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提前召開就提前召開,誰不同意,趕緊他媽的給我滾蛋!”
紀發大喝一聲,瞬間令整個會議室都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著臺上的紀發,心頭微驚。
要知道,在這個信息發達的社會,記者是能夠用筆桿子寫死人的存在,幾乎沒有大明星或者大老闆願意招惹記者們,天知道這些傢伙會爲他們的生活帶來怎樣的黑暗?
敢於當衆斥責記者“他媽的”、“滾蛋”的人,從古至今也沒有多少!
更重要的是,一直以來,鏡頭前的紀發都以儒雅形象示人,沒成想今天竟然以如此暴虐的形象示人!今天的紀發,彷彿換了個人!
這時,臺下有幾名一直都報道紀發不好事件的記者勃然大怒,站起身來。
其中一名穿著牛仔小襖的記者冷聲道:“紀發,你作爲公衆人物,難道不應該注意自己的言談舉止嗎?你不覺得你這樣說話,很不負責任嗎?”
另外一名記者冷聲道:“依我看,你根本不配舉行這場新聞發佈會。我們空天報社,會將你的所作所爲全部記載到報紙上,讓全世界的人都看看你那猙獰的真面目。”
有一名女記者更是破口大罵道:“紀發,你真是斯文掃地的禽獸!怪不得本市傑出企業家牛烈焰董事長會看你不順眼!”
這些話如同一根尖刺狠狠地紮在了紀發的心頭。
“牛烈焰?”
紀發忽然冷冷地哼了一聲,從高臺上走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紀發的身上,不明白紀發想要做些什麼。
那三名記者則厲斥一聲:“紀發,難道你想當衆毆打記者嗎?”
“毆打記者?”
紀發冷哼一聲,道:“你以爲牛烈焰這麼簡單的套,我也會入嗎?我不會打你們,但是……我先前說過,不贊同這場新聞發佈會提前召開的人,抓緊時間給我滾蛋。新聞發佈會是我召開的,酒店會議室的錢是我出的,我想讓誰留下就讓誰留下,你算哪根蔥?”
憤怒的紀發全然沒
了儒雅之風,彷彿一頭憤怒的獅子,逮誰咬誰。
話音剛落,紀發已經來到其中一人身前,在那名記者恐懼的神情下,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子,竟然用力拽了起來,並將之從位子上拖了出來。
所有人見到這一幕都大驚失色。
那名記者不斷地拍打著紀發的肩膀,大罵道:“紀發,你想要做什麼?”
紀發不予理會,不覺得疼似的,拖著記者的衣領子,來到了會議室的門口,右臂竟然猛一用力,直接將記者給甩了出去。
那記者摔倒在地的時候,因爲慣性,竟然在地上滾了兩滾,直接滾出了會議室。
見到這一幕,場間譁然一片。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紀發竟然如此兇悍,直接將把記者給扔了出去!
接著,紀發重新返回了大廳,來到那兩名記者身前,一手拎著一個人的衣領子,在他們的掙扎之下將他們拖到了門口,一把扔了出去。
那兩名記者布了第一名記者的後塵,在地上滾了滾,滾出了會議室。
紀發一把將門關上,任由三名記者在門外叫罵也不理會,拍了拍手掌,看向場間衆人,微揚眉頭,道:“好了,現在沒有那麼多煩人的蒼蠅了。那麼在座各位,認爲我提前召開新聞發佈會有什麼不對的嗎?如果你們覺得我做的不對,可以大膽地提出來。”
大膽地提出來?
聽到紀發這話,衆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撇了撇嘴。
就紀發這樣子,誰敢大聲說出來?
誰欠揍不成?
見場間鴉雀無聲,紀發點了點頭,滿意地走上了高臺。
高臺下的丁帥看著高臺上腰板挺直如鋼槍的紀發,皺了皺眉,只覺有些東西變了,卻不知道究竟什麼東西變了,總感覺紀發有些奇怪,不像以前的紀發了。
紀發倒沒有理會丁帥如何看他,微揚眉頭,淡淡地道:“現在新聞發佈會正式開始。嗯,以前開新聞發佈會,我總喜歡說些別的來渲染氣氛,這次不了,我決定換種方式來說話。”
場
間議論紛紛。
紀發微揚眉頭,道:“我長話短說,只說三件事。第一,我要創建一家公司,名叫發水保安公司,地址在朝陽區長街大道北頭。”
衆人微微揚眉。
紀發淡淡地道:“第二件事,唔,我依舊長話短說,但這個‘短’可能要費些周章了。我和烈焰保安公司董事長牛烈焰的事情可能大家都知道一些……唔,實際上,幾年前,我和牛烈焰董事長就仇根深種了,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與牛功有關。”
紀發站了出來,指了指自己的腿,道:“我這條腿以前中過一槍,就是牛功用牛烈焰的配槍打的。當然,用槍械隨便打人是犯法的,所以牛烈焰肯定不會承認。哦,現在的傷腿你們也看到了,雖然沒有流血了,但依舊是受傷了……說起來,這次受傷,依舊與烈焰保安公司董事長牛烈焰有關。”
“好吧,我說過長話短說,現在似乎又多說了一些……話題回到我說的第一件事。我說我創建了一家保安公司叫發水保安公司,大家可能也聽出來了,發水對烈焰嘛。”
“可能有人要問了:紀發,你這個明目張膽地與烈焰保安公司作對,不怕出事嗎?”
“出事?”
“哈哈,如果怕出事,我現在估計正給牛功夫妻倆人洗腳端茶,伺候牛烈焰他老人家呢。”
“你們笑得有些冷,好吧,都怪我這個冷笑話有些冷。”
“總而言之……哦好吧,現在說第三件事。”
“嗯,第三件事說起來還要結合前面兩件事來說。”
“我創建了發水保安公司,從今以後發水保安公司將全面與烈焰保安公司作對。是的,你們沒有聽錯,我就這麼光明正大且明目張膽地這樣說了,從今以後……哦對,我說的是全世界,所有與牛烈焰合作的人,就是與我紀發爲敵。”
這時,臺下有記者起身問道:“紀發先生,您這樣不是有些太狂妄了嗎?”
“狂妄?”
紀發眼中彷彿有星辰在爆炸,道:“我不知年少輕狂,只知勝者爲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