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鳳傾城是什麼傳統女人,或者說什麼愛上了我,這種狗屎的劇情,我完全沒有想過。
只要不是有毛病的人,都不會喜歡被虐。
和東方玉婷那是一種帶著交易性質的,她也是無奈的被動選擇。
但是鳳傾城,倒是道上的人,這黑道的複雜,殘酷,讓我不相信她。
轉眼學兒和月兒已經回來了,拉回來一批人,從一個小地方,到大城市,是很多人的夢想,爲了這個夢想,不少人背井離鄉,甚至甘願出賣自己,他們都是道上混的。
可是現在翠屏市走上了正軌,鐵板一塊,除了鬧鬧小矛盾,根本見不到拼殺的場面。
如今有這個機會,一羣人是興高采烈的,我只是希望他們能夠這麼高興的承受郭超的訓練,還有日後的血拼。
“小海,看到你這幅尊容,我都不忍直視!”
“麻痹的,我這是犧牲,爲了我們犧牲,懂不懂,還什麼不忍直視,出去的時候不要忘了保持哀傷?!蔽业闪艘谎蹌W。
“我們在這裡悠哉,剛纔四眼兒說,天河幫和天海幫打起來了。”劉學笑著,很是高興,真把我當成重傷員,居然還幫我削起了蘋果。
這日子真的很舒坦啊。
“怎麼?四眼兒說他們積怨已久,起的名字就是對頭,現在看來……”
劉學詭異的笑了笑,把蘋果遞給我:“不知道誰在外面傳言,說是你的事情,可能是什麼人看不順眼,有人說是天河幫,有人說是天海幫,結果,他們都以爲是對方傳出去的,爲了打擊自己,麻痹的,還有這種人,我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混起來?!?
“這兩個幫派,對別人沒有威脅,他們純碎就是爲了對方,根本不把別人當做對手,也不去招惹別人?!?
“就是兩個神經病幫派。”
劉學笑著,看著我啃著蘋果:“話就不多說了,今天晚上洪老爺子宴會,就算是你不去,我們不去,但是總要派人去,送個賀禮!”
“你說誰去好?”
這是一個難題,說實話,我本來是準備一個人都不要去的,但是要是不去,面子上說不過去,至少也要派個小弟過去。
吳翔推門進來,手裡面拿著一副畫:“海哥,看看這個怎麼樣!”
“什麼……”
麻痹的,吳翔裝逼裝成這樣子,弄了一幅畫,我懂畫嗎,他們懂嗎……島廣頁巴。
劉學在一邊幫忙拉開來,裡面居然是畫的一隻老虎,站在青松之上。威風凜凜,非常不凡。
我就算是不懂畫的好壞,但是也知道這看起來很不錯。
“麻痹的,翔子,你傻了吧,這東西拿去做賀禮,不就是說天蛟幫的笨蛋虎虎生威,威風凜凜,那我們把自己放在什麼位置,我們這不是自貶嗎!”劉學一看就不爽了,直接把手裡面拉著的卷軸扔過去。
吳翔連忙慌亂的接在手裡面:“不懂別瞎說,這好歹也是地攤上面的,一百多塊錢呢。”
劉學聽了笑出來,指著吳翔笑道:“一百多塊錢,人家洪老爺子壽宴,你送一百多塊錢的東西!”
“你懂什麼,關鍵是意思,意思要到?!眳窍璞梢曋?,轉而看著我,“海哥,你覺得怎麼樣,送這麼個東西,是不是很不錯!”
“很不錯!”
“不是,幾個意思啊,小海,連你都傻了吧,送只老虎,我看,還不如送只烏龜來得好!長壽啊!”
