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一副極其欠抽的樣子,兩女都是“哼”的一聲,很是不爽。花薰然更是怪聲怪氣地說道:“該不會是你因爲調(diào)戲良家婦女,被全村人給圍毆了吧?我看你不說,十有八九應(yīng)該就是了。冰情,你說是不是呀?”
盧煥龍壞笑道:“嘿嘿,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難道你便是那女子?哎呀,怪不得我說你怎麼和她像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一樣!”
花薰然怒喝道:“你!找死!”說著,衝上前去,揚手就要拍打下去,忽的看到他那背上觸目驚心的傷處,終於沒有下得去手,說道:“這次先放過你,哼!”說完,徑直往門外大步走去。
冰情一邊爲他擦著藥水,一邊嗔道:“你呀你,就會逞嘴皮子,總是惹惱聖女。你看,她這不又是生氣了?其實呀,冰情以爲,聖女對大護法您還是很關(guān)心的,你不領(lǐng)情就罷了,還處處爲難她……”
盧煥龍全當(dāng)耳邊風(fēng),應(yīng)付性地說道:“冰情呀,我知道了,哎呀,輕點,輕點……”
冰情掩嘴啐道:“看你還逞強!”
至於下半身的腫痛之處,盧煥龍沒有那麼的無恥,讓冰情出去之後,這才自己擦了起來。擦到大腿的時候,一不小心滴了幾滴在老二上面,只覺得一股涼意頭頂,盧煥龍不由得嘆道,要是冰情幫擦的話,就不會有這種事情了。
迷迷糊糊之中,只聽外邊傳來敲門聲,盧煥龍掙扎著想要起身,沒想到全身痛得不行,怎麼都撐不起來,只得無力地叫道:“誰呀?進來吧。”
本還以爲是冰情,擡頭一看,竟然是葉無秋和薛寶二人。沒等盧煥龍叫喚,葉無秋就匆忙地走了過來,站在牀邊,關(guān)切地問道:“賢弟,你這是怎麼了?”
薛寶怒道:“左將軍,是誰這麼大的膽子!你說與我聽,我薛寶一定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跟左將軍你過不去,就是跟我薛寶過不去!”葉無秋倒是覺得這事不會那麼簡單,他知道盧煥龍的身手,在看到他身上的傷處之後,更是疑惑。
盧煥龍笑道:“不礙事,休息一下就好了,都是小傷。”
葉無秋想了想,問道:“賢弟,你跟我說,你是不是與將士們起了衝突了?”眼下大規(guī)模的鬥毆,就只會是軍營之中可能出現(xiàn)的了。想到之前盧煥龍就是去北城那邊報道了,多半便是出了什麼矛盾了。想著想著,葉無秋便不由得覺得有些棘手了。薛寶一愣,旋即面露難色,說道,要是這件事讓二皇子知道可就麻煩了。
盧煥龍說道:“二位大哥放心吧,小
事一樁罷了。大哥,您猜得沒錯,確實是在軍營之中,不過卻不是什麼衝突,而是小弟我一人挑戰(zhàn)他們整個軍營罷了,純屬是比劃比劃,切磋切磋而已。”
薛寶被嚇了一跳,說道:“什麼?一人挑戰(zhàn)整個軍營?那可是二皇子引以爲豪的先鋒營吶!薛某身爲將軍,歷來均是以他們爲豪。如今只你一人,竟然敢對抗整個軍營,佩服佩服!”看著盧煥龍糉子一樣的身子,薛寶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了,反而覺得現(xiàn)在他的傷算是輕的了。
葉無秋略帶不滿地說道:“你這不是胡鬧嘛!大戰(zhàn)將至,要是出了什麼差池,二皇子追究下來,你怎麼擔(dān)待得起?唉……算了,我去找二皇子主動認錯,但願不會鬧大。”
薛寶並不知道葉無秋的意思,不以爲然地說道:“葉兄,你放心,薛寶的這幫弟兄其他的沒有,義氣還是有的,他們傷了煥龍兄弟,就不會再在二皇子面前胡言亂語的。你們放心,這件事我會解決妥當(dāng)?shù)模 比~無秋淡淡一笑,沒有反駁,他知道薛寶並不瞭解自己的這個結(jié)拜弟兄,他既然都傷成這個樣了,那那些士兵的悲慘情況就可想而知了。
盧煥龍說道:“多謝薛大哥!誒,對了,不知張豹那邊的情況如何了?”看著外邊的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一定已經(jīng)去辦了。
薛寶笑道:“哈哈,煥龍兄弟,你可是睡過頭了,你還不知道,剛剛傳來消息,張豹已經(jīng)被洛河川給收押起來了,看來不過多久只怕就要問斬祭旗了,哈哈哈……”
盧煥龍驚喜道:“真的?”
