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顯得很正派,而且看起來都是四十多的人,以前沒見過。這兩個黑皮,怕不是市局的,很可能是這邊警局的人。
“在家啊,昨天我和朋友吃了晚飯,然後就回來了,兩位,不會是懷疑我做什麼壞事吧?”
我裝作莫名其妙,很是無奈的笑了笑。
其中一個人,打開公文包,拿出文件夾。最後掏出裡面幾張紙,是打印很清晰的路面監(jiān)控,放到我面前。
“那麼,請趙先生解釋一下,這輛車子,是你的吧,爲(wèi)什麼,會出現(xiàn)在……”
“什麼!”
我頹然見大聲叫起來,一拍桌子,怒道:“兩位警官,難道你們抓到偷車賊了。麻痹的,昨天我和朋友吃晚飯,那車子還停在你們市局旁邊的茶樓那裡呢,結(jié)果,回去發(fā)現(xiàn),沒有了,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了!”
兩個人一愣。其中一個冷笑道:“趙先生,你說的是真的嗎?可是你的車子被偷了,爲(wèi)什麼不報警?我們可是查過報案記錄,這輛車子,完全沒有報案。”
我裝的很無所謂:“其實一輛車子,我是無所謂的,而且晚上才發(fā)現(xiàn),太晚了,你們這些警察叔叔不是都下班了嗎,我怎麼好意思報警呢。何況……我不差錢,別說這輛十幾萬的,就是被偷個一百輛一百多萬的,我也沒什麼,有錢,任性!”
“你……”
一個怒了。一個攔住了,冷冷的笑道:“昨天這輛車子不遠的地方,留下不少痕跡,鋼棍,砍刀,彈殼,鮮血,還有其他的報廢的車子,不知道趙先生怎麼解釋!”
“警察叔叔,你問的真有意思,我都說了,我在家裡面,怎麼會知道這些呢?”
“趙先生,你是什麼人,我們都清楚,大家都是在這邊的地盤上面,你昨晚回到家,那個時候是幾點,我們也是清清楚楚!”
我冷冷一笑“知道還問什麼,我從茶樓那邊走回來,不需要時間啊!”
“是嗎,那麼爲(wèi)什麼,在路面監(jiān)控裡面,我們都看不到你的蹤影呢?請問……趙先生,昨晚,你走的是那一條路?”
喲,這個傢伙,倒是有理有據(jù),好像很嚴密的樣子。
“不好意思,我無可奉告,對了,我正好要去警局報案,我的車子被偷了,你們受理嗎?”我笑著,看著兩個人,“這樣子,也省的我走一趟!”
“趙小海,你不要以爲(wèi)龍幫很厲害……”
“龍幫……就是很厲害!”我朝那個黑皮一笑,“有本事,你們就直接去查,我是公民,有義務(wù)幫你們,但是我沒有義務(wù)回答你們亂七八糟的問題,我昨晚喝醉了,不知道走的哪邊的路,有可能是大路,有可能是小路,也有可能是走的小巷子……總是不太清楚。”
“趙小海,你不要以爲(wèi)自己掩飾的好,我告訴你……”
“警察叔叔,我告訴你們,你們是來調(diào)查問題的,不是來訓(xùn)話的,不要以爲(wèi)穿著這一身黑皮,就能夠說話聲音大了,好了,我還很忙,不留你們了!”
我冷冷的看著這兩個人,艸,沒一點本事的問話,都好意思來,喳喳喳吵個不停,你以爲(wèi)自己是鳥啊!艸!
很快,我站起來,想要送客,門口一輛警車停下來,我看了一眼,心裡面罵起來:麻痹的,楊崢來做什麼!
我已經(jīng)知道,昨天宗強兩個人拿出黑星,今天楊崢?biāo)麄兛隙〞笳{(diào)查,但是來了兩個中年黑皮,現(xiàn)在連黑皮頭子都來了。
“楊局!”
兩個人看到楊崢,很恭敬,儘管他們年紀大,可是架不住楊崢是局長啊,長青市,他最大。
楊崢點點頭,看著我笑道:“趙小海,有段時間沒有見面了,最近怎麼樣?”
“很好!”
楊崢點點頭,自己坐下來:“上次你失蹤,龍幫差點把整個長青市掘地三尺,結(jié)果你沒事,你告訴我,你是喝醉了,車子被人偷走了,然後你在朋友家住了一天,那麼,昨晚的事情……”
“楊局,他說他喝醉了,不知道走的什麼路,車子被偷了,正要報案!”