自古以來,不管是龍還是虎,都是形容的王者,也難怪劉學不服氣。
“翔子這裡面有好幾個意思,第一價格恰到好處,我們出得起,而且我們不必送好東西,他們不配,第二送給天蛟幫一張老虎圖,那麼雙子幫會怎麼樣,會服氣嗎?第三,誰是老虎都不要緊,老虎又怎麼樣,終究是畜生,我們做武松就好,你個打虎的人。”
我瞇著眼睛,冷冷的說著,嘿嘿就是要看看你們怎麼鬥。
“可是你能夠保證雙子幫的人,不遷怒到我們,這畢竟都是我們送的。”
劉學是好戰的,但是現在也知道,自己需要時間練兵,剛帶過來的人,一旦在打起來,得不償失,還需要時間整頓三堂兩幫那麼多東西,現在不是開戰的時候。
“青春不老鬆,猛虎向前衝?!蔽倚χ?,“學兒,我們沒有出面,是下面的小弟送的,而且我現在身受重傷,奄奄一息,雙子幫真的要對我們下手,那道上面的人會怎麼看他,當日我受到襲擊就是他們做的?恐怕每一個人心裡面都會這麼問,而且那時候天蛟幫不會坐視不管,吞掉了我們,豈不就是比天蛟幫大很多了,沒有人會讓雙子幫這麼做?!?
聞言,劉學歎服:“麻痹的,你們是陰人,全都是陰人,只有我是直腸子行了吧,我不管了,你們搞吧?!?
劉學頭也不回地走了,不是我和吳翔腦子轉得多,而是學兒太懶,不肯動腦子。
“翔子,你準備讓誰去?”
吳翔想了下,看著我,低聲道:“你覺得宣羽寒怎麼樣?!?
“他原來是白虎堂的,現在是咱的人,他去,可以讓那些人產生多方面猜測?!?
我想了下,點點頭,沒有身份的人去,是不行的,但是劉學強子等人去,很容易衝動,不是合適人選,吳翔去,一旦遇到事情,靠著一張嘴還是不行,想來想去,宣羽寒的身份,正好合適。
“讓羽寒告訴他們,我們內部出了點問題,現在你們都在處理各種問題,不然鎮不住,然後讓四眼兒,找兩個兄弟,遠遠地盯著他們壽宴的門口,一切消息,我們都要知道!”
儘管躺在牀上,但是躺在牀上,決勝千里之外,這是每一個病秧子的追求。
道上的人辦事情,哪怕是服務員都被他們搜身檢查,免得出現問題。
這邊四眼兒就只能夠讓人在酒店對面觀察著。儘管對著下面不清楚,但是還是直接轉到了我們這邊,如同現場直播。
唯一不清楚的是酒店裡面怎麼樣了。
我們只能夠看到外面門口,和大馬路上面的情況。
幾個人在我房間裡面,把信號接到電視機上面,然後一大堆吃的東西,邊吃邊看著。
“麻痹的這是……”吳翔看到裡面一個人,瞪大眼睛,我都沒有怎麼反應過來呢,畫面不是很清楚,但是分明,那個人是趙聰的老爸,那位副市長。
“小海,這人是誰?”鄭強不認識,不能夠怪他,誰讓他和學兒正好不在呢。
“趙副市長,就是我說的趙聰的老頭子,不過……這種場合,他怎麼會過來,天蛟幫,究竟請了多少人?”
和趙聰所謂的合作,並不徹底,我們兩個人到現在都很難得見面了,一開始還算不錯,甚至軍哥那裡都是他領著我去的,但是從這段時間也能夠看出來,他場面話說的不錯,但是合作的心不誠。
甚至沒有徐宇超這個認識不久的人來的直接。
“大人物不少,看來這天蛟幫關係很是廣闊,人脈很強,這些大幫派,果然不是說說的,那個雙子幫,恐怕也不會比他弱,這纔是我們要面對的對手?!眳窍璧拿碱^一刻沒有放鬆。
看著整個天色暗下去,也拍不清楚什麼了,而且好像來的人少了,我們也沒有心思看下去,對著路上面,大概能夠看到幾輛警車在一邊停著。
黑幫大聚會,能夠不緊張嗎?
“海哥……”一邊蚱蜢突然間叫起來,本來我們幾個人已經百無聊賴的拿著東西在啃呢,真是瞎了一跳。
“麻痹的,叫鬼啊,不會輕點!”劉學甩手一巴掌。
“艸,我可不是鬼!”我鄙視了一眼,但是看著前面的屏幕,裡面出現了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