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因爲前兩次婚禮的事情,早就已經有了很多的抗壓能力,這次兩人也不要什麼伴娘伴郎了,就商量著找兩個幫忙在身邊照顧林七的人就行了。
林七在電話裡對林凡,說:“你就跟著我擋擋酒,收收紅包什麼的,也不算是伴娘啦,然後你又是我姐姐,做這件事情再合適不過了。“從小兩人就謀劃著將來,誰先嫁人,另一人就給先嫁的人做伴娘,所以,林七自然就先想到了姐姐。
林凡的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道:“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你傻了吧你,你問問媽媽看她願意我當什麼伴娘或者幫忙的不?”
林區嘟著嘴,道:“爲什麼啊?葉玲閉了閉眼睛一字一句,道:“畫眉同學你真是腦子不好使了,咱們的老胡同裡就有個風俗,訂婚以後的人是不能給他人當伴娘或者伴郎的,你不知道嗎?而且我還差點生過孩子,所以當伴娘我是不行的。”
林七,“呵呵”一笑,道:"那好吧大八婆子,事兒可真多你!”
林凡賣乖,道:“哪有事多嗎?這不是您老的終身大事嘛~咱該講究的那就得講究,要不,你在你們學校找個小女孩給你當伴娘吧!”
林七打著哈欠,道:“好了,再說吧,反正,這次的婚禮我怎麼這麼不想辦呢,姐姐,你說我這到底是怎麼了這,煩躁的很!”
林凡勸道:“行了,你這典型的婚前恐懼癥,沒事兒,就那麼幾個小時過去了也沒啥了,生活還不是恢復的風平浪靜了嘛。“
林七道:“但願吧,那你上班吧我就不打擾你了,週五一下班你就到我家來,聽見沒?“
林凡道:“放心吧,我不來給你張羅著誰張羅啊,媽媽可是要招呼親戚滴哦。“
婚禮前一天雲舒纔回來了H市,她們倆還是幾年前來過次之後也就再也沒來過。
吳珂成的家了樓上樓下的轉了一圈,什麼都沒有準備,之前什麼樣子還是什麼樣子。
雲舒,道:“這怎麼一點結婚的氣象都沒有呢?你看看你就推脫,我不在還是不行的,阿成,快送我去市場買點喜字什麼的貼貼,你們的結婚照呢?怎麼不拿出來掛著?”
林七淺笑,道:“媽,這不一直都沒去拍嗎!”
雲舒,“哎~"一聲,道:“這都是我的錯,我沒管過人家吳老闆,人家自然就啥事都不願意聽我的也不願意和我商量。”
林七看了看一邊繃著一張臉的某人,在看看雲舒,道:“沒有媽,是我最近比較懶不想動彈,所以不想弄。"說著她看了看房間,道:“前幾個月,裡邊都是簡單收拾過的,我覺得聽好了就不折.騰了,麻煩!”
雲舒看了看,道:“是不錯了,比起大多數人的家裡是好的沒得挑了,可這也得有點結婚的氣氛啊!阿成,你別給我拉著張臉子看,要不是我們林七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我才懶得理你呢!長本事了就把我這沒本事的媽不往眼裡放了是吧?“雲舒越說越生氣。
老太太,道:“行了行了,你們孃兒倆上輩子絕對是仇人,這怎麼這纔多少日子不見得人一到一起就這麼多的意見不合呢?趕緊看看要買什麼列個名單買去不就完了嘛!“
吳珂成坐到沙發上把林七拉坐在他的腿上,林七蹭臉一紅,道:“你,討厭吶~"說著就趕緊往起來爬,可是被某人禁錮著,還狠狠地把她兩個手禁錮住。
對著老太太和雲舒沉聲,道:“我請你們倆來就是給我當家長的,其它的事情你不用管,行嗎?”
雲舒氣得狠狠瞪他一眼,道:“吳珂成你行,我們不管什麼都不管,只要人家林七的爸爸媽媽來了不說啥,咱就不管啊,幹什麼吃力不討好啊。“
吳珂成不羈,道:“放心,我岳父岳父大人絕對滿意,我保證。”
林七看著他們孃兒倆掐架,脣角抿著淡淡的笑,覺得還挺好玩,這纔像個家的感覺有種過日子的真實感!
翌日就是婚禮的前一天了,林七早就被送回了孃家。
吳家上下總動員,就連楊阿姨和雲舒及吳家老太太都是靠邊站著,插不上手的乾著急。人家提前和婚慶公司就策劃好了,好不!