葉無秋說道:“的確如此。聽我方斥候說,洛河川聽聞那張豹在離開天川郡之前,與我相談甚歡,似是有投奔之意,本來還抱著懷疑的他頓時便大怒,恨不得立馬斬了張豹,只不過在一干將領(lǐng)的懇求之下,洛河川這纔將他收押候著。”
盧煥龍笑道:“還真別說,在天川之時,要不是小弟與大哥您事先通過氣,只怕也會被您的演技所折服,簡直就是本色演出吶!”
薛寶笑道:“是呀是呀,要是直接放了他,唱這出反間計只怕沒有多大的效果,如今有葉兄親自演了一番好戲,簡直就是錦上添花啊!”
葉無秋遺憾道:“唉,真沒想到他張豹命這麼硬……”
盧煥龍安慰道:“大哥,您放心吧,張豹現(xiàn)在不死,就等兩日之後的戰(zhàn)場上,咱們給他的最後一擊吧。”
翌日,整個臨清郡的軍營熱鬧非凡,個個均是在談?wù)撝?
昨日盧煥龍之事,一傳十,十傳百,後來傳得越來越神,盧煥龍一時倒成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人物了,幾乎所有的臨清將士都想要迫不及待地看看這個力挫整個先鋒營的猛獸。
薛寶早早地便來到軍營之中,一開始看到有些士兵鼻青臉腫的,也沒有太上心,可到了後來聽到了衆(zhòng)士兵的竊竊私語,這才叫來肖駿,問清事情的來龍去脈。不聽不要緊,一聽薛寶不禁表示懷疑,按照那規(guī)則贏了數(shù)百人,自己還是屹立不倒?可肖駿卻說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更是有不少的士兵在盧煥龍露出真實力的時候,脫臼的脫臼,吐血的吐血,還有骨折的也不在少數(shù),他看不下去,怕出大事,這才叫停衆(zhòng)人。薛寶聽得一愣一愣的,回想昨天入夜之時,自己聽他和葉無秋那麼說,還以爲他們是在擔(dān)心其他的事呢,原來是擔(dān)心他一個人把這軍營弄得雞飛狗跳的啊!
肖駿想了想,說道:“將軍,這新來的左將軍可謂是勇猛莫當(dāng)啊!”
想到肖駿剛纔說道曾與之交過手,薛寶便問道:“肖駿,他用了幾招把你絆倒?”
肖駿面如豬肝,不好意思地說道:“將軍,屬下無能,屬下甚至還沒來及看他的招式,就已經(jīng)被摔倒在地了。”
薛寶“哦”了一聲,暗道,有這樣一人加入我先鋒營,要突擊那突厥小兒,豈不是易如反掌?想著想著,他不自主地笑了起來。良久,才問道:“受傷的弟兄們都安排治療了沒有?”
肖駿說道:“將軍,都安排好了。左將軍在打完之後,立馬便命屬下給弟兄們治療。”
薛寶不由得更加地欣賞盧煥龍,說道:“好,往後你便照著他指引的訓(xùn)練方式訓(xùn)練,不必過問於我。聽著,這一次你們真是丟我先鋒營的臉了,我不希望看到他們下次還是這麼慘!”接著,他不由得暗道,體力訓(xùn)練麼?嘿嘿,有趣!
肖駿早已經(jīng)被盧煥龍所折服,現(xiàn)在聽到薛寶的點頭答應(yīng)之後,徹底鬆了一口氣,說道:“將軍,屬下一定認真照辦!”說完,肖駿告辭往營帳外走去。
叫住肖駿,薛寶問道:“肖駿,你說實話,若是我,能頂?shù)米渍校俊?
肖駿一愣,傻在那裡。薛寶笑著說道:“你說吧,我不會拿你怎麼樣的。”
肖駿看了看薛寶,想了想,卻是說道:“將軍,您可是要聽實話?”
薛寶笑罵道:“再不說本將軍真治你罪了啊!”
肖駿急忙說道:“五招,你們?nèi)羰腔憯橙说脑挘蛟S還不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