坐時未察覺有什麼動靜,大概是他自己嚇自己吧。
隨時都會有變數(shù),他們得趕緊回去。於是在一旁的馬房買了兩匹良駒,匆忙上路了。看似平常的都城,也漸漸從昏睡中醒來,巷陌中,到處是人,市集上也熱鬧起來。
到了城門處,他又一次回過頭去看了看這個地方,真希望眼前這一切能永遠如此,噩夢永遠只是噩夢,哪怕只有一瞬都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