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遠去的人,祁藍煜卻站在原地沉了面容。
“妍,這是怎麼回事,爲何會知道我們的路線!”聲音冰寒刺骨,讓人不敢靠近。
妍單膝跪地,一臉冷凝。
“二莊主給他們留下了線索!”簡潔有力的回答,完全不擔心那個被說出來的人會遭到什麼樣的下場。
“是嗎?好好的去告訴二宮主,因爲他,我們的路線被人發現,這一月的雜活都交由他,再找個人好好的看著他,不要讓他溜了,否則,受罰的就是你們!”
吩咐完重新回到了馬車上。
鍾花花從一開始就擔心著,在簾子吹起的那一刻她很希望剛纔那個男子發現花花的存在,可惜,那男子的眼中除了驚訝之外就沒有多餘的色彩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發現,現在還離開了,頹喪的心情讓鍾花花有些難受。
“剛纔的戲看得可還滿意!”
再一次回到馬車上的人微笑著看著那頹喪著的人,臉上有些許的得意。
“你這麼做到底有什麼好處,你對花花根本就沒有那樣的感情,幹嘛要纏著一個有夫之婦呢?你的那些侍女都比花花好看多了!”
鍾花花很是不明白這個男子想要做什麼?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祁藍煜聽到這裡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這些你不需要知道,那是秦花花該知道的!”脣角勾起的笑讓鍾花花從頭寒到腳,儘管她一直身處冰室,卻一點也感覺不到冷,而這個人卻讓她確切的感受到了。
有些微微的後退了一點,一臉京劇的看著那個微笑著的男子。
“你這麼怕我嗎?這點還真是不好玩,這就是區別!”
祁藍煜不屑的掃了一眼鍾花花,手指一動,唰的一下將秦花花身上蓋著的衣服扯了下來。
一點點的打量著這昏睡過去的女子。
“剛纔你肯定沒有聽到吧!那四季山莊的莊主居然完全不記得你的樣子!”臉上的嘲諷之色明顯的是想起了那個男子的之前說話的樣子。
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掃向了秦花花的容顏:“有些比一般女子略黑的皮膚,微微有些圓圓的臉蛋,上面有些稀疏的眉毛,眼睛也不是特別大,不過很有神,鼻子有點點的塌,小巧玲瓏,還算得上可愛,嘴脣有些微厚,不是挺大,咬起來不知道是什麼味道呢?”
微微偏偏頭,看向那個蹲在角落另一邊的魂:“你說會是什麼滋味呢?”清秀的臉上閃爍著別樣的神情,有歡欣,有捉弄。
“你不……不……可以……”鍾花花乾澀的道,想要阻止,可是男子的脣已經貼上了女子的嘴脣,輕輕的啃咬起來。
鍾花花在一邊深呼吸著,雙手緊緊的按在胸口,有種隨時會斷氣的感覺。雖然她斷不斷氣都是這樣存在著。
“……你……你……怎麼……可以……可以這樣的……趁人之危……你……這個……小人……你快放開花花……快點放開……”鍾花花不知道自己這樣哽咽的話有多麼的缺少威懾力,根本就無法讓男子停手,只能看著那男子的手緩緩碰觸上那細膩的肌膚。
“想知道這是什麼味道麼!”
一臉開心的看著被自己咬腫的嘴脣,用手輕輕的撫摸著。
“你……”鍾花花心中的難受哽在胸口完全說不出口。
“花花不會放過……你的……”
祁藍煜聽到女子哽咽的聲音,緩緩的退開,一臉興味的看著那縮在角落的人:“你說我有沒有辦法讓你徹底消失在這個世上呢?還是你以爲她醒來之後真能對我怎麼樣嗎?”
一臉邪氣陰沉的看著鍾花花,這話中的真意能夠讓鍾花花切實的感受到那決不是簡單的威脅,或許隨時眼前的這個危險的男子就能夠將她毀掉。
緊緊的咬著嘴脣不再出聲,無聲的哽咽著。
“很好,看來你不是笨蛋,知道什麼對自己比較有利,現在,從我的眼前消失!”
狠狠的看著那個女子。
鍾花花流連的看了一眼昏睡著的秦花花,心裡不斷的說著對不起,然後一點點的消失在了男子的眼中。
祁藍煜看著消失掉的身影,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又將目光重新換回了秦花花的臉上。
“你說你醒來的時候會是什麼反應呢?我還真是有幾分期待!”白皙的手流連在這張平凡無奇的臉上:“你還真是有趣,爲何那鳶延要找你呢?還是覺得你確實是件難得好玩的玩物,可惜他連你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不知道你知道了會不會失望呢?”
“芯晴,你剛纔看到了馬車上的女子了嗎?”
騎在馬上的鳶延始終都沒有忘記之前那個馬車上的情景,總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芯晴聽到這個問題,心中本就有疑惑,被這麼一問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看到了,面容並非是秦姑娘!”
“那個女子是昏睡著的,身上只蓋了一件衣服,如果那女子是秦姑娘的話,應該不會那樣的,只是會不會有可能是易容之後被嚇了藥!”
鳶延推測著,越想就越發的覺得這樣的可能性極爲的大。
芯晴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屬下曾聽說幻仙宮宮主性情極爲的怪異,每行房事都要女子沐浴更衣三次纔可,這次倒是真有些奇怪!”說完臉上有些微微的發熱。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鳶延驚訝的問,似乎感覺到了那個所謂奇怪的地方是在什麼地方了,那個祁藍煜不像是一個在馬車上做那樣的事情的人。
芯晴看著自己的主子,一臉隨時要回去察看情況的樣子。
“主子,屬下曾聽說幻仙宮宮主每行房事都要讓女子沐浴更衣三次纔可!”
“這也就是說他根本不可能在馬車上,那麼那個昏睡的女子就極爲的有可能是秦花花了!”
鳶延高興得到這樣的消息,更加震驚那個女子會是秦花花。
“走,我們現在就回去!”他一想到那個女子可能是秦花花,心中就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在身體裡的每一處蔓延著。
“主子!”芯晴有些訝異的看著自己的主子,這樣的沒有計劃的前去,或許只能得到哦剛纔一樣的結果,主子這是怎麼回事,因爲那個女子而失去了原本該有的理智,以前的主子從來不會這樣的。
“不會有錯,那個就是秦花花,我們回去!”鳶延一臉的堅定。
“可是?主子,你如何肯定那個女子會是秦姑娘,有何證據,若是現在去,那宮主一樣不會讓主子將秦姑娘帶走的,會和剛纔的結局一樣!”芯晴冷靜的道。
鳶延被這幾句話定在原地,不知道要如何反應,是呀,什麼時候她也會這樣失去理智的,就因爲那個女子,怎麼會這麼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