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眼前的誘人場面,盧煥龍只覺自己像是什麼都沒聽見似的。只見趙欣妍正當裹起粉紅的小肚兜,由於她的停止動作,細帶較鬆,酥胸半露,備顯誘惑。
趙欣妍罵完之後,卻看見盧煥龍兀自愣在那裡,低頭一看,又“啊”的一聲,雙手環(huán)抱自己的胸脯,下意識地往後縮去。
這聲喊叫自然引起了外邊的冰情的關注,趙欣妍又是一番解釋,險度難關。
盧煥龍控制不住,低聲笑了出來,說道:“掌門,你叫我不要出聲,現(xiàn)在反而是你已一驚一乍的,你真是太不厚道了啊?!?
趙欣妍羞憤不已,叱道:“你快轉(zhuǎn)身過去!”
盧煥龍不理會,欺身向前,說道:“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要不然的話,嘿嘿?!?
趙欣妍見他竟然向前逼來,急忙一邊慌張地往後撤去,一邊說道:“好啦,我叫趙欣妍……”
盧煥龍這才滿意地停下動作,轉(zhuǎn)過身去,心中暗道:“趙欣妍?名字一般,不過人卻是不一般。”想起剛纔的旖旎時光,不禁“嘿嘿”地笑了起來。
趙欣妍一邊急忙穿衣,一便看著赤裸裸地盧煥龍,見他正在猥瑣地壞笑,知道他在想什麼事,頓時不禁手忙腳亂起來。
終於,趙欣妍穿戴完畢,說道:“你也快穿上衣物,省得被別人看見?!北R煥龍立馬轉(zhuǎn)過身,去牀邊拿衣物。趙欣妍自然面紅耳赤地閃過一邊,不敢再看。
兩人都打整完之後,房間內(nèi)一片平靜,完全沒有翻雲(yún)覆雨之後卿卿我我的溫馨氣息。
趙欣妍打破了沉靜,冷冷地說道:“大護法,本掌門必須說明,此番救你,純屬是因爲你是本派的大護法,並不帶本掌門任何私人情感,望你明白。另外,往後希望你要全心全意,爲本派做事。本掌門醜話說在前面,他日你若本派本派,本掌門一定要你碎屍萬段,死無全屍!聽到了沒有!”
盧煥龍暗道:“怎麼搞的?剛纔還是那麼有女人味,現(xiàn)在卻板起了臉,真搞不懂你在想什麼?!眽蚜藟涯懀f道:“欣妍,那我們往後……”
“沒有往後,還有,以後,你必須叫我掌門人,否則按派規(guī)的犯上不敬論處!”趙欣妍直接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沒有絲毫迴旋的餘地。
盧煥龍雲(yún)裡霧裡,以爲自己聽錯了一樣,問道:“掌門,這……”
趙欣妍說道:“今天的事,不許對外面提起,否則也是派規(guī)論處,就當沒發(fā)生過。你要記住,我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爲了我們逍遙派所想。你是本派的大護法,本掌門不
希望收了一個孬種!”
盧煥龍暗暗不忿:“這算什麼!簡直比去piao娼不付錢的性質(zhì)還要惡劣。怎麼說這也是穿越後的第一次,你不想讓我對你負責,我還想叫你對我負責呢!”悻悻地說道:“本護法必當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趙欣妍道:“好了!天色已晚,此地不宜久留,本掌門先走了!”說完,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走向房門,乾淨利落地打開,走了出去。跟著便聽到外面?zhèn)鱽肀榈穆曇?,自然是問治療得怎麼樣了。趙欣妍的一句“還沒死”讓盧煥龍更是感覺墜入冰窟一般。
房間之中,只剩下盧煥龍一人,看著快伸手不見五指了,便找來火摺子,點上油燈,坐在桌子邊上,回想方纔的種種,心中很不是滋味。
趙欣妍出門之後,沒有進食,而是直接獨身一人來到了密室之中。這密室乃是逍遙派的禁地,只有掌門人的允許,其他人才能入內(nèi)。密室之中,可謂機關重重,沒有人的指引,斷然不可輕易全身而過。
油燈明亮,照耀著整個密室。趙欣妍站在歷代掌門人的靈牌之前,久久沒有出聲,眼角早已經(jīng)劃過了淚水,滴答滴答地落在密室的石板之上,反而更加顯得密室的寂靜。
良久,趙欣妍點燃了幾柱香,插在牌位前的香爐之中,跟著跪倒在地,隱隱傳來她的幽幽話語:“歷來掌門在上,趙欣妍在此悔過……”跟著,趙欣妍便把之前發(fā)生的事明明白白地說了出來,不帶絲毫的隱瞞,說道後面,眼淚已經(jīng)佈滿了臉。
此次,趙欣妍不知是下了多大的決心纔有此舉動,即便後來超出了自己的設想與控制的範圍,但是,她還是很快的便把心中的異樣給打壓下去,控制住了自己的心緒,盡力把自己給收回神來。
趙欣妍忽的語調(diào)加重,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在此立誓,有朝一日盧礦秋若是做出背叛本派的行爲,我一定親手將他碎屍萬段!如若不然,便讓我受那五雷轟頂而死!”
