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延一臉微笑的站在一邊,看著女子,不知她到底打算作何。
舜陽同左嚴也一同走進了涼亭,舜陽心中有著些許的期待,左嚴則是更想看著女子又會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
秦花花站在琴思的一邊,琴思已經坐在了琴座前,輕輕撫了起來,淺淺的音,與平時的曲調大有不同,不似那般沉悶,帶來的意境也大有不同。
前奏緩緩而起,一點點的融入景色,融入人的心中。
秦花花看著撫琴的琴思心中一動,以前早就知道琴思很厲害,卻不知道源來自己會這麼的喜歡他撫琴的樣子,是因爲有了比較嗎?所以纔會覺得順眼多了。
你的到來 讓我失去了皈依
我心不知
你溫柔的面龐是爲誰而浮現的
朦朧的心沒有感知
偷偷的注視
溫柔的眼眸
轉眸一看 不經意間如此的溫暖
是前世註定的情。
爲你的笑而笑
爲你的心傷而擔心
這一刻的到來
爲你笑而笑 爲你的心傷而難過
朦朧的心早已明瞭
原來這就是愛
溫暖的心 溫柔的眼眸
註定相依相伴吧
前世今生 相依相伴
琴曲相依,猶如歌聲中所長的相依相伴,女子溫柔的嗓音襯托這曲子由琴聲散發出來的情意相輔相成,讓人產生不了任何的抗拒,只能夠傾心感受著曲中的情意,纏綿中帶著化不開的柔情。
琴思的眼神始終停留在秦花花的身上,溫柔的眼神裡只有那個吟唱的女子,放佛這一刻這世間他的眼前就只有她的存在了。
秦花花的聲音隨著琴音的起伏,眼神沒有人知道到底落在了什麼地方,遙遠,孤寂卻帶著絲絲溫暖的情意。
鳶延沉沁在琴音和歌曲當中,看著那淺唱眼中溫暖一片的女子,有些看不懂,這曲子有些奇特,他從未聽過,卻又如此的好聽,將琴音與詞曲結合得很微妙。
舜陽有些訝異的看著那吟唱的女子,沒有想過這女子那樣的性子竟然能唱出這樣的曲子來,從未聽過,讓人耳目一新,確實比那位莊主的琴音要好聽許多。
左嚴驚訝,這是出乎意料之外的,那男子的琴音裡聽得出都是慢慢的情意,而女子的歌聲中也是暖人的情意。
琴音落,衆人還有些許回不過神來,依舊沉沁在溫暖纏綿的情意當中。
“如何,莊主!”秦花花有些挑釁的看著那個一邊的男子,心中有著幾分得意,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嘛,秦花花對於這首歌是有些自豪的,可是她和琴思親手做詞譜曲,折騰了很久才折騰出來,原本是想留著在哪裡出出風頭的,結果卻浪費在了跟這個人賭氣上了,當然了輸人不輸陣,這次她要讓這個莊主輸得心服口服。
你的出現,讓我失去了皈依,這句詞是秦花花想的,是根據當初她遇上了琴思,卻再也回不去以前的世界了。雖然當初她來的第一個地方是個噩夢,可是在琴思的照料下那部分的記憶早已經不復見了,倒是後面的部分是她對未來的期盼,希望能夠有這樣一個人存在於她的身邊,那該有多幸福啊!
有時候人會潛移默化的做出一些心底最爲渴望的事情,其實也許身邊的人早就已經開始在影響著她的一點一滴,卻依舊好無所覺。
鳶延看著女子一臉驕傲的樣子面上的微笑變得有些雲淡風輕起來。
“夫人的曲子果真獨特,鳶延甘拜下風,今日聽夫人一曲還真是讓鳶延明白了自己這般孤陋寡聞,竟不知這世間竟還有如此詞曲,不知是何人所作!”
那樣的寡淡的表情說出那樣的話,秦花花看著覺得自己並沒有贏的勝利,反而像是有些氣短了,不過很快便有清醒了過來。
不過還未等秦花花出聲,撫完琴的琴思已經從琴桌前站起身。
“這不過是我們夫妻二人閒暇之時無聊之作,讓幾位見笑了!”琴思的表情依舊冷然得讓人無法親近,剛纔撫琴的柔和已經消失殆盡,放佛剛纔的人就像是另外一個人一般。
秦花花重新牽起了手,有些奇怪的看著身邊的男子,覺得一個人的氣息原來也可以讓人如此的忽視原本的面容,妖妖的美被他冷然的氣息遮蓋著,讓人無法真正的欣賞他的容貌,其實和這個仙人一般的男子相比較,琴思的面容絲毫的不輸那個男子,關鍵的是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鳶延的氣息更加的能夠迷惑人,可是卻一點也無法讓她的心中產生安心的感覺,反而是不安多一些。
“原來如此,鳶延還真是有眼不識作曲人,夫人的才華讓鳶延佩服!”鳶延目光灼灼的看著女子,雖是如此,身上的散發出來的氣息卻絲毫的沒有任何的變化,讓人產生不了任何的懷疑。
“佩服倒是不必了,這景也賞了,曲也聽了,不知道莊主還有何事!”琴思身子微微偏了偏,遮擋住男子的目光,而身邊的秦花花似乎強烈的感受到那令她不舒服的目光,微微躲了躲。
鳶延看著男子和女子默契的配合,心中有些微微的不悅,這個不怎麼出聲的男子終於有動作了嗎?他以爲他會一直任由這女子的,在這一曲之後似乎有些不一樣了啊!
“無事,鳶延只是想請幾位賞景,若是心情不好也許能後好起來!”
一份好心,面上也是極爲的誠懇。
秦花花聽到這個話心中極度鄙視,好好的如果不是被他的人帶來想必不需要這樣的調節,心情就會很好了。
舜陽看著對峙的兩人似乎有些不對,他也清醒了過來,來這裡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的。
“莊主,我們來此是有急事的!”舜陽擰著眉頭,面上的溫和之色有些去,剩下的只有擔憂焦急之色。
瞬間涼亭裡的氣氛也變得有些奇怪起來。
秦花花看著琴思說話了,便不打算出聲了,反正她也不打算和這個莊主較勁了,能說就說,不需要說的時候閉著嘴,也許可以省事許多,總覺得面對這個仙人一樣的虛僞男有些衝動了,想想都覺得不劃算。
鳶延面帶疑惑的看著說話的人:“哦,不知道公子是所爲何事!”一臉的疑惑之色,心中卻是極爲的清楚他們來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情而來,其實看著男子焦急的神情就知道所謂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