闌青等人面色都變了,這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比起那瘋狂的鳶延沒有弱多少,詭異得很。
“魔教怎麼說曾與鬼毒夫人有過交易,不知可否看在曾經處事的份上讓條路出來!”
冷冷的看著那倚在門邊女子,手中有個繫著紅繩的鈴鐺在她手中飄搖。
“嘖嘖,魔教教主許久未見,身上戾氣減了不少,大不如前了啊!只是要從此間過,是不是得留下些什麼東西,不然教我心中如何好受!”
女人站在遠處一動也不動,始終都在摔著手中的鈴鐺,一搖一搖之間發出極爲悅耳的聲音,像是一曲咒怨曲,好聽卻無比詭異。
搖得人心間一顫一顫。
闌青皺眉,又看著身旁還未來得及離去的幾個人。
齊雁兒也不知道是被女人的氣場所攝,還是因爲對未知的害怕,一張臉難看得很,一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丈夫的衣袖。
舜陽即便是知道女子不安,這會兒也只能輕拍拍手什麼也做不了,緊緊的盯著那女子倚著的地方,隱隱約約的有一陣迷霧籠罩在大門邊,有些急著要出去的,想要從女子的後面偷偷的走,卻剛一陣沾上那若有似乎的迷霧就開始寸步難行,只能倒在地上痛苦的**,而那些想要越牆而去的人更是慘,剛提氣躍起,卻好像在空中遇上了什麼東西一樣,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只聽到格拉一聲,不必想也知道是斷了骨,這也讓他們明白了闌青讓他們緊著一定要往大門出去的原因,可被這女子攔住了。
“你要找的是祁藍煜,何必爲難於我們這些無關的人!”
闌青冷冷的道,手中卻握緊了劍,隨時準備攻上去,那次所作的交易只爲得到更大的利益,也未考慮過這女人的實力如何,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女人根本就只是在利用自己打擊祁藍煜,那次的計劃恐怕也在她的預料之中的吧!如今,這女子竟然還使用了那樣的禁術,只爲殺了祁藍煜。
女人那雙嫵媚的眼睛有些詫異,看著這面前的男子都帶著幾分審視:“什麼時候闌教主也會有這樣的婦人之仁的想法,既然這些人與我沒有關係,那殺了豈不是比較省事,原本我還想要不要因爲上次的交易而放過闌教主,不過看來似乎不是很願意啊!”
柔柔的嗓音,妖姬一樣的笑容,攝人心魂,卻格外的讓人覺得陰氣森森。
齊嵐看了看自己的大哥,竟然還在關心那兩個追逐的身影,根本就不關心他自己的死活,這會兒,一旦女人出手只怕他們連個活路都沒有,不用說其他,只看闌青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嚴重了,而那陣灰色的煙霧眼看就已經到腳下了。
千揚緊緊的站在主子的身邊,緊緊的盯著那個女人。
鬱子奇也有些緊張,瞬間覺得自己不夠強大,面對這樣的女人,這裡的江湖高手,包括師傅都不敢輕舉妄動。
闌青擰眉看著:“你到底想要如何!”
“呵呵,沒什麼?就是玩笑一會兒,無礙的,對嗎?既然你想讓這些人走可以是可以,不過得留下些東西交換!”
說到此鬼毒夫人臉上的媚笑更是沁心蝕骨,眼眸一轉就定定的看向了鬱子奇。
“我看這娃娃不錯,不如就留給我做蠱人,怎麼樣,一條命換這麼多條,闌大教主可是掙了!”
齊家的人都是一怔,看向那個俊俏的少年,又看看那個妖媚的女人,這女人真惡毒。
“師傅,不要!”鬱子奇聽到這個話下意識的反應,心中一陣發寒,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冷著臉的師傅。雖然師傅對自己好,可是這會兒能夠用自己的命換這麼多的人命。
闌青冷冷的看著可憐兮兮的人,眼中一陣不耐:“閉嘴,毒鬼夫人,這是我徒弟,你讓我的徒弟去換這些人的性命,你說這樣的虧本生意我怎麼會做!”
“那好吧!不換,你們今日一個也走不了!”
