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人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眼神閃爍了一下,繼續在前面帶路。
如果不是被人強迫帶到這裡的話,應該是很樂意欣賞這裡的美景的,就像之前左嚴所想的那般巧奪天工,這地方很適合人居住,有山有水,沒有人不喜歡的吧,還有一大堆人伺候著,想必那莊主是個很會享受的人,秦花花拉著琴思的手一起在跟在他們身後。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莊園的門口,與高門大戶的門沒有什麼區別,有一個綠衣人在守著,只是身上衣服的顏色比起領著他們的人要深上一些,不料看起來似乎也要差一些。
秦花花心中奇怪的是一般的高門大戶門口應該都有獅子座守的,這裡卻沒有,不是說沒有,應該說那獅子換成了別的東西,象月亮也想彎刀。心裡一個寒顫,不會是什麼拜月教的幕後什麼的吧。
“幾位,請隨在下進去吧。”綠衣人看著在門邊打量的幾個人道。眼中有著明顯的嘲弄之意,還有點點的傲然之氣。
秦花花感覺到那人的目光不屑的撇撇嘴,有啥了不起,不就是比別人家多幾片土,這地方還不知道再如何也不會是他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得意什麼?”說完拉著琴思往裡面走。
齊雁兒掩嘴偷笑,原本那人的目光讓人很不舒服,卻在聽到女子的話,和看到綠衣人的樣子的時候心情瞬間舒暢了。
舜陽脣邊也多出了一絲微笑,這女子的暗諷沒有幾個人聽不出來吧,雖說這綠衣人的目光確實太過放肆了,不過這是在別人的地盤,那女子也不收斂分毫。
一邊的守門人有些微訝,竟然有人敢對上面的人這麼無禮,不知道是什麼人,不過剛纔的那些話愣是膽大了些。即便如此也不敢擡眼四處看,一旦他發怒,承受怒氣的肯能會是自己,所以依舊只是低垂著頭,放佛沒有聽到一般,單膝跪在地上不動分毫。
進入大門便是常常的石板階梯,階梯的兩旁竟然是兩個小型的水池,水池裡開滿了各色的荷花,妖嬈美麗,讓人有駐足欣賞的慾望。小池子旁邊不再是石板路,而是小石子鋪成的小道。
走下階梯一路走去時一個寬敞的大廳。大廳的門邊正中央上懸掛著一塊匾額,會心廳。
走下階梯,綠衣人便停了下來,因爲路被一名翠綠羅裙的窈窕女子攔了下來,五官除了水汪汪的眼睛其他地方都看不清晰,蒙了一層白色的紗質面巾。
我們幾人很會察言觀色的站在了一邊,觀賞著池子裡開得好看的荷花。
“幾位,在下就送到此處,接下來就請青夙姑娘帶幾位去歇息。”
“等等,兄臺之前不是說讓我們來見你們莊主嗎?”左嚴攔下了要離去的人。來這裡始終覺得詭異。
綠衣人只是笑笑。
“幾位可能誤會在下的意思了,幾位一路上必定是趕了很久的路,風塵僕僕,還是在莊園內先洗漱一番會比較好。歇息一晚明日再見我們莊主,不然莊主必定會怪青巖沒有招待好各位。”綠衣人的話合情合理。
左嚴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反駁的話來,呆立在原地。
“你家莊主還真喜歡強人所難,要不要洗漱去見你家莊主也要問問我們的意思,如此見難道還看輕了你家莊主不成,既然如此那還不如送我們回之前的地方。”
秦花花看著綠衣人諷刺的說道,這莊主想來就是一個喜歡作秀的主,必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姑娘誤解了,青巖的意思可能說得不夠清楚,我家莊主不是不願意此時見到各位,而是擔心各位一路走來有些勞累,先請隨青夙洗漱一番,用過膳食再見不遲,到時候真是有所招待不週的地方,姑娘儘可跟莊主提。”
那位綠衣女子過來解圍,而那男子也乘機離開了。
琴思並沒有攔下那離開的人,現在是別人的地盤,更何況原本過來就是要見見那莊主的,早些遲一些也沒有什麼關係。
“勞煩姑娘帶路了。”
秦花花有些不解的看著說出這話的琴思,她還以爲不到萬不得以他不會出聲呢。難道是看人家長得漂亮?這女子的身段看起來就已經是個很美的女子了,不知道摘下那層面紗之後會不會更好看呢?
其他幾人都有些怪異的看著第一次和外人說話的男子,因爲從見到開始他除了在破廟那次以外他說話的對象都是秦花花。
青夙快速的打量了一眼說話的男子,這男子俊美非凡,甚至比主子還要好看幾分,只是眼神冰冷異常,與主子有些相似卻又有些不同。在男子出聲之後,再也沒有反對的聲音。
“幾位,請隨奴婢來。”
說完蓮步輕移,在前面帶路。
“哇,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做步步生蓮,真美,走路的姿勢都如此好看,想必姑娘的美貌必定令人驚豔。”秦花花一臉的嚮往之色,完全沒有感覺到周圍的幾人在用異樣的眼光在打量她,如果現在她是男子,必定會以爲是哪個街邊的混混在調戲良家婦女。
青夙第一次聽到一個女子會如此的稱讚她,頓時有幾分不自在。
“姑娘過譽了。莊裡的其他姐妹比青夙更加有過之而無不及。”說完,腳步沒有停頓的往前走。
“呵呵,這你就錯了,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你的美也是獨特的,其他的女子雖然我還未見過,但是不一定也會腳底生花,有如此韻味。”秦花花似乎進入角色了,眼中滿是**。
齊雁兒聽到這樣的誇讚,便開始打量前邊帶路的女子的步伐,果真與一般女子不一樣,甚爲好看,又轉眸看著那一臉興奮之色的女子,她不會是喜歡女子吧,莫非她是男扮女裝。
在場的幾位男子爲一個女子欣賞一個女子到這樣的地步感到汗顏,不是女子他們根本就不會注意這領路的女子走起路來確實要比一般女子好看幾分。長長的羅裙並未極地,只是剛好遮蓋斜面,平時也從未注意過這樣的事情,但是被人提出來之後才發現確實有所不一樣。
“花花,不要這樣看其他人。”冰冷的聲音打斷了某人的詭笑,有些猥瑣,又有幾分歡喜。
秦花花反應過來。
青夙則第一次被人如此打量,很是不習慣,聽到男子冰冷的聲音才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