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縱是這公孫明宇再不好對付,她也絕不能任由他坐上虎嘯國的皇位。
收起美眸中的點點寒意,夜傾歌對青淺淡淡道:“去辦吧。”
“是。”輕應(yīng)一聲,青淺迅速消失。
夜傾歌迅速換好一身男裝,朝門外走去。
開門,只見南宮鈺早就在門外等候,見她緩緩走出,南宮鈺微微一愣。
眼前的夜傾歌此刻換上一身男裝,絕美的臉頰傾露而出,她額間的淚火花印很是妖異,此刻的她雖是個翩翩公子模樣,卻帶著幾絲靈氣,笑顏若花邪魅妖冶。
南宮鈺微愣稍許,走上前來,緩緩問道:“我們?nèi)ツ模俊?
“今日都聽你的。”微微擡眸,對上南宮鈺的俊眸,夜傾歌淡淡應(yīng)道。心中暗暗想來,今日是他生辰,就任他開心一次吧。
微暗的俊眸閃過一絲欣喜,興奮的問道:“當(dāng)真?”
“恩。”輕輕點頭,夜傾歌輕應(yīng)道。
只見南宮鈺忽的有幾分疑惑,連連搖頭,狐疑的看著眼前的小身影,說道:“不對不對。”
“怎麼了?”美眸微閃,見南宮鈺正看著她,似是在思索什麼。
“女人,你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莫非有炸!”也不知爲(wèi)何,她今日有些奇怪,竟然說都聽他的。
想這女人,一向?qū)⑺曌餍『⒆樱醯姆判氖颤N都聽他的了?
聽他如此一問,夜傾歌心中有些許無奈,有炸?她好不容易簡單一次,單純的想他生辰之日,高興而已,偏還被南宮鈺想的如此。
無奈輕笑,輕拍了下南宮鈺的額頭。
“怎麼又打我?”
纖手輕拍的那一下,南宮鈺悄然回神。
櫻脣輕啓“你這麼笨,我才懶得炸你。”說罷,夜傾歌轉(zhuǎn)身,朝樓下走去。
只聽身後,南宮鈺大喊道:“喂,女人!我纔不笨。”
“恩,你不笨。”回眸輕笑,緩緩應(yīng)道。
南宮鈺迅速追了上去,走在夜傾歌身畔,俊眸中閃過點點星光,燦然開口道:“我們先去吃飯,然後去看燈會。”
“好。”夜傾歌點頭輕應(yīng),今日都聽他的。
二人吃了些虎嘯國的特色美食,天色已漸漸晚去,彩燈節(jié)的燈會也已開始。街上人來人往的人,越來越多,
夜傾歌與南宮鈺流連在這燈火闌珊之中,夜傾歌一時覺得自己運氣不錯,在墨雪國遇上聖山節(jié),在虎嘯國趕上了彩燈節(jié)。
好玩的好吃的都玩了吃了,好不樂哉。偏是在這般開心的時刻,額間的印記便會在她心中閃過那血腥場景,似是在提醒她什麼。
微微慌神,那血腥場面一閃過而過,心中不由得一悸,夜傾歌只覺若是如此盛世,就此被戰(zhàn)爭打破,當(dāng)真是可惜。
可若公孫明宇做上皇位,只怕這戰(zhàn)爭就無可避免。
側(cè)眸看著身旁若有所思的小身影,南宮鈺悄然問道:“女人,怎麼樣,我虎嘯國的燈會好看吧?”
“恩,不錯。”確實好看,五彩花燈,有各種小靈獸的模樣,當(dāng)真做的惟妙惟肖的。
行至一處小攤前,南宮鈺忽的俊眸一亮,停下腳步,拿起一個小狐貍花燈。似是尋到了什麼寶貝一般,欣喜的說道:“女人,這個真像你。”
細(xì)細(xì)看著手中的小狐貍花燈,南宮鈺越看越喜歡,這小狐貍做的惟妙惟肖。
似有幾分靈氣環(huán)繞,不沾染半分凡俗之氣。眉眼間卻有著幾分邪魅、狡黠,真是越看越可愛,越看越像身旁的女人。
看著南宮鈺拿起的小狐貍花燈,夜傾歌看了也很是喜歡,美眸在小攤前淡淡一掃,看到一隻小白兔花燈,緩緩拿起,淡淡說道:
“南宮鈺,這個真像你。”
看到這隻小兔,有幾分傲然地樣子,雖然挺可愛的,可是他好歹也是個玄王高手,怎麼也不像這無害的小兔子。
倏地拿起身旁的一隻小虎花燈。
南宮鈺幽幽的說道:“怎的我給你選了只小狐貍,你卻給我選了只小兔子,我明明應(yīng)該像這個纔對!”
瞧見南宮鈺還特意將小虎和小白兔花燈,都擺在臉頰兩側(cè),讓她看看,究竟哪個更像。夜傾歌輕笑道;
“你可知這是什麼兔子?”
放下花燈,南宮鈺搖搖頭:“不知。”這小兔靈獸的種類繁多,他也不知這是哪個。
“哈哈,這位公子,這是雪靈兔。”一直在旁邊看著她二人的小攤老闆,輕笑說道。
“雪靈兔?名字還挺好聽的。”他實在覺得這些兔子,也就名字不同,雪靈兔,難道有什麼特別的嗎?
