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所有貓貓·全軍突擊
時間很快來到演出日。
今晚，是「七彩」首次正兒八經(jīng)在地下Livehouse亮相的時刻，
也是樂隊自成立以來，真正意義上的參加拼盤競演，屬於PVP性質。
因張老闆事先在小程序上宣傳了演出，所以售票方面，一部分是衝著隔壁隊來的，還有一部分是抱著隨便聽聽的心態(tài)過來聽曲兒的，
場內(nèi)總計不到80號人，預售票50，扣掉贈送的一瓶酒水，勉勉強強能回個本。
掐指一算，這已是第二次滿配登臺，
今天大家都打扮得很正式，後臺的化妝休息間裡，衆(zhòng)女匯在一起。
“哇，安晴，你今天有點可愛誒。這套裙子也太有質感了吧？不愧是團隊門面呀，看上去就讓人很是舒服！”
“一般。你也不賴。”
家貓和小鳥難得的互相誇誇著，聽得一旁擦琴的蘇澈微微一愣。
“你們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他不禁好奇道。
“怎麼！我們一直都很好呀！師父，你是不是對隊友之間的情感有所誤會！”
“？”
“是的，我和元瀟是好姐妹。一直都很好。”
“……”
聽著二女一唱一和，蘇澈也懶得說，只是哦了一聲，繼續(xù)將視線回收了。
俞汐和小小在另一邊，
前者在補妝，後者則在做熱身運動，蹦蹦躂躂的。
對於鼓手而言，上臺前先讓自己的身體保持運行狀態(tài)很重要，否則突然打BPM接近200的歌，前幾下子很容易節(jié)奏出錯。
簾子外的數(shù)字搖滾樂隊，演奏仍在進行。
顧織斜倚在門口的縫隙處，偷聽敵隊的演出。
蘇澈目光看去，詢問道：“織，你不化妝嗎？”
“嗯，我差不多就可以。”
顧織似乎從來都不像學姐那樣追求妝面的極致，
她出門都是特別淡雅的妝，離遠了看甚至像素顏。
元瀟和她一樣，化妝力爲F級，
姐妹倆似乎對化妝都不是很感興趣，更加追求肉體本身的美感。
在蘇澈身邊的人裡，若要將化妝術排一個等級，那麼安晴大概可以說是A級，能夠輕易拿捏較爲複雜的地雷妝；
俞汐則是A+級，畢竟家裡的化妝品個頂個的高檔，想用什麼就用什麼，出門也都是高嶺之花學姐妝；
姜奈是天花板的SSS級，別說化妝，就連換頭都不是不可以。
身材的爆改、每次見面的換臉、全部妝種的修習、髮型髮色百變漂染……
可以說，假設別人是通過化妝把顏值從6-7分提升到8-8.5分，那麼姜奈哪怕只有1分，也能硬生生憑藉究極化妝術將外表拉昇至9分。
這時候會有人問，那怎樣才能達到9分以上呢？10分又是什麼樣子的呢？
蘇澈心中的答案是，最高級的審美已經(jīng)不止於外表了，而要看內(nèi)核和氣質。
接觸過的人，可能只有自己腦海當中幻想過的亞里女神才抵得上這樣的分數(shù)了。
各花入各眼。
“學弟，有個事情我一直想說。”
這時，俞汐回過頭來，召集大家開會。
“什麼呢？”蘇澈擡起頭道。
“就是服裝這一塊，稍微正式的樂隊都有著自己的穿搭風格對吧？
我一直在思考，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在人員穩(wěn)定下來後，統(tǒng)一一個風格呢？這樣舞臺上的颱風纔會更加順眼些，你覺得呢？”
俞汐環(huán)顧了一圈在場隊友——
安晴走的是可愛量產(chǎn)系，
元瀟是清純水色系，
小小是秘書文學系，
顧織是病嬌JK系，
自己是財閥千金大小姐系，