柔媚的聲音帶著徹骨的寒意,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置身寒冬。
在有些人的心掙扎的時候,有些人卻等待著死亡的到來,齊雁兒臉上滿是淚水,身子都是顫抖的,若不是舜陽拉著,估計已經倒在了地上。
“不如我們衝過去,總好比這樣被威脅要好!”
齊賢桓一臉的急躁的提議,跟這個女人講說這麼久,都是在說廢話,根本就沒有用。
“不行,現在走回跟剛纔那些人一樣!”
司馬曄出聲。
“是,如此只有死路一條,這個女人到底是何人,竟然如此厲害!”
司馬洛小聲的道,這會兒沒有衝動,剛纔那些慘叫聲可是讓他記得相當的清楚。
司馬文錦和司馬勳兩人也站在了一邊,此刻死亡離他們是如此的近,這一刻再多的暗衛也沒有用,這個地方就像是被人與外間阻斷了一般,什麼人也聯繫不上,就連洛府的外面此刻也是死寂一片,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毒鬼夫人,以毒尤爲擅長,輔以鬼術,無人可敵,幻仙宮前任宮主,後不知什麼原因消失了,曾有人傳是死了,也有人說是被人關起來了!”
闌青緩緩的身後的人解釋道,現在想來這樣的女人什麼人才關得住。
“闌教主,原來如此的清楚我,呵呵,可惜當時我該只守著幻仙宮的,若是能夠得到那皇權,現在的我早就不會在此處如此的浪費時間,不過也好,皇位的繼承者不是在這裡嘛!”
女人聽到闌青的話笑得魅人,說出的話卻讓在場的幾人心中一陣陣的驚怒,若是真讓這樣的女子掌權了,這天下只怕會陷入混亂。
“你妄想,今日就算你不讓我走,我們也會要與你鬥上一鬥!”
司馬文錦面色沉靜,看著那女人目光冰冷。
“文錦說得對,今日我等兄弟定要將你誅殺在此!”司馬勳也知事態嚴重,不過也是第一次這般與司馬文錦在一起,只爲了不讓那女人的心思得懲,說來也是好笑,若是喚作平常,必定會覺得這女人是在說大話,但是聽著滿院的**,無處可逃的情況下卻覺得這女子剛吃啊似玩笑一般的話在殺死他們之後一定施行。
司馬曄和司馬洛倒是極爲的意外這個事情竟然讓這兩個死對頭站在一起,那些原本的算計都被丟在了腦後,只有這兩個人男子很清楚的知道這會兒不連在一起那只有死路一條。
“好,幾位王爺,我們就一起上,就不相信這麼多人鬥不過這妖婦!”
齊嵐鎮定的道。
此話一出剩下還站著的人個個握緊了手中的兵器。
而那方祁藍煜剛對付完那些四季山莊的侍女,轉過來一看這大門前正對峙著的人,眉頭一皺便掠了過來。
“這裡的事情我來,你們近不了她的身,她渾身是毒,你們現在身上本來就用毒,於她相鬥只會死得更快!”祁藍煜冷凝的掃了一眼站著的王爺和江湖高手。
“呵呵,煜兒總是來得這麼的不是時候,沒有見著我在和你的朋友說話嗎?如此打擾煜兒是不是該花些代價!”
女人笑,那顆鈴鐺用力一搖,一道黑色的勁風便朝著祁藍煜而去。
“讓他們走,你今日的對手是我!”
祁藍煜微微測了測身就化解了那道黑色的勁風,最後直直的朝著牆壁撞去,竟然變成了一個大坑。
“煜兒,何時會講這般笑話了,莫不是那醜女人教的!”
女人嗤笑,微轉眉看向了那兩個仍然在追趕的身影。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祁藍煜皺眉,擔心她會像秦花花出手。
“呵呵,我要幽冥花!”
女人妖媚的說出了答案。
“如今我倒是要試試了,沒有了幽冥劍的,幽冥花有什麼樣的能耐!”
女人話音剛落,手中就多出了一個瓶子,一揭開瓶,裡面便有一陣紫霧飄散開來,一陣香味快速的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