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吵完架了,秦花花也沒有什麼心情繼續(xù)逛下去了,而是要那皇子殿下直接領(lǐng)他們?nèi)ツ莻€要囚禁他們的地方。
聽到秦花花的那個語氣,盡是諷刺,司馬洛氣的面紅耳赤,卻始終都沒有說一句多話,帶著他們?nèi)チ怂耐醺km然都是皇子,卻早已經(jīng)是封了王的。
不過司馬曄似乎是除外的,既是皇子,卻也不是,因爲是皇帝過繼給玉清王爺?shù)模袂逋鯛斦f起來算是個怪人,他終生都知娶了一個王妃,又因爲王妃生不出孩子,所以皇帝便讓直接的孩子過繼了過去。
秦花花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有些微微的驚訝,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覺得這玉清王爺還真是個情種,不過也真是懂得明哲保身,專過著屬於直接的逍遙日子,只是皇帝也太狡猾了,就算司馬曄要爭皇位,也還是落入他兒子的手中,沒差,只是司馬曄卻似乎無心皇位,一個勁的往文武雙全的司馬文錦靠攏,連那次回皇城也是因爲受到了司馬文錦的消息之後才趕回幫司馬文錦的,真是想不到,那玉清王爺還真是狠,直接瀟灑就算了,連司馬曄的性格也隨了他,跟他一個德行,一心要遊歷山水,卻無奈半路被人叫回來,還是爲了爭權(quán)奪利的事情,秦花花覺得他真是不值,賠了自己就算了,還要拉上她,恍神期間,卻已經(jīng)到了該到的地方,只聽領(lǐng)路的女子道:“姑娘,公子,這裡便是殿下爲你們安排的地方,不知可否滿意!”
女子是之前不服氣的於心,就連此刻臉上也不是多好看的神色。
秦花花打量了一下房間,還算不錯,該有的一應(yīng)俱全,對於這些,她已經(jīng)沒有太多的感覺,當初在山谷的時候,她坐在石階上不是照樣過日子。
“多謝你家王爺了,還勞煩爲我的兩位侍女準備房間,與我們不要離得太遠,我要使喚人的時候也比較方便!”
秦花花笑著說。
“姑娘放心,那兩位已經(jīng)安排妥當了,就在兩位的斜對面的房間,有什麼事情,喚一聲就聽得到了!”
於心緩緩的說,始終有些看不清這女子,之前的樣子看起來像是明白很多事情,卻又好像什麼也不明白,主子的事情,她自然不會多問,但是她覺得這女子隨時都能離開,那樣的武功是誰也攔不住的,且也沒有任何的把柄在主子的手中,爲何還要留在主子的府上呢?
秦花花看著站在門邊一臉疲憊之色的女子:“你也下去休息吧!我不需要人伺候的,青夙她們也早去休息了!”微笑著看著這個女子,看著這個和妍有幾分相似的女子,秦花花總是忍不住要多關(guān)注上幾分。
於心皺眉,隨即鬆開:“於心這就下去,主子讓我告訴姑娘,晚上會爲姑娘接風(fēng)洗塵,還望姑娘不要客氣!”
“恩,知道了,替我多謝你家殿下!”
秦花花有些意外,卻也知道接風(fēng)洗塵這種事情是自然而然的,只是恐怕並不是單純的接風(fēng)洗塵吧!
“是,姑娘,於心這就去回稟主子!”
說完快速的消失在了兩人的視線。
無塵看著離去的身影,疑惑的看向身邊的女子:“花花,累了嗎?可要休息,我讓妍去準備些熱水讓你沐浴可好!”
秦花花轉(zhuǎn)首看向身邊的男子,臉上的紗帽已經(jīng)去除,現(xiàn)在看著這張臉,心中還是會糾結(jié)一下,這張臉始終都是祁藍煜的臉,而非那張絕色出塵的臉,心中一痛,還未來得及思考,話卻說出了口:“無塵,我是不是很壞,我在想你到底是祁藍煜還是我的妖妖!”她的心裡始終都在害怕,她的心始終都在執(zhí)著,執(zhí)著於眼前的人到底是誰,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還是要這樣的犯傻,之前那樣的懇求,現(xiàn)在他的接受是如此的不容易,她還有什麼好求的。
無塵的臉瞬間變得有些難看,眼中染上了幾分傷痛,他的心裡難受,對於女子的問題,腦海中只有茫然的一片,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在乎眼前的這個女子的喜怒哀樂,害怕某一天她會說出讓他害怕的話,他,可能不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那時候要如何,她又要如何,心中的隱患始終都存在著,他們都忽視,在這一刻提出來,讓之前說的那些話變得蒼白又無力。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說的……”
她看到他難看的臉色慌了,瞬間內(nèi)疚襲滿全身,她又犯錯了,還是讓人難受無比的錯誤。
“我不該忘記之前說了什麼?不管你是誰,我都不在乎的,可是……可是……我……無塵,原諒我這一刻好不好……”
她懇求,他難看的面色告訴她她錯得多麼的離譜。
無塵痛苦,看著女子祈求的樣子,是多麼的可憐和讓他心痛。
眼中掠過一抹恨意,幽藍的顏色變得深邃無邊。
緊緊的抱住眼前的女子,像只野獸一般開始狠狠的咬著她,侵吞她嘴裡的香氣,讓她窒息,想發(fā)泄般的啃咬,血腥的氣味在他們的口中膠著,肆虐,讓他們變得更加的瘋狂了。
秦花花沒有分毫的的反抗,眼前的人身上的氣息讓她想要沉淪,想要得更多,對於男子的野蠻,她無比熱情的迴應(yīng),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忘記那些時時冒起的念頭,想比那些念頭,她更加害怕這個讓她重新獲得溫暖的男子消失在她的身邊,這讓她窒息,既然如此,那麼,即便是下地獄,她也要和他一起。
青夙和妍原本是想要過來問問兩位主子有什麼需要,卻看到那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做著讓人臉紅無比的事情。
妍拉上了門,看著一臉震驚的青夙:“我們走吧!這會兒恐怕他們最不需要的就是打擾!”
