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弦子一路抱著上官靖回到他們住的客棧,將她放在牀上,上官靖已經(jīng)睡著了,離弦子一寸寸的看過上官靖的全身,她的睡顏也是如此的美麗,渾身都散發(fā)著讓人著迷的光彩。
想到柳宇灝的話,離弦子不禁皺眉,靖兒,你對柳宇灝說了些什麼?讓他竟然不惜違揹你不得好死的誓言再次來爭奪你!
難道你就算沒有了記憶,心底還是會不自覺的牽掛他嗎?他坐在牀邊,看向上官靖的領(lǐng)口,靖兒,既然你都答應(yīng)我要嫁給我了,那,我做什麼你都會原諒我的吧?
遲疑著將手伸往上官靖的領(lǐng)口,忽然又猛地停住,不,他怎麼能這樣呢?就算三年前他是自私的一心只爲(wèi)自己,不喜歡上官靖,但是,三年的相處下來,天天面對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他不可能沒有動心,這樣做實在是太過分了,會傷害到上官靖的……
可是,他真的很害怕柳宇灝,那個男人讓他無比擔(dān)心和不安,他能屈能伸,這樣的好男人是不多見的,他真害怕自己最後比不過他,靖兒也會再一次愛上他。
所以,心一橫,既然是他先違背約定,那麼他也是被逼無奈,他只是在維護(hù)他自己的權(quán)利罷了,不是嗎?你不仁我不義,這都是你們逼我的,只要靖兒成了他的人,就算她最後記起來或者是再次愛上柳宇灝他都不怕了,靖兒一定會留在他身邊的,最好有個孩子,這樣牽絆就更大了……
想占上官靖爲(wèi)己有的心理佔了上風(fēng),他輕輕的解開了上官靖的領(lǐng)口處的扣子,再拉開她的腰帶,輕輕一拉,紅色的肚兜便呈現(xiàn)在他眼前。
他的喉嚨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嚥了口口水,覆上那雪白的肌膚。
“阿離,你在做什麼?”上官靖睜著大眼睛,直直的望進(jìn)離弦子的眼眸。
眸子裡倒映出的離弦子顯得無比驚慌,他有些心虛的不敢看她,說話也大著舌頭,“靖兒,你、你怎麼醒了……”
上官靖坐起身子,看著自己被解開的衣服,“對了,阿離是想給我換衣服嗎?”
離弦子見她這麼理解,於是立馬心虛的笑道:“是、是啊,我見你衣服有些髒了,所以就……”
上官靖疑惑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怎麼會髒啊,沒有啊?這是柳宇灝早上才讓我換上的呢,昨天的衣服被壞人給撕破了,真是可恨,下次再見到他們我非打死他們不可。”她憤憤的說道,還揮起了小拳頭。
離弦子的臉暗了下來,“靖兒,你和柳宇灝都說了些什麼?”
上官靖將衣服穿好,“也沒什麼啦,就是聊了一下他的人生,你不是說他眼睛是紅色都是因爲(wèi)他心
愛的女子嗎?”
“是又如何?”離弦子繃著神經(jīng)看著上官靖,等她說話。
上官靖神秘兮兮的湊近離弦子,“告訴你哦,原來他心愛的女子居然和我同名呢!他和我說了他們的故事,我覺得很心疼啊,所以就勸他去把他的靖兒給找回來,你說這樣好不好?”上官靖衝著離弦子撒嬌,“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和他們一起成親了,是不是兩件喜事?”
離弦子皮笑肉不笑,你一個人,能和兩個男子成親嗎?要麼他死,要麼我亡。
“靖兒,我想親你,可以嗎?”離弦子突然問道,表情很是扭曲。
上官靖一愣,還沒回答,離弦子的臉就已經(jīng)放大在眼前了。
“唔……”
上官靖傻傻的任由離弦子親吻,離弦子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將她壓倒在牀上了,他解開上官靖的衣服,“靖兒,我們早點成親吧,我都等不及了……”他低聲說道,繼續(xù)吻著上官靖的臉,脖子,有些動情。
上官靖突然推開他,大聲喘氣,“阿離,我、我覺得這樣不好,這種事等到成親再做,好不好……”她紅著臉問。
離弦子被推開有些難堪,不過見她臉紅,想必也是對自己有感覺的,所以,他就再等兩天好了。
“靖兒,我們快些回去成親好不好,或者我們今天就成親,反正你我都沒父母,只要互相拜堂就好了,可以嗎?”離弦子急急地問,不把上官靖拿下,早晚都不安心。
上官靖面露難色,“可是,我都答應(yīng)柳宇灝了……”
離弦子的神經(jīng)一下子被提起,“你答應(yīng)他什麼了?”
