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浩滿臉疑惑的看著柳宇灝,“宇灝,你沒事吧?”
“他當(dāng)然沒事,皇兄,你怎麼會來這裡”上官靖白了柳宇灝一眼又看向上官浩。
上官浩坐下來,“只是想問問父皇的情況,聽說你在這和宇灝看風(fēng)景,所以就過來問問你可有辦法讓父皇打理朝政,這幾日朝堂上已經(jīng)有聲音了,再這樣下去可不行。”
上官靖垂下眼簾,思考了一會兒才擡頭看上官浩“你就幫著打理吧,我看父皇目前也沒有多餘的精力了不如我就此勸他將皇位傳給你,然後過逍遙的日子去?”
上官浩連連擺手,“這怎麼可以,父皇正值壯年,我也還想過幾年安樂的日子呢。”
“可是,目前父皇的身體你也知道,我想讓母后照顧他,所以,你就去試著打理朝政吧,反正都是早晚的事。”
上官浩考慮一會兒,“好吧,你要快些治好父皇,讓他快些回到朝堂上來。”
上官靖點(diǎn)頭,“我會的,說起來,皇兄你爲(wèi)何一直沒有一個(gè)太子妃呢?”
上官浩一愣,倒是想起了星月那張臉,暗自嘆了口氣,“自從星浪那次一鬧之後,這件事就耽擱了,我也沒那個(gè)心思。”
上官靖想了想,“我看,要不叫父皇母后給你選一個(gè)賢妻吧?畢竟你是太子,以後是天子,怎麼可能這麼大了都沒一個(gè)妃子之類的呢,太不像話了。”
上官浩搖頭,“隨緣吧,不強(qiáng)求。”
柳宇灝卻插了話,“不,此事很重大,一定要著重處理,太子你比我還長兩歲,所謂成家立業(yè),當(dāng)然是要成家在先,立業(yè)在後,我看這件事要趕快處理。”
上官靖也贊同,“對,這是火燒眉毛的事。”
上官浩見他們一唱一和也隨了他們?nèi)ィ澳悄銈兛粗k吧,我是沒意見了。”
上官靖一聽就疑惑了,“難道皇兄你就沒有喜歡的女子?”
上官浩笑笑,“以前有過,如今,物是人非了,罷了。”
兩人見他不願提及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了,都品起茶來。
次日,上官靖再次遇見香妃的時(shí)候,香妃臉上竟然一點(diǎn)疤痕都沒有,彷彿昨日的一切都是幻象一般,上官靖咋舌,沒想到她居然有這麼厲害的藥,說是偶遇,倒不如說是香妃故意前來讓上官靖看她的臉吧?因爲(wèi),是香妃來的琉璃宮。
上官靖一邊倒著茶一邊問:“香妃娘娘果然是奇人,這美麗的臉蛋依舊動人。”
香妃摸了摸自己的臉,“你把陛下藏在皇后宮也是沒用的。”
上官靖突然速度極快的掐住香妃的脖子,冷冷的看著她,
“告訴你,我不是不想殺你,殺你易如反掌,其實(shí),你已經(jīng)中了我的毒,我不殺你你最後也會慢慢死去的,而且死相很難看,會頭髮掉光,七竅流血。”
上官靖一把抓起香妃的手腕,“你居然沒有內(nèi)力,看來你也只是用毒比較好罷了,不過,對於同樣也用毒的我,你也佔(zhàn)不了便宜。”上官靖放開她,她就懷疑呢,爲(wèi)什麼香妃不還手,原來她根本沒武功。
“你什麼時(shí)候?qū)ξ蚁碌亩荆磕阋誀?wèi)我不能解嗎?”香妃有些輕視的說道,對於用毒和解毒,她的自信還是有的。
上官靖冷笑,“也許你能解開,但是,我不會給你機(jī)會了。”說完叫了一聲,“來人。”
安晨出現(xiàn),“主子。”
上官靖點(diǎn)頭,指了指臥室裡的那個(gè)用大大的紅布遮住的東西,體積很龐大,不知是什麼東西,“安晨,去把那紅布揭開,給香妃娘娘露露眼。”
“是。”安晨走進(jìn)那大體積的東西,嘩的一聲將紅布扯下,裡面的景象嚇得連安晨都連連倒退了幾步,穩(wěn)了穩(wěn)氣息。
上官靖不鹹不淡的問香妃,“香妃娘娘覺得怎麼樣?本公主昨夜連夜?fàn)?wèi)你準(zhǔn)備的,你今日來的正好,希望你能到你面去呆上些日子,然後說不定可以釀成最美味的毒酒呢。”
香妃倒吸口氣,一動不動的看著那體積龐大的東西,那其實(shí)是個(gè)透明的瓷罐,能裝得下兩個(gè)人那麼大的瓷罐子,裡面浮動著蛇啊,蛤蟆啊,蜈蚣啊什麼的,裡面應(yīng)該是酒,因爲(wèi)她聞到了酒的味道。
她有些驚恐的看著上官靖,“你什麼意思?”
