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拿話壓我,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人麼?我現在就是想要問你,既然你導演了這齣戲,下面該怎麼辦?我們這關係已經發生了質的改變了,要怎麼樣做才能我們之間沒有芥蒂?”
接下來,齊於棟想不明白該怎麼跟任蝶蘭相處了。
項羽裔站起身來,慢慢走到齊於棟身邊,圍著齊於棟轉了幾圈,還別說,似乎真的就有那麼點吃了肉之後的感覺了。
這是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的,以前不以爲意,覺得那都是胡扯,現在似乎漸漸明白了。
“你們之間差的就是質的改變,知道你爲什麼一直在任蝶蘭的心裡是二哥麼?就因爲你不敢逾越,很多時候,男人在女人面前是需要征服的,接下來怎麼相處,那就要看你怎麼表現了,機會我自然還是會給你創造的,能不能在婚禮現場拿下女人,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這些在之前,項羽裔也是不以爲意的,也是漸漸的接觸到了蕭璟荷,慢慢的體會到那種感覺。
以前不是他不在意,是他在遇到蕭璟荷之前過分的自負和過分的自信他是用不到這些的。
齊於棟聽了這些話,還是沒覺得好到哪裡去。
“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面對她了。”
“你給她打電話了麼?電話裡什麼反應?”
一提到這個齊於棟還真是上火,要不是因爲早上這一通電話,可能現在還不會站在項羽裔面前讓項羽裔笑話了。
“打了啊,就是因爲打電話感覺彆扭,有話但是又說不出來的感覺。兩個人似乎都在拿捏,都在彆扭。”
就是那種不確定的感覺。
要知道這種感覺是真的很讓齊於棟頭疼,想他齊於棟不是風度翩翩吧,也是紳士一枚,從來沒有在怎麼說話上下過功夫啊,因爲那些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可是眼下發展到現在這一步。
他還真真的就在這裡犯了難了。
“把這個問題交給任蝶蘭啊,你只要看著就好了,現在不正是檢驗任蝶
蘭心裡到底有沒有你的好時候嗎?”
雖然這些理論和招數一用到蕭璟荷的身上就十分的不奏效,但是旁觀者清,以項羽裔這麼多年實戰的經驗,這個問題就屬於不清楚敵情的情況下就只能等,看誰最有耐性,誰有耐性誰就贏了。
用到這兩個人的感情裡,也是一樣。
齊於棟似乎明白項羽裔的意思了用心了,就是要一下子把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徹底的打亂了,把之前的規則等等全部推翻了,只等著請任蝶蘭進來。
剩下的就是要看任蝶蘭的表現和反應了。
如果任蝶蘭真的不在意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那任蝶蘭的心裡是真的沒有他,他可以選擇徹底的死心了。
可是如果任蝶蘭的心裡有他,大概就會像今天電話裡一樣的異常吧?
項羽裔知道齊於棟明白了,肆意的慵懶著身子看著齊於棟。
“既然是我祝你成功吃上肉的,是不是應該表示一下?”
齊於棟警惕的看著項羽裔。
“表示?怎麼表示?我們現在都如同棋子,在你設定的棋盤裡按照你規定的路數選擇攻擊和前進還是後退,你還要怎麼表示,難道這樣你還不夠爽嗎?”
他們的人生和感情全部都被項羽裔操控著,這種感覺應該就像是指揮一場實戰演練吧?
如果這一旦棋局不好,項羽裔完全推翻一切重來,可是他們就算是遭殃了。
可是轉過頭來,這齊於棟看著項羽裔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氣。
也不得不承認,這吃肉的感覺是不錯,何止是不錯,是非常的不錯。
只是這吃了一次就已經開始上了癮,想要吃第二次,隱忍著情緒不讓項羽裔看出來。
“想要什麼表示,你直接開口就是。”
項羽裔等的就是齊於棟這句話,伸手把早已經準備好的婚戒拿出來,打開放在齊於棟的面前。
“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在你的婚禮順利完成之後,藉著你的場地,所有人的見證,向蕭璟荷
求婚。”
齊於棟瞪大了眼睛,怎麼這麼大的事情進過項羽裔的最說出來,是那麼的簡單呢?
求婚?
“我早早今年初秋就知道你定了世界上最大的一顆鑽石做戒指,要知道這是時尚僅有,我想到了你是要給蕭璟荷的,但是我沒想到你能求婚,這完全不是你的風格,你的風格是被你吃幹抹淨了就是你的女人了。”
襯著齊於棟準備上前來仔細查看這婚戒的時候,項羽裔吧嗒一聲關上了。
“你以爲我不想麼?你以爲我沒想過麼?如果真的可以,我還用費盡心思做這些準備工作做什麼?我直接把鑽戒戴在她手上不就可以了麼?”
齊於棟這下子覺得心裡平衡多了,這個世界上是有那麼一個人存在的,那就是強大睿智如項羽裔,也還是會乖乖的倒在一個人的石榴裙下。
也比他好不到哪裡去嘛,這求個婚就這麼大的陣仗,這答應不答應還得兩說著呢,這結婚恐怕是沒影子的事情了。
很是爽快的看著項羽裔。
“看在你可憐的份上,沒關係,可以大方的借給你,只是成功不成功就不能確定了。”
項羽裔最討厭這樣的話,婚戒收起來,已經斂下臉色來。
“你以爲我沒有第二套方案麼?不答應那就搶,反正已經是我的人了。”
這邊的婚禮準備工作正在進行之中,而在另一個國度,一個獨眼的男人,將面前的資料揉碎了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我不想要看到項羽裔現在有多成功,有多功成名就,也不想要看到項氏集團的股份又暴漲了幾個百分點,我想看的是項羽裔這個人,這個人你們不明白嗎?”
暴怒的聲音,幾乎是壓著嗓子低沉的發出來,很是沉悶,令在場的所有人都禁了聲。
良久之後,人羣中一個唯唯諾諾的聲音冒出來。
“我倒是查到,項羽裔在不久之後,會舉行婚禮,跟一家姓任的千金。”
獨眼男人的拳頭慢慢的鬆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