櫻脣輕啓,夜傾歌淡淡解釋道:“雪靈兔是這隻小狐貍最愛吃的食物。”
南宮鈺微微一愣,未想到,他說的那隻像夜傾歌的小狐貍,最喜歡吃的是雪靈兔。可,這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
難道……女人想吃了他?!
想至此,南宮鈺忽的俊臉緋紅,耳根也已紅透,今日是他19歲生辰,雖、雖然還不到及冠年歲。不過,若是女人,她真的想……他願意。
“女人…我願……”
似是下了很大決心一般,南宮鈺意字剛要說出,只聽夜傾歌緩緩問道:“知道爲(wèi)什麼嗎?”
見南宮鈺臉頰通紅,美眸輕閃些許疑惑。卻看到他微愣了下,呆呆問道:“爲(wèi)什麼?”
“因爲(wèi)它笨!”淡淡的脫口而出,夜傾歌脣邊勾起邪魅笑意,美眸卻有幾分深邃。雪靈兔雖是小狐貍最喜歡的食物,卻並不好抓。
是外表乖順可愛,實則蘊含強(qiáng)大力量的兔子。
若是雪靈兔的同伴受到了欺負(fù),它體內(nèi)的力量被激發(fā),它們的戰(zhàn)鬥力絲毫不弱於一頭聖山雪狼王。
輕愣稍許,南宮鈺這一次,可是反應(yīng)極快,氣鼓鼓的說道:“女人,你居然又說我笨,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罷,南宮鈺迅速朝夜傾歌的身上撓去。
“哈哈哈~”
未料到他會這般收拾她,居然撓她癢癢,夜傾歌實在笑的無力,一邊想要躲著,卻無奈躲不開,只得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南宮鈺,快停下……”
二人在街上,人海間,燈火闌珊之中,飄飄渺渺躲閃,玩鬧撓癢癢。
未見身邊之人紛紛搖頭,感嘆,這兩個美男公子,如此親密,莫不是斷袖。
“哈哈哈,女人,原來你怕癢!”想這女人向來淡淡的模樣,不然就是偶爾遇到好吃的好玩的,纔會有點點不同。
明明比他小,卻總是當(dāng)他是個小孩子,偏他還對她打不得罵不得。
還以爲(wèi),她就是個銅牆鐵壁,沒有任何弱點。未想到她居然怕癢,南宮鈺這下可高興壞了,這下可讓他找到對付她的辦法了。
趁著南宮鈺失神,夜傾歌迅速躲開,淡淡問道:“你不怕?”
“哼,我怎麼可能怕呢!”得意的看著眼前的小身影,悄然朝她走去,準(zhǔn)備再逗逗她。
“哈哈哈~哈哈哈~”
誰料,此聲笑,可不是夜傾歌,
只見夜傾歌邪魅輕笑,比南宮鈺快了一步,先撓起他的癢癢來。南宮鈺笑的俊眸蒙上一層水霧,心中暗歎,果然,這女人惹不得。
連忙求饒道:“哈哈,女人…我錯了、我錯了,你別撓了~”
“哈~哈哈~”
“怎麼?你如今怕癢了?”
手上動作未停,只聽南宮鈺可憐巴巴的說道:“怕了,怕了。”
夜傾歌這才停下,只見南宮鈺站穩(wěn)身子。
忽的遠(yuǎn)處一剎煙花四起,二人紛紛擡眸,望著那煙花一瞬,雙眸流轉(zhuǎn)點點微光。
煙花美瞬,卻不及身旁之人傾世美豔,淺淺笑顏。俊眸情意流轉(zhuǎn),望著身旁的小身影,不覺走至她身前,撫上她的雙肩,對上她的媚眸。
認(rèn)真的說道:“女人,有你在,真好。”
眸中閃過一瞬哀傷,南宮鈺心中陡然升起一絲悽楚,今日是他生辰,而他此刻一無所有。若夜傾歌一直未出現(xiàn),他只怕會一直爛醉如泥,終日渾渾噩噩的活著。
還好…她來了。
“我只有你了。”
南宮鈺聲音隱著幾分乞求,傷感:“可不可以,不要再丟下我。”
他如今只有她了,她也是他唯一的希望。
只見二人似是深情相望,暗處隱著的一個黑衣身影,見此,一雙深沉的眼睛,透著幾分興奮,心中默唸著,鈺兒,努力啊!親下去!
另一暗處,隱著一個抱著白色小團(tuán)的紫衣小身影,看到眼前一幕,則是在心中心中默數(shù),5、4……1。
夜傾歌忽的微蹲,一個閃身,尋著香味,朝一旁的小攤走去。
暗處的黑衣身影,見此情景,心中暗歎,這臭小子,怎麼沒有我當(dāng)年的風(fēng)範(fàn)呢,唉,鈺兒,你何時才能開竅啊~
另一暗處的紫衣小身影,見此情景,則是早有預(yù)料一般,清澈的冷眸閃過點點笑意。
“好香,老伯,這是什麼?”走至小攤前,瞧見眼前五顏六色的小糕點,夜傾歌淡淡問道。
眼前的小公子,好生俊俏,這老伯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驚豔的人,微愣稍許,連忙回道:“公子,這是七彩杏仁酥。”
七彩杏仁酥?
如此之香,味道也定是不錯,她今早給之意買了不少杏仁酥,想必這個他也是會喜歡的,夜傾歌淡淡說道:
“這個我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