蘇澈則是陰暗地雷視覺系。
好吧，6個人6個風格，湊在一起演出，觀衆(zhòng)都不知道該看誰了。
“你說的問題……確實很嚴峻。”
蘇澈也發(fā)現(xiàn)了華點。
“天籟這樣規(guī)模比較小的LiveHouse隨意一點沒關係，但是Mosse大舞臺上，服裝這塊可能也會影響我們的得分，這就不容小覷了……”
他皺眉思索，
別的不說，萬一評委看自己這邊風格不統(tǒng)一，莫名其妙的給扣10分，那大家一直以來的努力不就付諸流水了？
這上哪兒說理去？
所以俞汐的話，如同一記警鐘，提前讓所有人陷入了糾結。
“我們一定要統(tǒng)一風格嗎？”安晴問道。
“理論上這樣最好，但是……”
未等蘇澈開口，元瀟就嚷嚷道：“我不喜歡別的風格的衣服欸……這可怎麼辦……”
林筱也暗搓搓舉手：“太貴的衣服我買不起……實在抱歉了欸嘿。”
顧織冷冷道：“可愛系我穿不來，而且容易把胸口撐破，不適合我。”
“……”
俞汐看了看安晴。
安晴小聲說，“我倒是都可以啦……澈澈讓我穿什麼我就穿什麼。”
【……心機。】
俞汐沒有多說，只是最後給了蘇澈一個眼神，意思是你看著辦吧。
“現(xiàn)在這個情況……確實比較複雜。”
蘇澈頭疼不已：“但我是這麼想的，如果我們隊伍的名字叫「七彩」的話，哪怕風格有所偏差，應該也勉強解釋的過去。只需要好好解決掉穿搭配色混亂的問題應該就行……”
“比如，不能我穿白的、你穿紅的、她穿綠的，對吧？”
“沒錯。”
蘇澈看了眼元瀟：“你喜歡水色，你是藍色；安晴喜歡量產(chǎn)，她是粉色；我喜歡黑白灰，我可以切換，我是冷色。”
“顧織喜歡米色或者白色；小小喜歡炭灰色和黑色；學姐是穿什麼顏色都好看。”
他正色分析著，說到最後，聽得俞汐是嘴角流露出笑意，可能沒忍住。
“那麼問題來了，我們應該採取哪種穿搭方案呢？”
她提出送命題。
這樣的問題，選什麼顏色就意味著喜歡什麼顏色——約同於最喜歡誰誰誰。
答錯了，萬劫不復。
蘇澈作爲《壞水兒大法》最高修行者，當下嚴謹?shù)溃?
“七彩的話，我覺得可以按照粉、藍、紅、黑、白、灰這6種顏色先分配，其餘的一個空位待定。
爲了保證視覺上有關聯(lián)，每個人可以採取保底兩種顏色的混搭，這樣可以與隊友之間產(chǎn)生協(xié)同感。”
“舉個例子，安晴可以保持黑粉色，元瀟則需要增加一個顏色，比如白——
從藍變成藍白，
而顧織可以是白灰，小小是灰黑，我是黑白，學姐是粉白，我這樣說，大家能聽明白嗎？”
“！阿澈完成了閉環(huán)！”
元瀟雖然不懂，但覺得很厲害！
安晴也是連連點頭：“在美術設計裡，兩種顏色可以保證不會出錯。確實是個好方案。”
顧織：“白色沒問題。”
小小也不反對：“我可以保持原狀~”
這下，大家的色彩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俞汐目露沉吟，詢道：“那麼我們是不是應該按照這種搭配來設計一套全新的「隊服」，在細節(jié)上讓我們更加成爲一體，你覺得呢？”
“嗯……這確實。比如加個七彩的隊標Logo之類的。”
“！”
“說起來，我們隊還沒有Logo吧……”
“…………”
衆(zhòng)人又發(fā)現(xiàn)了華點。
由於成立時間尚短，隊內(nèi)爭風吃醋的現(xiàn)象嚴重，平時就打得昏天黑地，哪裡有精力去琢磨團隊上的事？
如果不是俞汐突然發(fā)問，可能許多問題直到比賽賽前都不會被解決掉，容易耽誤大事。
“實在抱歉啊，我給忘了……”
