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於她第一天上課,雷靳玦特地‘花’了一上午的時間陪她,也算是監(jiān)督她。,每次林白白打瞌睡,他就嗯哼一聲,她立馬渾身一顫,‘精’神抖擻。
安老師似乎有所準備,所以剛開始對林白白並不嚴格,一點一滴,從最基本的音標開始。
而拿到課本的林白白,才知道,原來是英語、不是鷹語。
後來雷靳玦酒店有事臨時離開,警告了她一番,得到‘女’孩狂點頭的保證,才走。
他一消失,林白白突然一副好學生的狀態(tài),不恥下問:“安老師,覓情是什麼意思?”
英語老師愣住,提了提鼻樑上的眼鏡,半晌才面紅耳赤地回答:“雷太太,覓情大致的意思是,咳咳,您怎麼會問這個問題呢?”
“哦,因爲我老公的朋友開了一家酒吧叫覓情,我才那麼問。”
聽到她的回答,安老師只覺得腦袋打結(jié),片刻後才清醒過來,端正態(tài)度,像一個恪守職責的老師道:“覓,字面上是尋找的意思,情,是感情的意思。”
林白白突然懂了:“就是說,我老公每次去那裡,就是尋找感情去了?”
“啊?”英語老師只覺得天雷轟頂,深怕得罪雷靳玦,忙搖頭,邊流汗解釋:“也不算,有可能雷先生去尋找人生‘色’彩,對,人生‘色’彩!”
這麼曖昧的名字,怎麼都會讓人想歪。身爲老師,本來不該誤導學生,但她真的沒膽子得罪雷家。
林白白沒聽她的解釋,若有所思地拖著香腮,不知道在想什麼。
安老師膽戰(zhàn)心驚了會兒,心想,自己這個英語老師爲什麼講起中文來了。她也不敢打‘亂’‘女’孩的思路,擔心她現(xiàn)在可能生氣著呢。
結(jié)果等了半天,戰(zhàn)戰(zhàn)兢兢偷偷觀察她,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拖著腮幫子睡著了???
“覓情”——
解決完酒店的事情,黑‘色’蘭博基尼霸氣地停在酒吧‘門’口,很巧,在他對面,一輛改裝悍馬正好也到達。
雷靳玦下車,衝著對方揚起一笑,兩人默契地往覓情入口進去。
“呦,在‘門’口碰到了?”
看到一如既往,把自己打扮得“風‘騷’”無比的好友,黑曜司白了他一眼,然後道:“心情不好。”
三個人很有默契,如果誰說了心情不好,其他兩人就不會惹他。
果然,歐幻夜收起玩笑,詫異地問:“發(fā)生什麼事情了?”能讓冰塊生氣,真是難得!
當然,這句話他不敢說。
雷靳玦也一臉嚴肅地看著他,因爲黑曜司心情不好的機率,實在太小了。兩人從小到大,他看到對方生氣的機會不超過一個手掌。
可見黑曜司控制情緒的能力有多強悍!
“那些要抓林白白的人跑了。”他也沒多加隱瞞,說完一口酒倒進嘴裡,臉‘色’十分難看。
竟然有人能從戒備森嚴的焱幫逃走,對他來說,無疑是種恥辱。
雷靳玦臉‘色’沉重下來,沒有說什麼,也端起桌上的酒杯默默喝著,然後說:“沒關(guān)係黑,不用指責自己。有線索嗎?是被誰救走的?”
他不相信有人能自己從焱幫內(nèi)部逃跑,絕對是有共犯在外面策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