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見她確實往洗手間的方向跑去,也就沒留意。
“黑,我爹地的死因準定不簡單,爺爺知道,可他瞞了我那麼多年。”
聽到他的話,黑曜司面無表情的臉上浮現(xiàn)沉重,深思熟慮一番後,和他對視:“如果結(jié)果和你之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你要怎麼做?”
畢竟是家醜,就算猜到什麼,他也不會明說。
雷靳玦一聲悻笑,手中的紅‘色’**飲盡,自嘲:“能怎麼做?自然是冷靜消化了。”
看到他這個樣子,黑曜司反而放了心。
他知道,好友變了。如果換做以前的他,絕對不會說出這番話。他是想保護林白白吧?
想到這裡,黑曜司難得‘露’出笑容:“今晚陪你不醉不歸。”
歐幻夜陽光俊逸的臉龐湊了過來,只見他目光有些‘混’沌,臉頰微紅,可見喝了不少。
“喂,今天是我生日,你倆不醉不歸,我去喝西北風啊?”
“得,我今晚捨命陪君子,讓你倆都滿足。”
聽到黑曜司的話,微醉的歐幻夜忍不住笑出來:“就你那小老鼠的酒量,讓我倆滿足?”
雷靳玦也笑了。
黑曜司黑下臉:“酒量差不是我的錯,你們笑我就是你們的不對了。”
越過歌舞昇平的人羣,林白白進入洗手間後,趕緊躲起來。然後像做賊似的,看著不遠處的三個男人。
“沒注意這邊,很好!”
嘴角揚起,她收回目光轉(zhuǎn)身想去找那道身影,誰料腦袋一轉(zhuǎn)過去就砸在人家肚子上,撞個滿懷。
“哎呦!對不起,對不起。”
也不管撞了誰,她連忙道歉,然後看也不看想走。
“林白白,不看著別人的眼睛道歉,很沒有禮貌哦。”
咯噔!
心臟漏了一拍,邁出的步伐緩緩收回,抿‘脣’怒瞪著說話的男子:“你怎麼‘混’進來的?”
被撞到的男子,穿著酒紅‘色’的襯衫,外加白‘色’西‘褲’,顯得貴氣‘逼’人。若非臉上帶著孔雀‘毛’面具,他的出現(xiàn),準定會造成不小的轟動。
聽到她的質(zhì)問,男子微微醉笑,嘴‘脣’像櫻‘花’的顏‘色’,泛著‘迷’人的‘色’澤:“你覺得我想進來,需要渾嗎?”
對方的氣勢太強,她不自覺地退後一步,佯裝堅定:“你來這裡想幹嘛?”
“報仇啊。”
“啊?”
她還沒反應過來,一隻結(jié)實的手臂突然繞過她的腰,狠狠扣住。然後推到她的身子,林白白只能被動地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臂,想‘挺’腰站直,誰料正巧把‘脣’送到他嘴邊。
南宮熙笑了,他的笑容帶著獨特的風味,醉人。
“你怎麼就不受我‘誘’‘惑’呢?”像是在呢喃給自己聽,說完之後,有力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隨即一個深‘吻’。
林白白不可抑制地瞪大眼睛,兩眼冒火‘花’。
擡腳踹他,結(jié)果腳被男人夾住,形成更曖昧的姿勢。單腳站立的她,氣得火冒三丈,不停掙扎。
這時候,有來上洗手間的‘女’人,錯愕地看著他們,隨即曖昧笑了:“拜託,要親熱也別在洗手間‘門’口,多沒情調(diào)?”
聽到‘女’子的話,南宮熙緩緩放開林白白的‘脣’,見她不停地擦嘴,一陣獰笑:“再擦,信不信我‘吻’遍你全身?”
“‘色’狼,下流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