蘇澈承認錯誤，自責道：“小時候一直自己彈琴，沒組過隊，在這方面不是很有經(jīng)驗……”
“哎，沒關係啦，我們也是第一次的說！”
元瀟走過來，趁機勾肩搭背，給與蘇澈安慰。
“Logo的事好辦，找個設計師以花爲主題做一個就OK了。”俞汐道。
“設計師……”
霎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匯向了家貓。
“……好、好的……我儘量做好。”
安晴壓力頗大。
不禁想起，
某人最初說的“哇你是畫師呀！那以後是不是什麼都可以找你免費畫啦”的預言……
這一刻，竟然應驗了。
她沒法不畫。
爲了蘇澈，她也必須得畫。
“Logo的問題不麻煩，麻煩的是衣服的事。安晴可不會做衣服。”
“是的……那個屬於服裝設計方向，我只是一個畫板繪的……不能混爲一談。”
俞汐：“要不，我花錢僱人？”
顧織：“外包可能無法精確理解我們的需求。”
“那怎麼辦？大家身邊有認識的服裝設計師嗎？”
問題如同迴旋鏢，一圈又一圈的飛回到蘇澈的臉上。
蘇澈絞盡腦汁，思索著自己身邊這雙手可數(shù)的人脈。
【服裝設計師……】
【服裝設計……】
【服……】
“嗯？！不對。好像，好像還真有……”
眼前不知爲何閃過了一套究極美豔的黑白配女僕裝的幻象，
作爲一名資深女僕控的他，驀然回想起，自己在網(wǎng)上似乎認識一位這個方向的大手子。
還是自己的客戶。
【空白。】
【空白是學服裝設計的，而且期末作業(yè)的服設我看過，可以說是毫無瑕疵了。】
蘇澈回想起，她發(fā)過來的長圖照片裡，所有的cos服和道具，全是她本人制作，
單憑這個能力，她就絕不是普通選手了。
結合其海外留學的身份……
蘇澈雙眼一瞇——
鏗鏘道：
“我似乎有人選了。”
——
……
“噢噢噢——！！”
門外。
舞臺上，最後一個鼓點踩擊完畢，臺下觀衆(zhòng)歡呼舉杯，振奮不已。
拼盤的數(shù)字搖滾樂隊實力還可以，雖然少了一個吉他手，也能很機智的用編曲走帶臨時解決問題。
“感謝大家的支持！接下來是我們的友誼合作樂隊——「七彩」的現(xiàn)場演出，大家不要走開哦~”
他們的隊長是個聲音陰柔的小男生，打一拳就哭的那種，說話軟軟綿綿，人還挺和善。
此刻兩隊交接下臺，擦身而過時，對方朝著蘇澈投來羨慕的目光。
蘇澈不是很懂， 沒明白自己有哪裡值得羨慕。
“恭喜呀……能被張老闆選中，成爲天籟的主隊……而且，身邊這麼多美女，真是太厲害了。”
吉他手欽佩道：“我們會在臺下欣賞你們的表演的。”
“啊。”
蘇澈沒什麼反應，
關於主隊不主隊，在他眼裡，無非是增加了一些演出機會，並且受到的人際關係限制還不少。
充其量有利有弊，算不上多麼順利。
至於身邊都是美女這樣的說法，明顯有失考據(jù)。
準確點說，應該是「隊友全員地雷」。
真地雷、假地雷、輕度地雷、重度地雷、實習地雷、表面上裝成不是地雷的地雷。
蘇澈理解在別人眼裡的自己光鮮亮麗，鶯燕環(huán)繞，
但實際上，這種暴風眼般的修羅場，若是自身沒實力，或者單純有實力卻沒學過“秘籍”，那基本會在三日內(nèi)四分五裂，全屍都不會留下。
“希望一切順利吧。”
他錯身而過。
時間緊張。
上臺前，與衆(zhòng)女進行了一次頗具儀式感的操作——
6人圍在一起，蘇澈伸出手臂，掌心朝下，
然後是安晴、元瀟、顧織、小小，
最後是俞汐，
六人的手迭在一起，像動漫和音樂劇中那樣，將一直想做的動作給復刻了一遍。
