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確實是假的,我已經(jīng)三番五次試過了,他漏洞百出,不是真的項羽裔。”
項母詫異。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這在項母看來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項羽裔最近的轉(zhuǎn)變,她一直以爲(wèi)是項羽裔在蕭璟荷的事情上手了什麼打擊纔會這樣的。
“伯母,您別激動,現(xiàn)在的醫(yī)學(xué)和各個方面都很發(fā)達,很有可能僞裝出一個假的項羽裔出來,不過好在慶幸的是現(xiàn)在項羽裔沒事,只是暫時回不來,還有就是我們知道了情況,那麼就得在最小的範(fàn)圍內(nèi),在不讓對方起疑心的範(fàn)圍內(nèi),把公司和家庭的損失降到最小。”
項父這算是看明白了,把之前的事情也聯(lián)繫起來了。
“我知道了,之前項羽裔飛機事故的事情只是個開始,現(xiàn)在到了這一步,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是什麼人,爲(wèi)什麼要這樣害我們項家?”
齊於棟搖頭。
“現(xiàn)在這些事情還不能清楚,但是我現(xiàn)在唯一能確定的是,這些人不僅僅是對著項羽裔的命來的,更是對著項氏集團來的,想要把項氏集團的財力架空,也想要把項氏集團控制,還有很可能的傾向是醫(yī)藥製造的行業(yè),所以我會暗地裡派人去查一下最近幾年有沒有異軍突起的醫(yī)藥行業(yè)公司,查查這些人的底細,看看有沒有線索。”
項母緊緊的抓住齊於棟的手,像是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
“那些錢財之類的我不看重,我現(xiàn)在最想要的就是我的兒子項羽裔能平安,只要他能平安就好。”
“您放心,我會竭盡全力保障項羽裔的安全的,項氏集團不能有事,那是項家和項羽裔一輩子的事業(yè),如果項氏集團有事,那麼項羽裔的命也會保不住,他們在架空項羽裔之前還是有所顧忌的,或許,他們想要的人就是項羽裔。”
項母方寸大亂,越是聽這些越是害怕?lián)摹?
“這到底是怎麼了,想我們項家從沒做過什麼虧心事,怎麼會招來如此橫禍呢?”
“我們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
住項氏集團,保住項家,等著項羽裔回來,下午會有兩個億的項氏集團的資金到我的賬戶上,我會暫時替你們收好,以備不時只需。”
項父項母被安撫好送回去,項父的心裡已經(jīng)打定了注意,凡是在他明顯的無論是房產(chǎn)也好,還是項氏集團的股份也好,都是萬萬不能動的。
這是最近本的保障。
此時在B市的項羽裔,正在秘密的做著計劃。
在一家地下隱秘的賭場內(nèi),項羽裔壓低了帽檐出現(xiàn)在這裡。
耳邊迴盪著的全是下注的吆喝聲和擲骰子的聲音,項羽裔選擇在一個角落坐下。
項羽裔的目光灼灼的看著賭桌上的人,他已經(jīng)觀察這個人有兩天的時間了,是通往A市交通要道上的一個小頭目,喜歡賭博,甚至可以說賭博成性。
項羽裔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坐著,看著這個男人在賭桌上抽菸,看著他下注,看著他情緒激動,看著他屢戰(zhàn)屢敗。
然後伸手叫來這裡的服務(wù)生,要了一張紙和一支筆。
匆匆在上面寫下什麼,讓服務(wù)生送過去了,賭徒屢戰(zhàn)屢敗的心情是不怎麼好的,看到這張紙的時候更是煩躁不看的想要扔了。
可是當(dāng)看到角落裡坐著的項羽裔在對著他聳肩的時候,說不好爲(wèi)什麼,竟然就這樣讓人相信了。
賭徒按照紙條上面寫的,將信將疑的下了注。
沒過一會的功夫,就大獲全勝。
賭徒興奮之極,眼睛裡都充滿著血色了,很是高興的把所有錢都放在自己的面前,然後就看著紙條有送過來了。
賭徒毫不猶豫的按照上面寫著的下注,果然又是大獲全勝。
一來二往,項羽裔寫,賭徒買,沒一會兒的功夫賺的兜子全都滿了,本來賭徒還是想繼續(xù)的,但是看著本來做在牆角的男人已經(jīng)起身走了,趕緊把錢裝上追上前去。
拍了項羽裔的肩膀一下,感慨的聲音就發(fā)出來。
“不知兄弟是從何處啊,這下注掙錢的本事可真是一流啊, 我還從來沒看見過這麼厲
害的人了,謝謝貴人相助,不然我這今天眼看就要敗光了。”
項羽裔只管壓低了帽檐往外走,外面全黑下來的天,這地方偏僻的連個人家也看不見,賭徒只管內(nèi)心激動不已。
“小兄弟你不要只顧著走啊,我說不然我們合作怎麼樣?如果你不方便拋頭露面呢,你說,我下注,還和今天一樣,明天還是這個時間,這個地點,我們見面,然後賺的錢我們?nèi)叻衷觞N樣?”
賭徒說完,又改變了注意。
“不,四六分怎麼樣,我出本錢,你只管下注怎麼?”
就在賭徒還在暢想著的時候,項羽裔突然掙脫了那人搭在肩膀上的手,轉(zhuǎn)身已經(jīng)將那人制服在身下了。
那人肥胖的身子被這樣的姿勢扭著,一陣鬼哭狼嚎。
“哎哎哎哎,我說大俠,大俠,你剛剛不還在幫我呢嗎?現(xiàn)在這是做什麼?趕緊放了我,放了我啊,大俠我們有話好好說,實在不行我們五五分啊,五五分,今天的也有你的一半還不行嗎?”
疼痛的汗水已經(jīng)從那人的臉上砸下來,他一路跟著項羽裔只顧著跟項羽裔搭訕怎麼掙錢的買賣,沒注意到項羽裔已經(jīng)把人帶到更加偏僻的地方來,隨便怎麼叫嚷也不會與人聽得見。
一晚上未開口的項羽裔這才發(fā)出低沉的聲音來。
“我不想要五五分………”
輕飄飄的聲音,令那人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
“好好好,你說怎麼分就怎麼分,你說怎麼分就怎麼分。”
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那人已經(jīng)變了臉色,痛苦難耐的樣子,想著現(xiàn)在只要能活命就好。
隨著項羽裔輕飄飄的話,一把刀子已經(jīng)插在那人倒地的頭前的土地上了。
“……..我要你的命!”
寒光閃閃的刀子,隨著那刀身插進土壤裡面利落的聲音,就知道這刀子該有多鋒利了。
那人立刻變了臉色的大叫起來。
“啊啊啊,壯士饒命,錢我不要了,你全部拿走,全部拿走,只求放過我,放過我。”
(本章完)