楊小暖是總設計師咩,就連那牆上掛的婚紗照都和別人不一樣,人家那照片竟然是兩人試禮服的時候讓攝影師偷拍的,整個表情、動作都非常的自然!那張偌大的照片竟然是,林七兩手提著婚紗的裙襬,素顏的妝容只是綰了個簡單的髮型。
她正撅著個嘴巴對著吳珂成做鬼臉,而吳珂成脣角扯著個大大的笑臉,伸手撥她臉頰的髮絲,這樣的照片一般正兒八經那可絕對是拍不出如此美妙的感覺的。
楊大設計師真是爲他家四哥的這個婚禮盡心盡力,先從樓上再到一樓,包括整個樓道,由於是一梯一戶嘛!一出電梯就是人家吳老闆家的地方了嘛!出電梯就是一個粉色氣球拱門大紅色的地毯,從電梯到他家門口直至都二樓的臥房門口。
各種彩色的氣球、綵帶、彩燈鮮花裝扮下的新房,真可謂高端、大氣、上檔次。各種喜字全是用紅色絲帶繞起來的那種三D效果的。
聽說就那,人家花了近十幾萬好不!
楊小暖的人馬從中午的十二點半到晚上的八點,才通過楊總監的驗收。
酒店那邊更是忙得不可開交,除了婚禮現場的佈置和準備外,要做一個巨大的任務就是嚴防媒體或者那些無聊的八卦在酒店蹲班。
吳珂成最煩的就是應付媒體,用他的話說,他吳珂成不就是給別人提供了個爲生活而賺錢的的平臺而已,其他的他和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沒有別人想的那麼神奇。
是的,成功的人唯一就是比平庸的人付出的多了些,承受的多了些,經歷的多了些,除此之外大家都是一樣的沒有三頭六臂,唯有最初的夢想和出發點不同才決定了結果不同。
晚上,陸邵東給風宇的保安部長叮嚀了一百遍,關於媒體的嚴防和可疑人員潛入酒店。
張傑負責大家協商婚禮現場和婚禮當晚,如何整治他家的四哥。大家是又招的出招,有損得出損,總之,是有仇的報仇,有恩的報恩,有冤地伸冤,各種搞笑。
一早,化妝師正在給新娘子化妝做造型呢,才六點半,這李琳就和嚴顏,趙茹她們領著衆姐妹來林家搶紅包,藏新娘的鞋子,堵門之類的。
再看看新郎官這邊發生什麼搞笑的事情哈!
張傑和陸邵東就負責給新郎官出主意什麼的。額,吳珂成瞇著眸子對著鏡子,把他那精短的寸發搭理的是更清爽,就連發型師的手藝人家都看不上。
這每做一項事情吳珂成都要向攝影師和司儀確定下,道:“你們可別聽他倆的哦!"他指著張傑和陸邵東,道:“我可沒結過婚哦,敢讓他倆把我耍了,咱可沒完我告訴你倆。“
陸邵東痞痞,道:“你二哥有那麼嗎?這結婚又不是鬧著玩兒的,我耍你幹嘛!”
張傑“就是。”
吳珂成瞇著眸子低聲對著陸邵東道:"今天要敢擺我一道,小心瞄上那個我就給你拆散那個,嗯?"
陸邵東,“趄~不威脅我你會死啊!”
迎親的車隊絕對算不上H市名流裡最豪華,,和普通老百姓結婚差不了多少。唯有新娘的花車是一輛加長林肯,除此之外倒也都是名車甚至豪車,可就是五花八門各種牌子的車,並不是像什麼大腕級別的人結婚青一色的某某車,幾百輛什麼的。
司儀領著衆人“闖”進門後,新娘的閨房費了點神,總算是過了李琳和嚴顏他們的把關。
被安置坐在牀上的林七,梳了個韓式的髮辮,從額前繞到腦後鬆鬆垮垮綰起了一個簡單的發包,發包上繞了一圈個香檳色的絲帶綰的玫瑰髮飾。
玫瑰花瓣型的白色頭紗,輕輕從整個頭頂垂了下來,使她整個人都是霧裡看花似的種矇矓之美,潔白的蕾絲手套,香檳色的高跟鞋,整個妝容簡單、透明到果妝的地步。
林七從被吳珂成抱到花車跟前再到他們的新房,她都是被他精心準備的一個有一個驚喜所感動的淚流滿面。
化妝師開玩笑,說:“您的淚腺可真夠發達的,這補妝比化妝非得事兒可是大了多了去了。”
林七嘟著嘴瞪著某人,道:“都怪你~害人家流眼淚。”
酒店的婚禮儀式是十二點準時開始的,在金牌主持司儀煽情的演講下,林爸握著女兒的手從紅毯的一端走向鮮花拱門下的吳珂成,將她交給那位鶴立雞羣的女婿。
鮮花、掌聲、禮炮親朋友好的祝福和羨慕,此刻的林七覺得自己就是那個灰姑娘,而和她十指相扣的吳珂成就是她的白馬王子!
從拱門到舞臺,短短的距離,兩人卻踩著優美的婚禮進行曲走了好久,在這一刻,林七才明白爲什麼女孩子非要一生穿一次婚紗。
真的這種接受親朋好友祝福的感覺真好,看著父母笑得那麼的開心,她真心覺得嫁給吳珂成是多麼的幸運和值得,想想那些流言蜚語和被各種惡語相向的委屈根本就算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