但到了喊口號時，大家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
這方面，也沒提前考慮過。
“第二次登臺，別緊張哦。我們現(xiàn)在已有主場，就把這裡當成琴房或排練室就好了。”
蘇澈安撫著衆(zhòng)女情緒，面沉如水道：
“那就……「七彩」二輪演·加油。”
“好！”
“加油！”
“不會給大家丟臉的！”
衆(zhòng)人拿著各自的樂器，心中一沉，登臺而去。
先前的衣服的問題已經(jīng)解決，蘇澈將任務包攬，決定在下次聯(lián)繫空白時，反向發(fā)佈一個任務給她。
雖然，沒聽說過代練給金主發(fā)任務的……
但考慮到對方是空白，是女僕裝的擁有者……說不定很喜歡被支配呢？
萬一呢？
想到這裡，蘇澈樂了。
【距離空白回國來天海還有一個月時間，正好她也完成期末考試的設計了，這段時間讓她把衣服做了，應該非常合理。】
他決定晚間留言給她。
眼下，要把最新準備的4個曲子給彈好。
“我們是「七彩」，成立於天海的本土新隊。這是第一次以滿編的狀態(tài)參加天籟的演出，「雨空街」，送給大家，希望你們能夠喜歡。”
安晴甜美的聲線環(huán)繞全場。
臺上，聚光燈打在主唱腳下，
左側是貝斯，右側是吉他，
左後方是節(jié)奏琴，右後方是鍵盤，中後方向是鼓，正前方是主唱。
電子管箱全開，16路調音臺開始工作，
專業(yè)的張老闆坐在二樓錄音師的位置，現(xiàn)場給這羣新生代力量進行錄音調音。
“真帶勁啊，這個隊。”
“不說別的，光是往那一站，氣場和顏值上，就狂碾了方纔的隊一頭。”
張老闆很喜歡這種「門面感」。
自己開的Livehouse，如果能有這樣的隊伍一直駐唱，恐怕買賣想不好起來也不太現(xiàn)實。
合同已籤，但在蘇澈那邊還保持著緘默。
這是合約裡的一條，如果「七彩」主動離開，合約將會被判作即日失效。
而若「七彩」一直在這裡演出，那麼潑天的好處便會像驟雨一樣襲來。
今天，張老闆已經(jīng)收到了好幾條好友添加消息，
對方全部都是大牌樂隊的負責人或是經(jīng)紀人，
加自己的目的是未來會“聽安排到這裡來演出”。
所謂的安排，當然不是自己去安排，自己沒那麼大能量。
他們完全是由早阪那邊支配的，像是沒有感情的音樂傀儡。
包括下一場Live上的那個隊，也全員都是。
“歌姬據(jù)說是「靈韻」的。”
“小小年紀就已經(jīng)出道了，地下轉地上，真是前途不可限量。”
張老闆見多識廣，心知地偶若能把握住花季，完全可以憑藉顏值和才華上升階級。
“但她似乎缺少著什麼。”
“如果能像臺上的她們那樣，有著自己的靈魂，就好了。”
隨著燈光亮起，張老闆擡起滿是繭子的老手，將音量推子推了上去。
——
……
卬——
音箱的嘯叫是最美妙的樂聲之一。
甜美的歌喉在這一瞬清澈亮起。
「遠離既定的平行軌跡
就連天氣預報也不準確了」
「在昏沉的天空中飛舞
只有我的聲音令人難爲情」
「就算放學的鈴聲響起
但也因你的側臉所以忽略」
「這已經(jīng)不是優(yōu)等生能做得到的事了」……
安晴的唱腔充滿少女的悸動感與青春的活力。
唱著這樣內(nèi)斂的情歌，於蘇澈乾淨完美的吉他律動中，將情緒鋪展而去。
臺下觀衆(zhòng)紛紛被這瞬間感染，身體不由自主的搖擺著，輕輕晃動。
這是情緒傳播成功的證明，也是一個樂隊將節(jié)奏臻至完滿的體現(xiàn)。
蘇澈環(huán)顧四周，演奏之餘還能觀察身邊的隊友。
