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身上此刻燃起了熊熊怒火,眼眸中的顏色開始轉變……
見到他的變化,緊跟其後的男人們通通大驚之色。
一直跟在他身後的賀銘臣走近一步,聞見了空氣中瀰漫著特殊的味道:“BOSS,她被下了媚藥了?!?
夜修狼一樣的眸子定定地盯住科斯特。
而那個男人還不知死活地問:“你……你是誰?你竟敢擅自闖入我的包廂!你這是找死!”
“找死?”夜修冷哼一聲,“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我的地盤上找死?!?
話音剛落,他已經揪住男人的衣領將他提起來,隨後一腳帥氣的側踢,科斯特便如同一具任人宰割的玩偶一般狠狠撞上後面的牆。緊接著,一記利落的上膛發射,飛旋而出的子彈衝破空氣,射進了科斯特的左腿膝蓋骨。
賀銘臣閉上眼睛搖了搖頭,這個男人的腿從此就廢掉了。
“帶他回去,交給死神堂好好的招呼,記住,不要給我玩死了……”夜修嘴角噙著寒冰一般的笑容,這就是死神的笑容。
裁幻總總團總,。話音一落,皇都安保部立刻進來兩個人將他架著拖了出去。
科斯特拖著已經廢掉的腿,血液一路淌了過來。他睜大眼睛盯著那個可怕的男人,用顫抖的聲音問道:“你……你就是……夜修?”
話音剛落,他就捱了架住他的人的一耳光:“BOSS的名號也是你叫得的?”
“夜……夜先生,我到底怎麼得罪您了?”他不弄清楚,簡直死不瞑目,一旦進了黑焰的門,只怕再也走不出來了。
“碰了我的女人的人,通通都該死!”如同來自地獄的判決。,“我問你,你剛纔都對她做了什麼?”
“我,我什麼都沒做??!求您繞過我吧!”科斯特發誓,他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拖回去給我打,打到他說實話爲止!”夜修冷眼看著他,直讓科斯特渾身抖得不像樣子。
“我說……我說,我只是摸了摸她,其他的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
“用的那隻手?”
科斯特看著他,不知道他這樣問的用意是什麼?
“嗯?”
“左手……。哦,不,是右手?!碑敃r他們踹開門的時候,他的右手還握著她的柔軟,想到這些,他恨不得抽死自己。
“好,拖下去,把他的右手打斷,記得,先把手指給我一根一根地切下來。”
聽到這樣的宣判,科斯特登時昏死了過去。
原本他有一次機會不用走到現在這種地步的,可是最後他又色慾薰心的將星海又拖了回來……誰能料到,她竟然真的是夜修的女人。
這樣的事情在君無殤等幾個堂主看來已經很是驚異了,因爲BOSS從來沒有因爲女人而動過干戈,而且是在這種場合下。
然而其中最最驚奇的還不是他們,而是賀心如,她從沒有想過,她心中敬畏的修哥哥喜歡的竟然是星海這種類型的女孩子……4633832
………。華麗麗的分割線………
“嗯,我好熱!給我水,給我水!煜乾……。救我!”星河的牙齒狠狠地咬住下脣,身體如同放在火上來回翻烤著。
夜修脫下衣服蓋在她身上的手突然一頓,眸子頓時凝住了,她剛纔叫了誰的名字?不是他,不是簡震東,于謙?這個男人又是誰?
就在科斯特被拖走後,其他的人也識趣的紛紛離開了包廂。
該死的,到底是誰讓她穿成這副模樣的?
他微微擡手,就將沙發上面色潮紅,大汗淋漓,人事不知的星海一把抱起,急速向皇都外走去……
一輛低調地經過特殊改裝後的黑色奔馳,正疾馳在馬路上。
天色此刻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路邊一排氤氳的路燈已經開始綻放光芒。
車窗微微敞開一條縫隙,冷冽地風因爲車速過快而猛烈地灌了進來。
駕駛座上,夜修冷冷擰著眉,修長的手指狠狠地握緊了方向盤,因爲用力過猛,不時發出刺耳的“嘎吱”聲。
他墨色的碎髮隨著捲進來的風舞動著,被完全吹亂了,但是更令他的身上多了一股桀驁不馴的不羈,襯得他那本就硬朗的五官傲氣十足,狠絕非常。
此刻,他動怒了!
不知道是爲她那傻乎乎地被人設計,差點將自己陷入了險境;還是剛纔那無意識中吐露的一個男人的名字……
他薄薄的脣抿得緊緊的,暗烈的眼中突然迸發出一抹冷冽的寒冰。
敢對他的女人下手的人,他一定會揪出來毫不留情地處置,而除了他之外還能佔據她芳心的男人,同樣也不會得到好下場……
更重要的是,他幾乎不敢去回想剛纔那一幕的場景。若是他今天不是爲了賀銘臣接風洗塵,就不會來到皇都;若是賀心如沒有無意中撞見她,那麼他也不可能知道她就在皇都中,而且正在被一個猥瑣的男人上下其手。
若是……若是上面的那一切都不存在,那麼星海,她是不是就會被那個男人……
想到這裡,他的卷頭握得更緊了。擡手,便撥出了一個電話:“強森,給我查查,今晚是誰讓星海到皇都的?!?
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一聲果決的“是”。
剛剛掛上電話,他的視線從後視鏡中掃了一眼後車座躺著的女人。此刻她正不安分的將他蓋在她身上的西裝掀開,而後不斷撕扯著身上本就單薄的衣料。
這個笨女人,她不知道再扯下去,就會變成赤身裸體了嗎……
此時,車廂內響起了星海難耐的呻吟聲:“我好難受,救我……我好難受……”
星海嗚咽著伸出手,越發用力的想扯開身上最後的束縛,無奈此刻她渾身都軟綿綿用不上力氣,手指在半空中拼命舞動著,卻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夜修的大手握拳突然重重地砸在方向盤上,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再度撥出一個電話:“銘臣,她身上的藥該怎麼辦?”
對方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但是夜修的臉色卻越來越陰沉,直到掛上電話,冷冽的目光再度掃過後視鏡。
“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恨你,要用上這麼狠厲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