上官靖說:“我答應(yīng)他等他找到他的靖兒再成親的……”
離弦子握緊拳頭,壓制住怒氣,“靖兒,他的靖兒他是很難找到的,難道他一天找不到,你就一天不嫁給我嗎?這對我不公平。”
上官靖一想,好像也是,“那,我答應(yīng)你,我們聖誕節(jié)結(jié)婚,好吧?”她期待的看著離弦子問。
離弦子一愣,“聖誕節(jié)?什麼東西?”他怎麼沒聽過?
上官靖也是一愣,她怎麼老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啊,搞的還要解釋,“聖誕節(jié)是十二月二十五號,很浪漫的日子,我想在那天成親,可以嗎?”
離弦子考慮了一下,現(xiàn)在是十月初,還有兩個多月,於是點頭,“好,都答應(yīng)你。”
上官靖高興的撲到他懷裡,“阿離對我真好,阿離對我是最好的了。”
離弦子將她拉開寫距離,小心翼翼的問道:“如果,你就是柳宇灝的那個靖兒,你會怎麼對待那個拆散你們的人啊?”
上官靖想了想,“拆散別人的那個人真是可恨,我一定將他打死,呵呵。”她笑道。
離弦子臉上飄過烏雲(yún),“可是,那人好歹救了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忘恩負(fù)義呢?”
“也是,可是他居然趁人之危,在柳宇灝最難過傷心的時候?qū)λ麄谌鳆},這種人,一定是超級壞的人,阿離你說是吧?”上官靖發(fā)表完自己的見解後問離弦子。
離弦子冷笑,“也許他也有苦衷呢?”
上官靖想了想,然後說:“反正拆散一對有情人就是不對的,我鄙視那種人。”
離弦子在心裡氣結(jié),頓了頓,“你快把衣服穿好,免得著涼了,我們明日啓程就去杭州,可好?”
上官靖一邊穿衣服,一邊搖頭,“我還想要在這玩幾天,好不好?”
“爲(wèi)什麼?這裡不是都玩過了?”離弦子皺眉,難道是因爲(wèi)柳宇灝?“你不是說要去杭州嘛?”
上官靖點頭,“是啊,但是我就是想再玩兩天嘛,好不好?”
她答應(yīng)柳宇灝要等他回來的,但是又不能和阿離說,真討厭。
離弦子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就不忍心拒絕,於是說:“那,你要答應(yīng)我,不要和柳宇灝來往。”
上官靖不能理解,“爲(wèi)什麼啊?”
“你想啊,你和他的靖兒同名,又這麼漂亮,而且他容易走火入魔,要是對你色心大起,你又沒能力保護(hù)你自己,他對你是不是特別的好?”離弦子一點一點的在做給她思想工作。
上官靖回想了一下,“可能是因爲(wèi)同名,所以他對我挺好的。”可是,他去找暖玉,卻只是爲(wèi)了他的靖兒而已,她暗自想著。
離弦子趁熱打鐵,“看吧,他可能很久沒見到他的靖兒,所以導(dǎo)致人格都有些扭曲了,要是遇見同名,或者是長相有些像他的靖兒的,他可能都會對她們好,所以你最好不要上當(dāng)了。”
上官靖聽他這麼一說才理解,“原來是這樣,說的也對,他可能會因爲(wèi)太思念他的靖兒做出一些什麼事,不過我覺得不會吧,和他談了很久的話,他都很斯文有禮的樣子,這樣的人,我覺得應(yīng)該不會有什麼人格問題吧……”
離弦子嘆了口氣,“靖兒,有的事,有的人,不能只看表面的,也許他就是要給你留一個好印象,所以才這麼做的,你仔細(xì)想想,看看他看你的眼神是什麼樣子的?”
上官靖仔細(xì)的想啊想啊,好像他的眼睛總是盯著她,而且那種感覺讓她很不自在,於是點頭,“好,反正我們和他也不同路,也沒機(jī)會接觸的啦。”
離弦子點頭,“說的也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