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轉向了另外一則新聞。

食堂一片譁然，所有的了注意力從電視轉向了她們。

苗燃的眼睛紅了，抽了抽鼻子，道：“終於抓到兇手了，青瓷可以瞑目了。”

握緊手裡的筷子，姜瞳用力的咬著嘴脣，低聲喃喃的說：“兇手……是他？”

猛地站起來，姜瞳大步往外走去，剛走到門口，秦羽常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你看新聞了嗎？”姜瞳接通電話趕緊問道。

“哦，看了。”是卓越。

姜瞳頓了頓，問：“秦羽常呢？”

“他有急事出去了。我剛看了新聞，趕緊給你打個電話。”

“哦，這樣。卓越，你覺得……真的是他？還是說……他也是受害者？”

“這個……我不知道。”

“可是我……”

“姜瞳，這件事過去了，清楚了嗎？”

“那是一條命！”

“還有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說，警察在給青瓷做屍檢的時候在她的脖子上找到了勒痕和一處刀傷。”

姜瞳一愣：“我……我怎麼沒聽說？”

“這段時間你一心想著青瓷的事情，這些消息在網上報紙上都有，只是你沒注意罷了。致命的雖然最後還是突發的心肌梗塞，但是那個犯罪嫌疑人有這樣的懲罰也是罪有應得！就算是夏湘虹假借他的手殺害青瓷，他也是間接兇手，更何況他最初也是想至青瓷於死地！警察不會相信鬼教唆殺人，最後很有可能不會判他死刑，但也會在精神病院待一輩子。”

姜瞳沉默了，然後長長了嘆了口氣：“我知道了。”

卓越掛上手機，回頭看向躺在牀上滿頭大汗的秦羽常，秦羽常裸著上身，整條右臂已經黑紫的如同染了顏色一樣，手心的傷口向外翻著，已經不流血了，只有隱隱約約的黑色霧氣在傷口猶如蒸汽一樣的冒著。

腋窩處的上臂，緊緊的扎著一條絲帶，絲帶深深的嵌進了肉裡，向下的皮膚漆黑一片，好像被燒焦了一樣，而向上去的皮膚卻是相反的紅潤，被陽光籠上一層柔金色。

“還好吧？”

“嗯。”

卓越搖搖頭：“何苦呢？”

秦羽常沒理會他的問題，咬咬牙，問道：“讓你查的東西怎麼樣了？”

卓越道：“查到了，針裡殘留的藥液是一種可以刺激腎上腺素從而達到讓受藥人忘卻疲勞感產生強烈亢奮感的藥物，也就是興奮劑，並且是高濃度的興奮劑！興奮劑雖然是禁藥，但是在黑市上也不難買到，這個針是手工特製的，沒有生產標號，查不到出處。”

就在卓越話音落下，臥室門被推開了，一個高挑的美少婦走了進來，不等秦羽常說話，提起他胳膊一看，然後重重的丟了下去。

“啊！”秦羽常痛的大喊一聲，“媽，輕點。”

秦媽媽撇了他一眼，嗔怪道：“怎麼這麼不小心？你是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秦羽常低下頭：“當時情況危險，如果……”

“那結果呢？”

“……”

搖搖頭，秦媽媽嘆了口氣，心疼的擦去秦羽常額頭的汗水：“跟老頭子一個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