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身邊的男子有一瞬間的僵硬,秦花花有些詫異,再轉首看他的神色,似乎也極爲的不對勁。
“怎麼了嗎?有什麼不對!”
祁藍煜皺眉,把女子的手握得更緊了幾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該出現在這裡人出現了!”
目光緊緊的盯著那個角落,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女人竟然會明目張膽的坐在那個角落。
聞言,秦花花順著祁藍煜的眼神看去,只見一個渾身妖冶的豔麗女子坐在角落,一襲紫衣,魅惑無限,一擡手一投足都是誘惑,奇怪的是那般豔麗角色卻絲毫也不讓人覺得耀眼,似乎隱去了那股氣息,只是爲何會有一個風情舞還有勝過幾分的女子坐在那裡,那雙細長的眼微微上揚,有著說不出的風情,那脣紫紅色的脣更是如妖姬一般。
“認識的,比妖妖以前的那副樣子還要像妖精!”
得出結論,來這個世界這麼久真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那是美到極致,魅到極點的女人,恐怕青樓的女人見了她都需要繞道走。
“她,就是剛纔我說的女人!”
“什麼?”
秦花花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看著身旁的男人。
“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不是!”祁藍煜苦笑,渾身都緊繃著。
“她看起來年紀不大,看樣子就像比我大那麼幾歲!”
就連他也看起來很年輕,按照剛纔他說的,那女人至少也得四十幾歲了,可是看起來卻像是二十幾歲,這也太不像話了。
“呵呵,在幻仙宮的人都比這外面的人要長壽,自然看起來年輕,更何況她還有還老還童的功力!”祁藍煜看著那女人一雙眼就直勾勾的盯著那即將行禮的兩個人。
秦花花暗暗咋舌,但是卻感覺到身旁的人更加的不安了,從見到那個女人開始就已經緊繃著身體了,又看了看行禮的那兩個人:“你擔心他們!”
“恩,你沒有見識過那女人的破壞能力,曄,還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現在還有一個鳶延沒有出現,還有一件事我忘記說了,鳶延是長得最像師傅的人,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皺眉,這次的婚禮還真的是玩大了,沒有想到不該來的人也來了。
“煜,你是不是懷疑這個女人和鳶延聯手了!”
秦花花聯想著,覺得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只是心中對於剛纔後面的那一句話很是驚訝,鳶延與他的師傅長得像,那麼是不是可以說鳶延有可能不是那個女人生的,而是他師傅愛的人共同所生,那麼現在那個女人愛屋及烏的和鳶延聯手也是有可能的。
“這個可能性很大,如果不是有人幫忙,那個女人不可能會逃得出來,而瞭解幻仙宮的便只有四季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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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出現在在這裡,宮內的人只怕都不會是她的對手,只是不知道她會用什麼方式出場。
“你不是說她擅毒,只怕這會兒毒已經下了吧!那一會兒人都中毒了我們要怎麼辦!”
秦花花越想覺得以那女人的變態程度真是很難猜得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而底下開始行禮了,所有的賓客都望著那即將成爲夫妻的兩人。
“一拜天地……”
新人完全沉沁在了幸福的氛圍中。
“二拜高堂!”
洛陽擎臉上滿是慈祥的微笑,可是心中卻膽顫得很,從那幾位王爺到來的時候那爭鋒相對的眼神就讓他覺得害怕,他真是沒有想過那什麼女兒會惹上這麼多的人,莫非跟當初那個算命的先生說的一樣,這女兒是個災星,沒有想到扔到那樣的地方,竟然還是能活生生的回來,還弄出這麼多的事情。
闌青卻緊皺著眉頭看著那拜堂的人,那男子根本就不是祁藍煜,昨日才見過祁藍煜,那白髮藍眸根本就不是別人可以模仿得來的。雖然這個男子和祁藍煜是一樣的面孔。
“師傅,那新娘子根本就不是秦姐姐,是不是!”
鬱子奇小聲的問自己的師傅,從進來的那一刻他就注意到了,秦姐姐沒有這麼高,而那個男子的也不對,莫非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闌青只是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便轉回了那行禮的兩個人。
這話雖然小聲,但是隔得近的人自然的聽得清清楚楚,瞬間在一些人的心中猶如翻江倒海,沒有人清楚這成婚的人到底是什麼人,更是紛亂猜測。
“夫妻……”
一柄帶著寒光的飛刀直直的朝著司儀的中年男子射去,那飛刀又快又急,稍微慢一些就該命喪黃泉了。
所有人都驚異於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不知道是何人所爲,更加沒有想到的是竟然在幻仙宮的看守之下竟然還有人來鬧事。
齊嵐心驚,剛纔的那柄飛刀好快,若不是功利深厚根本就射不了那麼好,又狠又快,不過那個司儀似乎更快,這就是幻仙宮的實力,一個做司儀的人也能夠如此的厲害。
“大哥,你說這樣下去是不是還會有事情嗎?”
“必然!”
齊賢桓認真的點頭。
而齊雁兒的嘴被人緊緊的捂住,要不然早該大吼大叫了。
“齊兄說得不錯,剛纔那飛刀可是不簡單!”舜陽捂著自己的妻子,這個情況如此不妙,是最好不要引起注意,幾人的話還未說完,那還沒有喊完的兩個字卻依舊穩穩地從司儀的口中出來了。
“交拜!”
轉了個的位置那兩個字還是沉穩的脫口而出。
行禮的兩人跪於軟墊上剛要彎腰叩下去。
一個意外的清朗的聲音出現了:“慢著!”
只是這話剛出口那行禮的兩人依舊鎮定的行禮,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這一場讓在場的人都有些傻眼,有些反應不及,剛纔那帶著寒光的飛刀此刻正直直的嵌進了司儀身後的奴僕身上,待到反應過來之後那無辜喪命的奴僕早已經消失在了那個角落,在場的多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不會大驚小怪,心中就算有幾分擔憂也能留在心裡,什麼也不能說,但也有人有些擔心自己的小命,剛纔的刀若是朝著自己射過來,焉有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