他所在的位置是主音位，是舞臺的右前。
平行站立的最左側，是顧織。
顧織的貝斯深沉穩(wěn)重，在換了新琴之後，她的低頻更加紮實，如她本人一樣，給人一種沉甸甸的安心感……
在她身後，元瀟的小臉滿是認真。
曾經(jīng)的她生怕彈錯，但是很多時候往往怕什麼來什麼，越擔心就越容易出差錯。
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可以面色凝重的將所有音符奏出Perfect，顆粒飽滿。
【她成長了許多。哪怕平日裡嘻嘻哈哈，背地裡也從不落下修煉，雷打不動的在保持著每天幾小時的練琴。】
孩子的努力蘇澈看在眼裡，不禁暗暗點頭。
自己的左後方，是俞汐。
【學姐今天帶了紅流星。】
【一直都忽略了她的演奏，但實際上，整個曲子裡的絃樂器、鋼琴和PAD鋪底，完全都是她以一己之力搭建起來的。】
換言之，「學姐一人，等於10人。」
【她演奏時的表情是機械化的，手上音符雖然完美，但卻只是完美，是挑不出毛病的好聽。】
蘇澈認爲，對於今天的現(xiàn)場來說，好聽固然關鍵，
但對於Mosse大賽而言，要想奪魁，不得不在好聽的基礎上，注以靈魂。
【學姐現(xiàn)在，缺少這份「靈魂」。】
蘇澈思考著，該如何爲她注入這樣的東西。
思來想去，暫時沒有答案。
——
最後方，是小小。
小小的鼓點永遠不用人愁。
她除了會在排練時動不動就偷瞟自己導致踩錯拍以外，認真打的時候還是很穩(wěn)健的。
但今天的她，似乎有些不同之處……
“不對，她鞋呢？”
蘇澈發(fā)現(xiàn)了華點。
衆(zhòng)所不知，一般的鼓手在打鼓的時候，由於雙腳運動的頻率很高，往往需要穿平板鞋或者專業(yè)的鼓鞋才能確保發(fā)揮穩(wěn)定，
而一些大師則會選擇只穿襪子或者不穿鞋。
小小今天爲了美，穿的是黑色短裙+掉色黑絲+秘書帶跟鞋。
帶跟鞋就不如她之前穿的平板制服鞋，
所以爲了能順利打ACG曲，她把鞋偷偷脫了，擺在了旁邊，
現(xiàn)在屬於只隔著黑絲在踩底鼓和踩鑔，相當極限。
【那不滑嗎……？】
蘇澈不好評價，畢竟也只是用餘光瞄了一眼，沒敢多看，
但總之，今天這個鼓槌，多半會染上她小腳的味道。
——
至於安晴……
“啊……”
“孩子在抖。”
眼見的蘇澈再次捕捉到了些許細節(jié)。
只見少女正面是傾情獻聲的狀態(tài)，神態(tài)投入，音準到位。
但她拿著麥克的另一隻手……
則是隨著左右晃動的簡單舞蹈動作，背在身後，腰間的位置，瘋狂顫抖！
【不是……】
蘇澈知道，家貓這是按捺著超級緊張的心情，在儘可能不表露出來。
【昨晚安晴好像一直在練歌，沒怎麼睡覺。】
【白天在練歌之餘還莫名其妙的把千日繪撿了起來，開始畫畫了……】
【仔細想想，也夠拼的……】
蘇澈不懂少女最近是受了什麼刺激，竟打算和曾經(jīng)的自己一樣雙管齊下了。
但總之，她的努力也必須要拿出小本子記錄下來，以便回家之後給予獎勵。
【大家都很用心。】
【如果按照這樣的進度進行下去。】
【應該……】
【會好的吧？】
“會好嗎？”
——
……
陰暗角落。
觀衆(zhòng)場地的最深處。
一名穿著黑色皮衣、戴著黑口罩、被中分長劉海遮住了雙目的大叔，從兜裡摸出了個防風打火機，對著身邊的小女孩點了點頭。
寵溺道：
“Miya，你在這兒繼續(xù)看，我出去抽根菸。”
“好的，老師。”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