青夙卻依舊沒有動,指著屋內(nèi)瘋狂無比的兩人,那樣的眼神簡直就是要把對方吞掉一樣,她有些擔(dān)心:“這樣,不會有事嗎?你家主子的神情好駭人,就像要把小姐吞掉一樣!”
就像是野獸的眼神一樣,帶著嗜血的慾望。
妍自然也發(fā)泄了,確實有些不對勁,主子之前很溫柔的,怎麼這會兒變得這麼的瘋狂,莫非中間發(fā)生了什麼讓他們瘋狂的事情。
“不用管,這樣的事情最好躲遠點,不然遭殃的是我們,我們兩的主子現(xiàn)在根本就不是人,是野獸!”
說完妍冷冷的轉(zhuǎn)身離開。
青夙只是呆呆的看著離去的黑色身影,然後愣愣的跟了上去,久久無法回神,嘴裡喃喃的念:“這樣,真的不會出事嗎?”
她的問題沒有人回答。
第二天,秦花花後悔了,身上痠痛無比,青紫一片,看向精神奕奕,容光煥發(fā)的人的時候怒從心中起:“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要怎麼出去見人!”看著身上的青紫,心中一陣鬱悶, “花花,你爲何要這麼生氣呢?要不是昨夜那般對你,我恐怕還會想不起你來,既然想起來了,還有什麼好不滿足的呢?”
邪氣的聲音,魅惑的笑容,話音剛落,那男子便已經(jīng)穿過屏風(fēng)站在了浴桶前。
秦花花看得渾身打顫,心中發(fā)寒:“你到底是誰,是妖妖,還是祁藍煜!”身子快速的往下沉了沉。
“嘖嘖,花花,你真讓我失望,連我是誰都不知道,虧了昨夜我那般辛苦,你這般對我,可是我昨夜還不夠努力!”
清秀絕倫的容顏這一刻染上了妖異之色,眼中帶著點點的疑惑,腦中似乎在思考昨夜的事情真的是不是讓這女子不滿意了。
秦花花抽抽嘴角,想起昨夜的瘋狂,還有自己發(fā)出的求饒聲,她幾乎都要以爲自己是不是被什麼人俯身了,竟然跟這個人幹出了那樣的事情,果然色令智昏,臉上緋紅一片,幾乎要滴出血來。
“哎呀,花花,你這個樣子讓我又想動口了,這該如何是好呢?”
臉上滿是擔(dān)憂,身子卻慢慢的朝著女子的方向傾近。
秦花花想要後退,卻是退無可退,一個勁的盯著那靠近的身影:“你……你……別過……來,你……想要……唔……唔……”
最後消聲了,男子溫柔的覆上了女子的脣,輕柔而緩慢,另外一隻手也不規(guī)矩的滑向了女子的柔軟。
秦花花不知道怎麼了?面對男子的碰觸竟然連推拒的力量都消失了,整個身子就像是踩在了棉絮上面一般,任由他予取予求,心裡還不知羞的覺得很舒服,眼神變得迷離,像是染上了霧氣,朦朧而誘惑,雙手緩緩的攀上了男子的脖頸,開始跟著他的節(jié)奏吻得更深,取得更多。
“恩……”
**出聲,男子身子瞬間變得僵硬,隨即一抹嫵媚的笑容染上了男子的面,連忙將水中的女子抱起,往牀上而去。
就在男子打算更近一步的時候,兩人都被驚醒了,秦花花看著近在咫尺,帶著魅惑微笑的人,臉熱得不行,掛在男子脖子上的手卻又一點也沒有鬆開。
“花花,可是還要繼續(xù)!”
眼中帶著笑意和蠱惑,可是隨即又有些苦惱的道:“果然,昨夜沒有滿足花花,所以花花纔會那般對我生氣,是不是!”
秦花花的心中寒了一下,吶吶的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剛纔自己竟然被自己傢伙拐著走,還沉迷在他的美色中不能自拔。
“咚咚……小姐,王爺?shù)娜藖碚埿〗氵^去,說是昨日錯過了洗塵宴,今日要好好的補上!”
青夙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男子笑得開心,懶懶的應(yīng):“你去告訴那人,我們一會兒便過來,稍待我家娘子梳妝打扮!”
這話答得極爲的自然順口,卻也讓秦花花又是心中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