密室重歸一番平靜,落髮可聞。而在這邊,盧煥龍亦是靜靜地呆在房間之中,明晃晃的油燈之下,盧煥龍有了另外一番感受。
經(jīng)過幾番細緻思索,他慢慢領會到了趙欣妍的良苦用心?;叵胱约河伸洞碳さ奖?,被冰情重傷,而後想必自己是暈死過去了,而且面臨死亡的危險。冰情沒有辦法,叫來掌門支援。而趙欣妍在進行這個什麼陰陽雙修之術之前,一定斟酌了很久很久吧,不知她當時是什麼樣的感受,她還是個處子,無法想象她當時是多麼的難堪!想起自己後來的誤解,跟著是無恥的調(diào)戲,
盧煥龍狠狠地握緊拳頭,死命地一砸桌子,桌子不堪重負,直接轟然倒塌。
由於力度過大,盧煥龍的手掌被木屑所傷,鮮血淋漓,順著指尖,滴落在地板上,而他卻沒有任何感覺,他的心中,已經(jīng)被悔過牢牢佔據(jù),想著趙欣妍後來的冷冷話語,他忽的便無比理解,是自己太上綱上線了,這樣一來,反而顯得是她倒貼給自己似的,會讓她感覺多麼的傷感!
忽然,盧煥龍心中閃出一個念頭:“怎麼自己纔是第一天來到這逍遙派,就被趙欣妍力排衆(zhòng)議,違反派規(guī),破格任命爲這大護法?關鍵是自己還和逍遙派的聖女有未曾解決的謎案啊。然後,自己被重傷,瀕臨死亡,她竟然能爲一個剛剛?cè)肱傻娜?,不堪搭上自己的處子之身,爲什麼她會對自己這麼的重視?要說是因爲自己的魅力所致,那是完全不可能的,自己有多少斤兩自己還是十分了解的。”
那趙欣妍如此接連違反常人思維的舉動,背後隱藏著什麼東西呢?最關鍵的,是自己剛剛穿越到這古代,這簡直是無法想象,難道她有通靈的本事?
盧煥龍心中疑點重重,但最多的還是對趙欣妍的愧疚之感,心中煩悶至極,卻又無處發(fā)泄,只覺心中有一股強大的悶氣無法釋放,頭腦都快要爆炸了一般。
看著窗外月色朦朧,幽靜無比,心中更是空虛,索性站起身來,大步走出房外。外邊的空氣果然不一樣,盧煥龍頓時覺得舒坦多了,看到四處無人,便舉步隨意走去。
還好,之前對這逍遙派並不瞭解,現(xiàn)在倒是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大概地遊覽了一下,盧煥龍只覺其中等級甚爲森嚴,有很多的地方唄規(guī)劃爲禁地,均有弟子日夜把守,沒有掌門人的指令,自然不可入內(nèi)。
盧煥龍經(jīng)過之時,那些守門的弟子也是恭恭敬敬地問了聲好,沒有移動步伐,足可以見她們對守衛(wèi)之處的重視。盧煥龍也自然知道不便進去,沒有糾纏,再加上心頭有事,轉(zhuǎn)頭別處。
越逛下去,盧煥龍對這逍遙派是越來越好奇,心頭疑點重重,卻道不清是什麼地方不對勁,只覺得這不太像自己以前在電視劇上看到的一般門派,反而有點像是一個軍營一般,禁衛(wèi)森嚴,這不得不說有點兒奇怪,一個普通的幫派,沒必要這樣的吧?
盧煥龍閒逛了一番之後,進入夜已深,自己這樣的亂逛反而給在守衛(wèi)的弟子添亂,便尋道走回自己的房中,沒理會之前被自己震散的桌子,直接跨了過去,連鞋子都沒有脫,直接翻身誰在牀上,在一片胡思亂想之中,終於慢慢沉睡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