楊崢哦了一聲,冷哼道:“還真是萬能藉口啊,你就不能夠有點新意?”
“老楊啊!上次呢,我真的是喝醉了,在朋友家住了一夜,這件事情……這個,比較難說,對方身份很高,我說句不好聽的,別說你,就是我們省最大的去,他要是不給面子,抽一巴掌都沒什麼,所以,你不用多問,那一次,我們也是第一次見面。”
楊崢一愣,轉(zhuǎn)而冷笑道:“你還真是找到了了不得的靠山?”
“不不不,你說錯了,只是朋友,不是靠山,僅僅是有些淵源而已,這些事情,不是你該知道的,至於昨天的事情,我真的是不知道,昨天在你們警察局旁邊的茶樓喝茶,然後和我朋友逛街,吃完飯,最後回來,車子沒有了……我可是歷經(jīng)千難萬苦,這纔回到了家裡面!”
我可憐兮兮的看著楊崢,轉(zhuǎn)而嘆著氣,“楊局,這件事情,你可要相信我,對了,我可以告訴你,我那個一起吃晚飯的朋友,叫蘇梅,城北區(qū)有個紅顏樓知道吧,紅顏樓的蘇梅,你可以打電話問一下!”
楊崢眼皮子一跳,很是爲(wèi)難的樣子,看了看身邊兩個人:“昨天那裡,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
“有,但是……”
兩個人愣了愣,朝著楊崢低聲道:“沒有趙小海的指紋之類的,除了那輛車子,地上面的鋼棍之類的,都沒有他的痕跡。”
楊崢再次笑了,站起來道:“你做事情,真是也來越滴水不漏了,有意思,不過……小心自己身上的傷口!”
“是嗎!”我笑著,扭了扭腰,下蹲一下,兩個手轉(zhuǎn)了個圈,“老楊,你看看,身體倍棒,吃嘛嘛香,我怎麼會有傷呢!”
楊崢冷眼,冷哼了下,轉(zhuǎn)身走出去:“不要太得意,做的事情越多,露出的馬腳就越多,這一次抓不到你,不代表下一次還是抓不到你!”
“謝謝,我沒做過什麼事情,當(dāng)然不會有什麼馬腳!”貞雜住亡。
我也冷冷的,看了看兩個黑皮,意思是:你們黑皮頭子都走了,你們還不滾蛋。
兩個人一陣追了出去。
我看著他們上車走人,才摸了摸受傷的胳膊,好在小倩的技術(shù)好,藥也好,沒有裂開來,不然出現(xiàn)血絲就麻煩了。
不過,我還是連忙上樓,把衣服脫下來,看了看傷口,上面長了兩層紗布,很薄,剛纔轉(zhuǎn)動,一陣牽痛,這看一下,才能夠放心,否則一會小倩回來,又要直瞪眼了。
“小海,沒什麼事情吧,我看,這一次楊崢不會善罷甘休的!”吳翔瞇著眼睛,晃動鵝毛扇,我真的有種要幫他做個四輪車的衝動。
“問題不大,看來昨天雙子幫撤退的也快,不過他們爲(wèi)了搬人,有些東西沒有拿走罷了,要倒黴,也是雙子幫倒黴。”
“希望是吧!”
一會蘇蕊倒是來了個電話,問候了下,說是蘇梅告訴她的,我受傷了。
這小丫頭,經(jīng)過上次的事情,有些膽怯,但是還是很關(guān)心的樣子,我想到了昨天的蘇梅,她自己不打電話來,卻讓小丫頭打過來,這是欲蓋彌彰。
我只是沒有料到,上次被雙子幫算計,這一次又是,好像對上雙子幫,我們還沒有真正贏過。
像什麼拖糞車爆炸之類的,那隻能夠算是惡作劇,根本夠不上雙方的較量這種事情。
而楊不輸,楊不敗兄弟兩個人,整天又不出來,甘願做縮頭烏龜。
都說烏龜是長壽的象徵,這是爲(wèi)什麼,因爲(wèi)縮頭烏龜,根本連頭都不伸出來,消耗能量少,鑽在烏龜殼裡面,怎麼會很快就死呢!
吳翔思索著:“必須要讓楊不輸和楊不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