上官靖用蓋子輕輕的磕著茶杯,眼皮都沒擡一下,“就是送你的大禮啊,怎麼樣,還喜歡嗎?覺得裡面少了些什麼,我可以弄來與你作陪。”
香妃嚥了口口水,“你的意思是想我也泡進(jìn)去?”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怎麼會有這種狠毒的女人?
上官靖無辜的點(diǎn)頭,“你真聰明,不用我說你都知道了,安晨你也聽到了,還不快些將香妃娘娘給我放進(jìn)去?”
“是,主子。”安晨一步步朝香妃走來,香妃如坐鍼氈,“公主,你,你不能這麼對我,否則,你父皇——”
“放心,父皇的命,我還是能保住的,給你最後一次機(jī)會,說出你母后的黑手,我就放了你如何?”上官靖斜眼看著香妃問,語氣中一點(diǎn)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香妃咬緊下脣,臉色有些慘白。
上官靖見她不說,於是靠在椅子上,閉了眼,安晨了悟的將香妃一把提起,朝著瓷罐走去。
香妃拼命地掙扎,“上官靖,我詛咒你不得好死,上官
靖,你會不得好死!”
安晨聽她罵主子,一個(gè)用力將香妃扔進(jìn)了瓷罐,香妃發(fā)出驚恐的尖叫。
安晨將香妃提起來,然後把瓷罐的蓋子蓋上,香妃整個(gè)人就只留了一個(gè)腦袋在外面,動彈不得。
突然,安晨倒在地上,臉色發(fā)黑,口吐白沫抽搐著。
上官靖睜開眼,一個(gè)箭步到了安晨身邊,她怎麼忘了香妃渾身是毒,怎麼能讓安晨去碰她呢,該死,她連忙點(diǎn)了安晨的幾個(gè)大穴,檢查了一下安晨,然後狠狠地瞪著香妃,“你居然敢對我的人用毒,解藥拿來。”
香妃蔑視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是會解毒嗎,還問我要什麼解藥呢?”
上官靖二話不說,掏出匕首一個(gè)飛身,在香妃痛呼中割下了香妃的一隻耳朵,香妃痛的半死,但是又沒有手可以替自己治療,她猙獰的看著上官靖,“上官靖,你好狠,你好狠!”
上官靖冷笑,“我只是想你知道,如今你在我手裡,我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便死,但是,我要你生不如死!”
香妃面目已經(jīng)痛的扭曲了,她癲狂的笑著,“想我生不如死?我不會給你機(jī)會的!”說完就要咬舌自盡,上官靖一根銀針飛過去,然後像個(gè)夜叉一樣的再次血淋淋的割下了香妃的舌頭,嫌惡的扔到罐子裡去了。
“你現(xiàn)在連死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我會慢慢的剁了你的四肢,挖出你的眼睛,但是都會給你留一口氣,你就放心吧,沒個(gè)半年,我是不會讓你死的,你就天天陪在我的琉璃宮吧。”
香妃完全已經(jīng)痛的失去了知覺,只是模模糊糊地還能聽見那來自地獄般的聲音。
上官靖不理會她去醫(yī)治安晨去了。
“姐姐,小雪來了,姐姐!啊!”上官雪一路跑進(jìn)來看到倒在地上的安晨便尖叫起來,上官靖見上官雪來了趕緊扯起紅布將瓷罐蓋上,否則她看見了怕是要被嚇哭了。
“雪雪,你怎麼來了?”上官靖問。
上官雪看了看安晨,“他怎麼了?”
“中毒了。”
“啊?”上官雪蹲在安晨身邊看了又看,然後說道:“這是黯然銷魂毒啊?”
上官靖投去讚賞的目光,“小雪很厲害嘛,連這個(gè)都知道。”
小雪一聽被姐姐誇獎(jiǎng)便高興的眉開眼笑,神奇的說,“當(dāng)然,我比瑞瑞會的多多了。”
上官靖寵愛的摸摸她的腦袋,“那安晨就交給你和瑞瑞了,好嗎?”
“好啊好啊!”上官雪手舞足蹈說跳著說,像是撿到寶了一樣。
上官靖更是覺得很舒心,有家人的感覺是這麼美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