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到底要不要讓他們離開不就是莊主的一句話嗎?如果不想留著他們在你的莊園裡,他們是想留也留不成,不是嗎?再說了,你的莊園內無故留著一些閒人做什麼,還不如早些讓他們離去。”
秦花花微笑著,既然目標是她,那那些人留不留對於他而言都是一句話的事情。
鳶延不解的看著女子,眼神中滿是對女子講出的話的困惑,思考著她爲什麼要這麼做,他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她應該要先考慮她自己纔對,現在卻因爲那些人在和她說這些話,語氣中有些許懇切。
“姑娘,你這可是要求在下,若是這樣,在下可以考慮。”
溫潤的嗓音帶著蠱惑氣息,一點點的沁入進心底。
秦花花皺眉,不過又很快恢復過來。
“好吧,我求你。你放了那些無辜的羔羊吧。”
切,說這麼一句話又不會少塊肉,她這可是在積德。
鳶延心底有些說不出的味道,她竟然真的按照他的話求他,之前不是很喜歡說些不太好聽的話嗎?爲何這個時候變得這麼順從了,一點也不像剛毅的人,給他的感覺是如此的截然相反。
秦花花看著男子的樣子,似乎很意外她會這樣反應嘛。
“怎麼樣?說話可算數?”
她不知道這人是不是也和她一樣這樣的性情反覆,一點也摸不準這人真的會答應下來。
鳶延脣邊溢出微笑。
“呵呵,果然是他看中的。”
眼中不明的意味讓秦花花心底發涼。
“既然是你如此要求,那在下便去安排,你在這裡好好休息,晚飯之前在下便會回來,在下先提醒你,別妄想從這裡走出去,相信以姑娘的智慧一定知道在下說這些話的用意。?”
鳶延笑容不變,甚至臉上更多了幾分雀躍。
“你放心好了,我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德行,不會蠢到去想逃跑的事情。”
秦花花拽緊拳頭儘量微笑著說,心裡卻徹底的涼到了底。
“如此便好。”說完邁著優雅而輕鬆愜意的步伐走出了石屋。
淚水再也抑制不住的奪眶而出,這是什麼變態,而且剛纔他的話說得夠明白了,他欠了人人情,所以纔會抓自己?在路上遇上了不該遇上的人,這也就是說,舜陽說的話有道理,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幻仙宮的宮主,一個陰陽怪氣的人。如果說她無法在一定的時間內從這裡逃出去,那麼很有可能她在這裡被人折騰完之後又被轉手另外一個人手中。而她,只不過是他們手中一件好玩的玩物罷了。
在聽到舜陽的那些話之後,她沒有想過會有現在這樣一天,即便是心中的不安也好,她都相信身邊的妖妖能夠保護好她,可惜她錯了,一個人在別人的地盤上再如何厲害也不能發揮他本身的能力,而且身邊還跟著一些拖後腿的人,是她的錯誤估計和僥倖心理纔會讓她自己身處這樣的陷阱,只是不知道現在妖妖到底怎麼樣了?不管如何,她都要想辦法逃出去,然後再想辦法找妖妖。
鳶延在走出石屋之後並沒有走遠,而是在另外一個房間裡光看著這邊石屋的情況,他見到這女子在他離開之後無聲的哭泣,不明白剛纔好好的人現在是因爲什麼樣的原因在哭,只是這樣的反應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女子就變得一臉的堅定。這樣的變化是他有些無法理解的,那堅定的目光是因爲什麼呢?是逃走?如果是這樣,那麼他很期待。
屋子兩邊的人都在思考著問題,只是問題的方向卻是相反的,一個是期待著逃跑成功,一個是期待女子逃跑的計劃失敗後會如何反應。
莊園內。
齊家兄妹在左嚴和舜陽的期待之中終於恢復了正常。只是這恢復的時間並不是一會兒,而是在那兩人去看他們出事的地點的第二天。
舜陽的眼睛周圍已經出現了黑色的一圈,他一直在等著那兩個人回來,也等著這兩個人醒過來,可是這邊的人是醒過來了,那兩個人卻再也沒有回來過,連那個莊主也不曾出現了。
“我怎麼在這?”
齊雁兒有些奇怪的看著四周,她明明記得在宴會之後她和哥哥一起回來了,可是卻在某個地方不小心睡著了。
齊賢桓反應過來,發現他們已經回到了休息的地方。又看著緊緊盯著他們的人。
“你們這是怎麼了?”
舜陽深吸了口氣:“這話應該我們問,你們到底是去了哪裡,爲什麼會中了迷藥?”
“啊……舜陽哥哥,你說什麼?中了迷藥?我們不是睡著了嗎?”齊雁兒有些奇怪的問。
左嚴看著一臉不解的兩個人,知道這兩個人必定是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姑娘去看你們中迷藥的地方去了,可是和琴公子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舜陽伸手揉了揉額頭,他現在只覺得頭痛得很,那兩個人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了,不然怎麼會這麼久都沒有回來。還有那些監視他們的人也在他們醒來的前一刻全部都走了,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似乎有些說不上來了,難道真的是應徵了他之前的猜測,那莊主是爲了秦姑娘?原本因爲這麼大的莊園,所以那樣的猜測心底一點也不肯定。只是如果是那樣,那原因呢,真的是因爲幻仙宮?
“你說什麼?怎麼會?”齊雁兒有些不敢置信。
齊賢桓則有些反應不過來。
“秦姑娘從來就對我們沒有任何的惡意,爲何就不會呢,你們中了迷藥遲遲不醒,所以秦姑娘便想去看看中迷藥的地方是哪裡,看是否有解藥能夠讓你們醒來。”
舜陽有幾分不悅的道。
“舜陽,你這話有些不對,那琴公子不是說他們過不了多久就會醒來,那爲何還要去那個地方呢?”左嚴想起昨天的事情有幾分不解。
舜陽看著左嚴,心中有幾分不耐。
“那些話也是說給我們聽的,其實在出去之前,琴公子已經將解藥交到了我的手上。”舜陽想到那不怎麼說話的男子是不是已經預料到會變成這樣。否則爲何要將解藥交到他的手上。也提示著他,他們一旦出事就讓齊家兄妹服下這個解藥,結果等到剛纔都沒有看到人。
“若是按你這樣說,他們必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齊賢桓皺眉道。
齊雁兒則有些悶悶不樂起來,如果是這樣,那莊主必定不是什麼好人了,否則那妖女也不會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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