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媛看著秦羽常落寞的背影，一想到之前他聽說姜瞳一個人去了療養(yǎng)院慌里慌張的樣子，撓了撓後腦勺：“姜瞳不是於絡(luò)的女朋友嗎？奇怪。”

室友從她身後拍了她一下：“幹嘛呢？”

李冰媛回過神來：“沒事沒事。”

姜瞳掛上手機，看向周惟凡：“咚他的本名叫什麼？”

周惟凡搖搖頭：“不知道，他沒說過，我也沒問。大家都叫他咚哥，我也就這麼跟著叫了。”

姜瞳點點頭，表示明白。

車子拐上一條小路，然後徑直來到療養(yǎng)院的大門外。

很寂靜的地方，但是站在門口就能聽到裡面放音樂的聲音。

下了車，周惟凡熟絡(luò)的和那些工作人員打招呼，姜瞳道：“如果我不逼著你，你之前說你有辦法，是不是指的這個？”姜瞳指了指和他打招呼的工作人員。

周惟凡毫不遮掩的點點頭：“是啊。原本不想告訴你的。”

姜瞳白了他一眼，然後問：“那你說欠我的，到底是什麼啊？”

周惟凡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也僵硬了一下，但是在姜瞳看出來之前趕緊說：“瞞你這麼久，讓你整天爲這個事琢磨，費了你那麼多腦細胞，人都變笨了，你說是不是欠你的？”

姜瞳沒有聽出異常，反正這個人平時都是這麼不正經(jīng)，她也就順水推舟的說：“行，那你晚上請我吃飯，補償我吧。”

周惟凡腳步停了停：“你真的要吃？”

“小氣鬼。”

“不是小氣，我是怕你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

“你不怕我心一橫，讓你知道我這麼多秘密，來個殺人滅口？”

姜瞳無所畏懼的切了一聲：“那你也知道我這麼多秘密，而且比我知道你的還要早還要多，你還瞞我，你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惱羞成怒直接把你正法了告慰我那些死亡的腦細胞？”

兩個人你一眼我一語的鬥嘴，路過的人都側(cè)目看著他們。

一個老太太高興的和周惟凡打招呼：“小凡啊，你怎麼有空來看我們了？來看咚哥老師啊？”

周惟凡點頭：“是啊，王阿姨，你身子骨可利索多了。”

“可不是嘛！”老太太高興的說，順便活動了兩下顯擺，然後把目光停在了周惟凡身旁的姜瞳身上，“小凡，你女朋友？真漂亮，就是年紀小點。”

周惟凡哈哈的笑了起來，看著姜瞳醬紅的臉說：“不是，她是我妹妹。”

“妹妹？”老太太笑了笑，一副我懂的表情，“好了好了，我老太婆就不廢話了，你忙吧。”

姜瞳目送老太太離開，鬱悶的說：“她爲什麼那麼看我？”

周惟凡搖搖頭：“不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姜瞳只好作罷，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惡意，只是那個眼神她實在受不了，一想到就雞皮疙瘩起一身。

周惟凡領(lǐng)著姜瞳在前臺登記了信息之後，就坐上電梯往五樓走去。

五樓很安靜，工作人員說，現(xiàn)在是晚飯時間，大部分的人都在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