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房間內(nèi)。
喝醉了的公孫遙,都不知道這一路上怎麼回到王爺府的。只覺得頭暈暈乎乎的,走路像走在棉花上,軟綿綿的。很好玩的樣子。
都已經(jīng)是深夜了,還跟個貪玩的孩子一樣,一步一步踉踉蹌蹌的在屋子裡踱著步子,一邊還小的燦爛。
可憐的是南宮明軒,一路上都追著、扶著、哄著這個粉紅的仙子。已經(jīng)是氣喘吁吁了。
南宮明軒本想,倒杯茶給公孫遙醒醒酒。怎料?
公孫遙一個不穩(wěn),將茶杯打翻在地。
聞聲而到的是雙喜,敲了門進(jìn)來。簡單收拾了一下地面。
南宮明軒看著屋子裡搖搖晃晃的玩的正開心的公孫遙,搖了搖頭,和正在收拾茶杯碎片的雙喜說道:“雙喜,今天你也累了,你回去睡吧,這裡有我呢,放心吧!……”
雙喜收拾好後,伏了伏身子關(guān)上房門,退了出去。伸了個懶腰,回到自己的耳房睡了。
南宮明軒看著酒興正濃的公孫遙,很無奈。但是,看著她這麼鬧下去,就是天亮也醒不了酒啊。
索性,幾步上去,攔腰抱著公孫遙就放到了牀上??粗硐碌拿廊?,回想起宴會上婀娜舞姿,聞著她身上的花香還有酒香。南宮明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需求,壓了下去。
本以爲(wèi)公孫遙會趁著酒勁,大哭大鬧,沒想到她會居然這麼配合。主動索吻南宮明軒。然後,趁他沒有防備,跑掉了。
南宮明軒邪惡的笑了笑,追了上去。就這樣打打鬧鬧,衣裳凌亂的飛舞到了屋子的各個角落。
屋外寒風(fēng)凜冽,屋內(nèi)滿目春光。屋外焰火飛舞,屋內(nèi)高潮迭起。
一番雲(yún)雨後,公孫遙伏在南宮明軒的懷裡,臉色更加紅潤剔透。一邊擺弄著他的頭髮,一邊問:“你不是說要送我禮物的嗎?在哪?”
“呃……這個……”故意啞言的南宮明軒,賣起了關(guān)子。
懷裡的美人生氣了,不在玩著他的頭髮。而是用手指捏起了他的下巴,狠狠的說道:“難道你騙我?”
他賠了個笑臉,笑嘻嘻的說道:“不敢不敢,我怎麼敢騙你
呢!我是真的有禮物要送給你的,不過……”
她著急了,像他預(yù)想的一樣。“不過什麼?還賣什麼關(guān)子啊?快點拿出來!”
她想著,他南宮明軒送給她的東西,一定很珍貴,很稀有。倒是想看看有多珍貴,有多稀有。
他很神秘的給了她一個眼色,示意她靠近點。
她很配合,幾乎把頭貼到了他的耳邊,只等著他說出禮物在哪裡。
不料,被他翻身按倒在牀上,動彈不得。
她生氣的把頭扭過一邊,不理睬他。
他伏在她的脣瓣上,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想送你一個孩子。我們自己的孩子。”
聽到這裡,她羞了,臉紅的買下了頭,不語。她知道,她在他心裡是有位置的,而他卻佔滿了她整整一顆心。
他笑了,他就是想要一個孩子,一個屬於他和她的孩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筋疲力盡,累了,還是相擁而眠。臉上都是甜甜的相容,猶如初戀一般。
一大早,陽光很刺眼。就在這冬日暖暖陽光的照射下,公孫遙慢慢甦醒過來了。只覺得頭還是暈暈的,從來都沒有喝過這麼多酒。她不記得昨晚是怎麼回來的,也不記得她是怎麼到的牀上,看來喝酒真的沒有一點好處。暗下決心,以後,還是不要喝酒了。
不過還是在被窩裡比較舒服,暖暖的,真好。自己朦朦朧朧的抻了一個懶腰,伸出去的胳膊,觸電般的縮了回來。頓時,所有的睡意全無。
公孫遙仔細(xì)打量了一下自己。不是在被窩?在浴盆裡?
天?。∥疑砩显觞N這麼多紅紅紫紫的印痕,難道說,昨晚喝醉了?摔跤了?她不知不覺的喃喃自語:“天啊,我公孫遙一世英名,怎麼會摔的這麼慘?”
一旁看著她發(fā)呆的南宮明軒,笑的差點岔氣了。但是,看著公孫遙水中的春光,不笑了,而是換上了邪惡的面容。
公孫遙趕忙用雙手遮擋酥胸,趕忙問:“我昨晚就睡在這裡?”
南宮明軒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不慌不忙的說道:“不,在牀上。”
公孫遙,搖搖頭,努
力想想起點什麼,但是,都不記得了。失望的說道:“那我身上,怎麼這麼多傷痕呢?難道說,你趁我喝醉了,打我了嗎?”
本來想喝口水的南宮明軒,一聽這話,水從嘴裡噴了出來。笑到說不出來話,乾脆,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胸前也有好多紅紅紫紫的印記。
公孫遙納悶的說道:“笑什麼?你還說自己武功多好呢?還不是和我一樣摔的滿身傷嗎?”
“咳……咳……”他忍了忍,說道:“需要我重新演示一下嗎?”
這話說的,公孫遙更沒了頭腦。什麼叫再重新演示一下,難道說還要再摔一下嗎?她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說道:“反正這話是你說的,你別帶上我一起摔就好!……”
南宮明軒倒是很認(rèn)真的,把她從水裡撈了出來,就這樣光光的抱著。抱到牀上,然後看光光她的所有。
這一下子,嚇的公孫遙趕快拉過來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大叫到:“南宮明軒,大白天的,你要幹嘛?”
他一臉無辜的表情,說道:“是你要我重新演示一下的。我身上這些傷,都是你的吻痕。你不是要我重新演示一下的嗎?那我要在你身上,重新烙下吻痕,你才能想起來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麼?”
天啊。對於公孫遙來說,猶豫晴天霹靂一般。自己雖然喜歡這個南宮明軒,但,也不至於那麼瘋狂吧。好像他身上的吻痕要比自己身上的要多呢!
完了,完了。喝酒誤事,喝酒誤事。自己暗暗的自責(zé)著。
突然,南宮明軒一張放大的臉,貼到公孫遙的面前。一臉嚴(yán)肅,認(rèn)真的說道:“你給我聽清楚,我南宮明軒要你公孫遙爲(wèi)我生個孩子!”
她本能的說道:“誰要爲(wèi)你生孩子?。俊?
他的眼神變得邪惡,一張臉慢慢逼近,一隻大手慢慢向她張開。
妥協(xié)吧。沒想到我公孫遙也有今天。“好吧,好吧。你說的算?!彪m然是妥協(xié),但是,他的霸氣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踏實。
大手沒有停頓,而是抓來了一件衣服,扔在公孫遙身邊,他說道:“快穿上吧,彆著涼。一會還有正事要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